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莳与吐着舌头,一张脸上欲气满满,好看的眸子大大后翻,在顾宴迟耳边说着淫乱的词汇。
“那就做骚贱货,做老公一个人的小骚贱货,好不好?”
顾宴迟真的太喜欢姜莳与每次被操到完全失去意识的样子,像个只知道喷水的水袋子,淫乱的骚水喷得哪哪都是,好像母狗发情时用以标记吸引公狗的信息素。
他喜欢极了姜莳与这副样子,不管在外人面前多么高冷优雅的男人,在自己身下,都会变成这副失控浪荡的样子,心甘情愿被自己玩到发浪,这对自己,是最大的嘉奖。
“嗯啊……我、我愿意,做,老公一个人的……骚贱货……”
“老公……老公插进来,小穴想吃老公的精液了,老公插进来,插进来……”
欲望是会不断叠加的,身体持续颤栗着,高潮的强烈快感像持续不断地电流,一阵阵冲向大脑,在身体里展开一朵朵绚丽的烟花。
可是他还不够满足,极度战栗的身体,还渴望着什么滚烫的东西。
带着浓稠的腥臊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填满,将自己腌透入骨,完全变成对方的味道。
“老公,射给骚母狗,用老公的精液,射满骚母狗的两个小穴。”
“不要假鸡巴,要老公的真鸡巴,要老公又烫又硬的大鸡巴,插进骚母狗的小骚穴……”
深陷情欲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样骚浪的话语,只一味地用下体磨蹭着顾宴迟胯间的鼓包。
他想要,他很馋,他从心底深处馋那根粗大滚烫、带着男人麝香味道的大鸡巴。
一开始紧紧绞着的双头震动棒从松松垮垮的双穴滑出,像是再也没有了弹性一样,女穴和菊穴一阵阵抽搐着,任由边缘淫靡的骚水喝肠液成股流出。
姜莳与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上,在顾宴迟的注视下,跪在地上塌着腰,掰开自己被凌虐到快要滴血的小穴,高高抬着屁股,像母狗发情一样,求对方狠狠插进来。
“老公,小穴好痒,需要老公的大肉棒治一治不知羞耻的骚小穴……”
被假鸡巴狠狠操了那么长时间,持续的高潮早就让姜莳与的理智烟消云散,他用力掰着双臀,扭过头像看身后的男人,却被突然进入的肉棒插到几乎干呕出来。
顾宴迟的鸡巴比震动棒长多了,自己手腕的粗细就算是有了前面震动棒的开拓,一次性整根没入,还是让跪趴的人有些承受不住。
从上斜向下插入的姿势也更加容易操入更深的地方,姜莳与的胸膛和脸被用力按到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抬起,感受着女穴里狠厉操干的滚烫鸡巴。
粗暴的鸡巴每次都狠狠插进紫宫的最深处,又在感受到宫腔一阵痉挛之后,带着大股被操得过狠而不得不挤出的白浆,涩情的带到穴口,用马眼狠狠操弄阴蒂一番,才又狠狠操入花心。
“啊哈!阴蒂也被鸡巴操了,老公的马眼在吸骚母狗的骚阴蒂,唔啊……要坏了,骚阴蒂要被吸坏了……”
“啊啊啊啊后面,骚肠子不能被这样狠狠玩啊……”
阴蒂和女穴被操弄的同时,顾宴迟从一边台子上拿过一个只比自己鸡巴小一圈的拉珠震动棒。
一圈圈球状鼓起从小到大,不断磨蹭着肠道,直到最鼓的位置紧紧贴着前列腺,顾宴迟才满意的将固定的绑带系在姜莳与腰上,将拉珠的摇摆电击功能开到最大,任由身下人被挤压着前列腺而不断战栗抽出。
“哈啊!不行!又要射了,鸡巴、鸡巴,母狗的骚鸡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射了,老公不要操了,要坏了,小穴好爽,后面也好爽……”
姜莳与要疯了,越来越多无法承受的快感齐齐传来,前列腺被震动棒拍打电击着子宫被顾宴迟的龟头搅弄着,阴蒂是不是被操弄,身体所有最敏感的地方,在这一刻达到了最大的战栗。
被压在地上扁了的双乳,此刻也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打湿了木质的地板,让胸膛一片黏腻的同时,随着顾宴迟的操干一前一后磨蹭着。
姜莳与真的承受不住了,女穴外面是被操出来的黏糊糊的白浆,让原本被玩弄到可怜兮兮的红穴变得脏乱无比,看起来淫靡一片。
可身体的战栗还在加重着,顾宴迟只顾闷声抽插,鸡巴和淫水在小穴里进了又出,分身已经被这持续不断地快感弄麻木了,接连不断往外滴着精液和尿液,连女穴的尿道,都开始玩外一小颗一小颗挤着浅黄色的水珠。
“不……不要……”
“哦,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好爽,小穴好爽,骚菊花也好爽……”
一会说着不要,一会又说着好爽,姜莳与被压在地上,双手不断扑腾着,随着身后鸡巴的操干不停翻着白眼。
“老公,老公……射给我,老公,骚小穴想要吃老公的精液了,射给我,射给我……”
他真的太喜欢了,这样酣畅的性爱,让他每一根骨头都爽到酥麻战栗,此刻的他极度渴望身体被射满填满的感觉。
“好,射满我的骚小莳,小莳可要用自己的小骚穴接好了,漏出一滴来,我都不会饶过你的。”
“哈啊……老公射进来,老公快射进来……”
被操傻了的人,听到了对方“射满”两个字,完全没有听到顾宴迟后面一句话,只用力摇着屁股,求对方赶快射满自己。
又是百十来下狠厉的抽插,用力之大让姜莳与吐着舌头阵阵干呕到翻白眼。
在姜莳与以为自己的胃是不是都要被顾宴迟从嘴里操出来的时候,一股带着冲击力的滚烫,终于“噗”的一下,拍打在姜莳与的宫腔里。
“啊啊啊啊啊啊阿被填满了,骚子宫被老公的精液填满了,骚子宫要怀上老公的孩子了啊啊啊啊啊!”
一股股粘稠滚烫的东西,逐渐填满空荡荡的松软子宫,姜莳与满足的战栗着,发出母兽般的呜咽低鸣。
长时间的射精过去,身体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可体内的男人却没有要退出的迹象,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姜莳与疑惑,刚想起身,腰窝却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压住。
而后,一道比射精更加直接的水流哗啦啦冲刷进宫腔,让姜莳与瞬间愣住,张大了眼睛。
他,竟然,被顾宴迟,射尿了……
强有力的腥臊尿液汩汩流入被撑大的宫腔,带着哗哗的水声,不断冲刷着挂满精液的宫腔。
“不,不要……”
顾宴迟,怎么可以……
“拔出来,肚子好酸,要被撑坏了……”
子宫里的尿液越来越多,子宫被滚烫的腥臊烫到不断痉挛,却只能继续被越来越多的精尿撑到胀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