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爽!被老公操得好爽,母狗的骚鸡巴也好爽,老公操死母狗,操坏母狗……”

身后是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的高速操干,腿间是分身被压扁磨蹭的痛苦与战栗,姜莳与感觉自己都快要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这样快!太深了!太深了!停下来!”

身后人突然展开了从未有过的极速抽插,速度快的,让姜莳与怀疑是不是自己女穴里的皮肉都在被那根大鸡巴席卷着操成碎泥。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放过我,太快了,会坏的……”

原本呻吟玩转的声音瞬间带了浓浓的哽咽,姜莳与跪在床上的双腿在颤抖,手臂抓着床单用力做着攀爬逃离的动作,却在往前爬开几步后,再次被NPC用力拉着腰拽回。

“啊哈!!!!”

鸡巴瞬间埋入松软的女穴,这次连那两颗大到吓人的囊袋好像都挤进去了,穴口传来隐隐的疼痛,却抵不过子宫里致死的战栗。

“啊啊啊啊不要!!!!!”

一声尖锐高亢的尖叫,姜莳与十指指甲用力扣着身下的床单,却还是抑制不住身体的剧烈抽搐。

怎么会……整根都操进子宫了……

双性人的子宫本来就小,能吃进NPC硕大的龟头还是性药和游戏加成的结果,又怎么能承受粗大肉棒的强势操入?

可那根不停向内冲刺的鸡巴却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好像不把他的肚子捅穿,不会节数一样。

不可以的……会坏掉的,会被操烂的……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停下来,会坏的……

姜莳与翻着白眼,挂着舌头和口水的嘴唇颤巍巍张合,却已经说不出任何成句的话语。

这样深重的操干让他一阵阵干呕,高潮来得太过猛烈,每次肉棒把那个小小的圆圆的宫腔捣成椭圆形的鸡巴套子,身体都会战栗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要、要死了,要坏了,要……变成鸡巴套子了……”

夹带着哭腔的低声呜咽,将正在狂烈操干的顾宴迟激得倒吸一口气,这样的哭求与娇吟,让他全身的汗毛和头发都在战栗。

鸡巴粗了又粗,像一个烧得火红的烧火棍,在那个更加滚烫的小穴里沸腾、咆哮。

要操烂他!要干烂他!干烂“莳花弄草”淫荡的骚逼,干烂他不安分的骚子宫,让他一辈子只能托着个松松垮垮的烂逼,再也不能从自己身边逃跑!

“哈,宝贝,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做老公的鸡巴套子,不就是你最大的期盼吗!”

话音落下,是更加深重的狠操。

如果这是“莳花弄草”最后一次进入游戏,那他就要用这次机会,让“莳花弄草”完全变成一个只知道被操得贱货!

他就不相信,到了那时,已经被操透操熟操烂的“莳花弄草”,还能忍得住不进入游戏!

可怕的念头一但起来,就再也压制不住。

顾宴迟突然有点庆幸他和“莳花弄草”是在游戏里面,虽然百分百还原被操得感受,但却不会真的伤害到对方的身体。

这也就意味着……

就算他玩得再过分,“莳花弄草”现实中也只不过是再多喷几股淫水,再变得更加淫荡一点罢了。

他想要的,不就是让这个会躲会藏的小狐狸,淫荡到再也离不开他吗?

这样想着,顾宴迟勾起唇,眼中露出猛兽捕猎时危险而精明的光点。

“鸡巴套子嘛,被玩烂是最好的嘉奖……”

不知从哪按下一个按钮,原本布局温馨的卧室突然消失,变成一个高清透亮的镜子屋。

连姜莳与身下的床单被褥都成了镜面,将那副被操到崩坏的淫态,一览无余呈现近那双水汽淋淋的眼眸。

“唔啊!不要!不要这样,不要看,不要镜子!”

自己吐着舌头白眼翻飞的样子360度无死角的展现在面前,让姜莳与根本无法躲藏。

低下头是自己那张被操到淫态倍出的脸,潮红的面颊和吐着舌头急促呼吸的样子,真的太像一条在发情期被狠狠交配的母狗了。

抬起头是NPC掐着自己落满指印的腰狠狠操干冲击的样子,每一次完全抽出又整根没入,被巴掌红肿的臀肉都会随着对方的操干拼命摇晃。

还有那上面贴着的各种污言秽语,随着抽插的动作要来晃去,即使看不清,姜莳与都知道那都是些什么带着羞辱与贬低的词汇。

而他,无时无刻不在呻吟,不在战栗,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或汩汩流下,或喷薄而出。

不,不只是淫水,那样的深度,连膀胱都在战栗,连小腹都在酸痛……

鸡巴顶到最里面,像是特意隔着子宫找寻那个被尿液撑大的囊袋,每一次都故意的在宫腔内搅拌一大圈,剧烈的尿意。

“唔……求你,停下来,要、去厕所,求你,停下来……”

尿意越来越明显了,两条跪在床上的腿都已经软了,带着麻麻痒痒的电流,好像全部身体都成了感受快感的器官……

姜莳与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生理性的鼻涕眼泪口水都分不清是什么的浪荡表情,发出带着啜泣的祈求。

他已经被操得这样狼狈,不能再更加丢人了……

膀胱里的憋胀感越来越明显,女穴里进进出出的那根大鸡巴却好像上瘾了一般,隔着子宫,对着被尿液撑大的膀胱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啊!顾宴迟……”

要死了,要坏了,温热的尿液好像再也锁不住了。

身体里传来两股温热的水流,像是开放了闸口,润泽过两条干涩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