他倒是想硬气,可他的屄比他身上任何地方都要软,又湿又滑,乔昭故意慢慢挺入,让他仔细感受下体被鸡巴一点点填满的饱胀感满足感。

不是她吹,这屄要是会说话,早就爱死她了,她顺畅地顶住他的宫口,这早被操熟了的器官也毫不矜持,看似紧闭实则松软,稍微使点劲儿就乖乖把龟头吃进去了。

“骚货,爽不爽?”她笑着伸手拍了拍他晃动的奶子,刚刚那一拽把两片布料扯得移位,她拉回来一半,可它连一半奶子都挡不住了,只起到增加色情浓度的作用。

“呜、轻点……”

他拼命拉着那片薄薄的衣领,试图挡住一点胸前风光,但转头就被她随手打开,湿透的布料可怜巴巴的蜷在他锁骨下方,只有那条半长的领带一直夹在他两乳之间晃动。

阎陌想起当时还没结婚的时候,这人虽然不爱说话,但在床上都是温柔挑逗为主温柔挑逗,总是照顾他的情绪,买的玩具都是按照他的喜好买的,结果结完婚生完孩子她就变了!别说什么温柔小意,做一次屄都要被她操烂,话还越来越多,说的那都是些什么话!

他真恨死自己,怎么能这么没骨气,她温柔的时候没好好珍惜,现在被折腾倒是爱得不行,巴巴地张腿往人身下送,每次被操得屄肿腰酸腿抖,还要担心下一次轮不上号。

越想越气,阎陌抬脚又在她肩上踩了一下。

乔昭没好气地再次握住他的脚踝,“哪儿来那么多小动作?你有什么意见?”

“哼,没意见,就是想踩你。”

他撇撇嘴,转过头不看她,小脾气大得很,给乔昭都看笑了,“行,踩吧,随便踩。”

一开始还不了解的时候,乔昭就觉得这男人跟家里其他几个都不一样,也不能说幼稚,但他的表现和行为都跟家里几个明显年上的男人有很大区别。

也不能说幼稚,就是随心所欲,他似乎没有主动去照顾别人的意识,照顾孩子这一点做得很好,但作为伴侣,他基本是被照顾的类型。

乔昭不讨厌这样的男人,一个男人,长了这么一张脸,又有才华,被捧着长大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后来了解实际资料,才发现他原来真的是家里年纪最小的,比她还小一岁。

再看下去,才发现她俩是一个学校出身,也就是学姐学弟关系,那么情况就很明朗了,他是怎么被她拐骗上床的,乔女士似乎能模拟出那个她不曾经历的路程。

乔昭当时玩的人物就是初始主控,开场就是成年人,没有经历过上学阶段,学历都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动完善的设定,否则乔女士想破脑袋都猜不出来游戏里的她竟然是个艺术生,简直骇人听闻。

跟阎陌的恋情到现在还能在大学论坛里找到蛛丝马迹。

很显然,她追的他,起码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实际情况嘛,根据乔女士对自己的了解,可能是死缠烂打最后强行在床上把人征服的可能性更大。

或者说,其实她的每个男人都是这么得到的,嗯,反正玩游戏的时候她也不会因为强奸被抓。

所以他有小脾气乔昭觉得还挺有趣的,虽然爱闹,却也好哄,乔昭乐意惯着男人们的一点小问题。

果然他听到这反应就好了不少,哼哼着把另一只脚也踩到她肩上,他的脚也长得精致,脚踝很细,他平时喜欢穿阔腿有垂坠感的裤子,偶尔露出来一截腕子的时候格外性感诱人。

她喜欢在上面留点痕迹,牙印之类的,每次都能把人气到跳脚,但并不能让她改正。

而且他确实很漂亮,加上这在家里算是独一份的脾气,让乔昭在床上更喜欢折腾他,把他玩哭是她很大的乐趣。

比如今天早上,其实她前一天做了一晚上已经满足了,但因为强行把他拉开腿操屄时他的反应总是很有趣,所以才一直不放过他。

嗯,如果不用当模特的话就更可爱了。

“啊、啊呜、轻点、啊、你要操死我吗、啊!”

她操得很重,每一下都重重顶进他子宫,开合幅度极大,就算他不想,也会被这剧烈的冲击捣得不住地发出浪叫。

何况他自己把脚送到她手里,这就是现成的把手,她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小腹和他的外阴不断互相撞击,持续的皮肉拍打声和鸡巴肉穴捣弄摩擦的‘噗嗤噗嗤’不绝于耳,乔昭很喜欢听这声音,有种又把身下的操了一遍的满足感。

“对啊,谁让你那么骚,不操死你对得起这身衣服吗?不过你最好叫小声一点,我们门没关好,一会儿要是把孩子吵醒了,我也是会一边操你一边把你带过去的。”

她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揉他被撞得震颤飞甩的奶子,哺乳期的奶子算不上非常柔软,不过他刚刚喂过奶,里面已经空了大半,这会儿手感还是相当不错,可以随意让她揉捏把玩成各种形状,同时还能挤出奶水。

可怜的奶头天天被一大几小轮着嘬,早就失去了生育前娇小粉嫩的模样,现在几乎已经固定成了红肿肥大的肉粒模样,常年湿润挺翘,连乳晕也一直是饱满红润的状态,随时都能解开领口塞进女人或者孩子嘴里。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有多忧郁冷淡,这两团奶子就有多色情放荡,所以乔昭才说操他有种不一样的趣味。

阎陌气得咬牙,要是现在他们抱在一起,乔女士脸上就得多一圈整齐的牙印子了。

“王八蛋呜、嗯啊、迟早、呜、迟早把你鸡巴咬断呜……”

他一手攥着身下的床单,一手拼命拉着腰间被撞得不断在小腹和腰上拍打的百褶裙布片,毫无威胁性地哭喊。

阎陌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喜欢放这种不可能的‘豪言壮语’,不过某种角度来说他也没吹牛,他的屄有时候确实紧得好像要把她鸡巴咬断。

乔昭发出嗤笑,正要再说点什么调戏这已经被操得连口水都快来不及兜住的小男人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停下了鞭挞他红肿肉屄的动作。

“呜嗯哈啊、呜……什、什么?”

他正好被操到一波小高潮,他的尿道其实早就酸软了,尤其是下边那个小洞,酸得要命,还一直在抽抽,因为之前有一次她故意逮着他的阴蒂蹂躏,把阴蒂玩得肿得要命,好几天缩不回去,尿道也被抠得又酸又肿,那之后他就总是习惯性地想要去保护那里,当然没有什么效果。

她这会儿突然停下,就像上次那样突发奇想,把小画家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捂。

结果手碰到那根好像要把他的屄撑得裂开的东西时,手指又不争气地开始抚摸触碰。

乔昭任由他摸,也不在意他的小动作,她把他绷得有点僵硬的腿放下,笑眯眯地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有个礼物送给你。”

阎陌瞪大湿润的茶眸,内心警铃大作。

做爱途中想起来的礼物能是什么正经礼物?!

“我、呜、我不要!你、等会儿、你做完一会儿再给我、啊!”

他着急忙慌地抬腿想去夹住她的腰,但没能成功,她‘啵’一下就把鸡巴从他穴里拔了出去,连外套都不披一下就飞快地走了出去,脸上还带着让男人不寒而栗的笑。

任何一个在她床上正在被操的男人看到他那个笑容都不会有什么好感!

阎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和阴道口,那里都已经合不拢了,哪可能还能受得了她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