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完事儿,下一轮到爷。”

他松口就好了,乔昭只是笑笑,舒纳确实没骨气地长舒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确实怕厉祺。

“好了,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勒疼我了。”

这人腰软得要命,子宫和小屄倒很是有劲儿,刚刚紧张时鸡巴都软了,屄却夹得死紧,不带松一下那种,乔昭感觉鸡巴都要在里边闷死了。

“哪儿有……”

他哼哼着扭了扭腰调整了一下姿势,顺着她的力道配合她重新蹲好,让她继续进出碾磨,那大鸡巴让他夹了一会儿反倒变得更硬更烫,跟烧红的铁杵似的,他那温度本就比人类低的小屄烫得不行。

舒纳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其实他光是夹着这根东西就已经像是要被融化了,否则也不至于软成这样,第一次高潮过后,光是撑着半蹲的动作就是他能做到的最大极限,龟头每次硬从宫口肉缝挤进来在温度更低的宫腔内烫一下他都要哆嗦一阵。

怀孕之后他更爱出水了,也就是现在在浴池里,要是在床上,乔昭就能见识到他都不必等高潮便流得满床深色的功力。

这对血族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他们讨厌阳光,也讨厌所有烫的东西,可折磨着折磨着,痛苦就会变成无边的快感,他愿意承受这来自于她的、独特的折磨。

水温有点高,乔昭才泡了这么会儿就已经有点晕了,更别提还要在里面做运动,所以她也没拖着,反倒刻意加速,攻势密集又快速地往孕夫最敏感的宫口捣,力求最快速地将他送上高潮。

“昭昭、呜啊、呃、慢点、不要、呜……别这么快、慢点呜……”

舒纳察觉到这一点,他想躲,想要再享受一会儿,可他的腰被牢牢掐着禁锢,他避无可避,脑袋乱晃着把头发都晃散了也无济于事,反倒是乱动之间把奶头送到了她嘴边。

那不断泌出乳汁的粉红乳果在眼前不停乱动,还是不是甩出一两滴奶水到她嘴边,乔昭看得眼热又心燥,干脆一口咬住狠狠地嘬了几下,哪知这人奶头还更敏感,双管齐下的攻势下,舒纳很快就哭着要缴械投降了。

“呜、昭昭、呜啊……不行了、呜、要高潮了呜……”

话没说完,他就咬紧下唇,憋着一口气,一身透粉的雪白皮肉猛地绷紧,接着剧烈震颤几下,又过了好几秒,那红肿的唇才像溺水的人重新获得空气般用力地喘了两下,之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厉祺,软绵绵地瘫倒在女人身上。

只有还在不断泛起涟漪的水面在告示一切还未平静。

乔昭是个不喜欢在做爱时发出太多动静的人,她喜欢听男人叫床,也喜欢花更多精力去逼他们发出更多好听的喘息,而她自己对此则相当吝啬,只有高潮时会发出畅快的轻哼,或是确实爽到的时候才会哼哼两声。

现在,她哼了长长的一声,作为爱人,厉祺耳尖一动,就知道她是射得挺舒服满足了。

没有男人会不爱听自己女人的喘声,尤其是厉祺耳朵灵,光是听那声喘,他就感觉下身发热、口干舌燥了。

这几天高强度工作他压力不小,这压力转化成的性欲不是电梯里吃的那一小口能满足的。

乔昭说明天一整天陪他,厉祺心里就已经安排好了行程

明天一早就把那只吸血鬼丢出去,吃完早餐就回屋打响第一炮,一直干到中午,吃个午饭休息一下,再干到晚饭,吃完再干个通宵。

完美的一天。

乔昭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她怕这家伙也想再来个鸳鸯戏水,连忙抱着发软的舒纳站起来。

毕竟她也是健身十级的人,抱一个男人洒洒碎。

“泡昏头了,回床上。”

说着她率先走出浴池,余光瞥到厉祺还真露出几分遗憾的表情,顿感自己决策英明。

舒纳其实没太满足,可他懒惯了,怀孕之后更不爱动,平时就算一对一地做他也得做一会儿歇一会儿,现在还有个厉祺盯着他更怂,乖乖让乔昭把他身上水擦干放到窗边的沙发上休息。

他想着,他也不贪心,厉祺吃两回能让他吃一口就行,这人怀孕那会儿自己还让过他几次呢,现在怎么也该投桃报李反过来照顾他一下。

而厉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乔昭刚靠到床上还没呼口气,他就迈着长腿骑了上去。

几个小时前还为自己的美好穿越生活狂喜的乔昭这会儿真是有点笑不出来了,她到底是来开后宫的还是来当种马的?怎么都不带让喘口气的?

“好哥哥,我有点儿累了琅泩,你让我歇口气。”

嘴上这么说,其实她一点儿也不累,她这身体牛逼得很,真要干起来三天三夜不带停的,她的女神光环已经让她基本告别吃喝拉撒,可能成了现实没那么夸张,但她现在的身体素质也差不多算是超人了。

只不过是看厉祺马不停蹄地就要坐她,她下意识地说句软话而已,顺带还撸了一把人毛绒绒的大尾巴。

“你歇你的,我自己来。”

厉祺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显然也不信她累了的说辞,从床头抽了张湿巾把她湿漉漉的鸡巴擦干,便挪下去张嘴就含进去半根。

刚刚在电梯里他就想吃了,只不过下边儿更加痒得厉害,才先委屈了上边儿的嘴。

他喜欢给她口,不管是前边儿也好下边儿也好,他的喉咙他的舌头都爱极她的味道。

乔昭也随便他舔,正好她还能有空拿手机再看看,便一手划屏幕,一手揉着他脑袋,时不时捏一捏那对耳朵,或抽空看一眼宽肩长腿的男人塌着腰翘着屁股埋在她腿间的模样也是享受。

这联系人列表和翻不到头的备忘录让乔昭看一眼头大一次,看吧,贪心搞那么多男人的下场就是这样!

光是这几个小时从他们对话里得出的侧面信息就能推断出这些男人之间除了跟她的桃色关系以外,还因为她那些一时兴起的设定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交集,而她可能是中间人,也可能不知情。

而根据乔昭对自己的了解,她作为中间人的概率更多更高,毕竟她不介意被人利用,但非常介意被隐瞒。

这个庞大的关系网,之后她要再专门空时间出来梳理才能消化。

“嘶干什么?咬烂了谁吃亏?”

她翻完通讯录,还想去看那些挂着红点的聊天框,其中就有多兰。

可她身下的男人已经不耐烦了,故意用犬齿在她龟头上刮了一下,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腰眼酸软。

男人秾丽的眉眼因不断被刺激喉管而洇出更艳丽的瑰红,同时还挂着从浴室带出的水汽,一双黑瞳湿润明亮,藏着叫人挪不开眼的媚意:“这种时候不把注意力放到床伴身上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乔女士,我记得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乔昭:“……”是她会说的话。

“好吧厉先生,我错了,我休息好了,趴下让我来动吧?”

他给她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顺服地起身爬到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