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淫荡的话语,在“啪啪啪”的操干中,夹杂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满房间淫靡的气息,流入两人的耳朵。
姜莳与再也不管什么羞耻,再也不管什么真实与虚无,他现在只是一个欲望的容器,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被顾宴迟狠操。
哪怕被操坏也没关系,哪怕被玩到起不来床也没关系,只要是顾宴迟,他都开心到快要哭了。
“好,操坏你,操烂你,让你的骚逼只能松松垮垮流着骚水,让你再也不敢把我一个人丢在游戏里!”
身上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姜莳与这样强烈的渴求,顾宴迟把姜莳与用力抱紧怀里,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膛,下身开始了猛烈地冲刺。
“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要了命的操干从腿间传来,姜莳与甚至没有反应什么叫“把我一个人丢在游戏里”,他被NPC重重压在身下,连口鼻都被对方用胸膛压住。
女穴里的肉刃像是开到最大档位的马达,“啪啪啪啪!”的操干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重,将紧闭的花心撞出一个不大,却能刚好容纳龟头进出的小口。
“唔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坏了!
腿间的“啪啪”声越来越大,NPC像是一头发了狂的豹子,抱着自己的头和身体剧烈冲撞着。
每一次粗大的鸡巴都全部抽出,又在姜莳与的惊呼中完全没入,将身下的人顶到一阵干呕。
顾宴迟的腰胯高高抬起,重重砸下,身体原始的本能完全被激发出来,对于性欲的渴望空前强烈。
他要“莳花弄草”,他他要操烂这口一直引诱着自己,让自己念念不忘却无法得到的小骚逼,他要让游戏那头的那个男人,彻彻底底离不开自己!
沉重的呼吸声不断交叠,炸开的淫水像被开到最大却又堵住的水龙头,不断向外大股大股喷溅着,姜莳与已经被操到开始胡乱撕扯抓咬。
口鼻完全被NPC的胸膛堵住, 每一次稀薄的空气进入,都带着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
淡淡的木质香调夹杂着极少的空气进入肺腑,却加剧了身体对于空气的渴望。
姜莳与大口大口呼吸着,窒息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身下是连囊袋都被顶进去的猛操,穴口肯定被那跟粗大的肉棒和更加壮硕的两个囊袋撑坏了,宫口里还在不断进进出出着一个更加圆润而有力的龟头。
每一次顶到最里面的子宫,都让姜莳与溅出大股泪花,又在剧烈的战栗中,抽出着身体,在NPC龟头上淋上温热的湿濡。
要死了!无法呼吸了!可是身体……真的、太爽了……
姜莳与已经完全失了力气,两条长腿再也无法勾住NPC的腰,只能被NPC抱着举过头顶,随着对方每一次操进敏感的子宫,而不断抽搐打着摆子。
肺部被压缩到极致,缺少空气的身体一荡一荡激灵着,意识逐渐模糊,脑袋里逐渐泛起白色的烟花。
一股股热流在瞬间涌入被操到歪扭变形的宫腔,将原本小小的腔体猛然撑大。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而至的痛苦与胀裂感让姜莳与瞪大了眼睛疯狂尖叫,身体在崩坏边缘被猛然拉回,在被滚烫精液浇灌的瞬间,大股空气涌入肺部,为身体带来无以复加的快感与战栗。
姜莳与尖叫着、扑打着、抓挠着,剧烈抽搐的身体连表情都无法控制,一双漂亮的眼睛猛然瞪大、后翻,在一波波颤抖中口水与泪水交叠而下。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
身体已经做不出别的反应,子宫里的射精还在进行着,每一股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宫壁上时,女穴里巨大的分身都会猛地向上一翘,引得敏感的穴肉一阵皱缩,却又战栗着在两人腿间,吐出大量的淫水。
尖叫声越来越小,直到房间里只剩两个交叠不断地喘息。
姜莳与大张着嘴,无法控制的粉舌从嘴角滑出,带着一脸餍足的淫态,随着顾宴迟的操干一下下抽动着胸膛。
他要死了,他要坏了……
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到微微鼓起,可女穴里的精液就像是永远不会射完,越来越多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将被操到快要滴血的女穴染上淫荡的白浊。
内心却升起一种强大的满足感。
逐渐涣散的目光变得温柔而魅惑,姜莳与勾起嘴角,用手抚摸着高高鼓起的小腹,露出一副被操爽了的淫荡样子。
“真好,骚逼被老公射满了,真好,里面都是老公的精液……”
彻底被开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双腿大张着一下下抽搐着,在NPC退出的瞬间,大股精液顺着被操成黑洞的小穴喷涌而出。
姜莳与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意识在消散,满足后的身体疲惫到极致,他带着甜美温柔的笑,逐渐昏睡过去,却突然被NPC抱起,在嘴里喂进了什么齁甜的液体。
“呵,这样就撑不住了吗?宝贝,我会让你知道,放我鸽子的代价。”
小莳的假期,从用小逼睡奸哥哥开始
第18章绳缚控制,粗糙麻绳磨砺阴蒂刺痒流水,鼻钩开口器调教不乖母畜
【价格:宿醉的朦胧和高潮的余韵让姜莳与在床上呆愣了许久。
脑海中有太多疑问了,可他却只能感受着肌肉深初持续不断的电流,像一个被使用坏了的破抹布,松松垮垮的躺在床上战栗着。
呆滞的眼眸中是男人穿着黑色衬衣来回走动的身影,姜莳与看着对方挽到一半的袖子,还有下面露出的浅麦色肌肤。
那里的线条不管放松的时候,还是掐着自己的腰拼命索要的时候,都性感到不行。
男人的性感有时候就是那么细致入微,喉结的一次滚动,肌肉的一次收缩,还有纤长手指上分明的骨节,都会成为夜幕下最暧昧的情药。
姜莳与湿漉漉的眼睛落到顾宴迟摆弄着粗糙麻绳的手指上,或许是经常拿画笔的原因,他习惯了关注别人的手。
顾宴迟的手,是他到现在为止见到最好看的。
他曾经偷偷观察过顾宴迟的手,修长而分明的手指让他总会忍不住想,顾宴迟是不是练过钢琴?
还有那个比一般人都大的掌心,一把抓住自己的腰根本都不是问题,更能在那两侧软肉上留下好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