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迟,我要,我要你。”

“顾宴迟,操坏我吧,怎么样都好,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最怕的就是经历过铺天盖地快感之后,突然而来的平静,空虚的感觉简直比刚才地狱般的强制高潮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对快感的渴求完全占据了姜莳与的理智,原本抗拒的人此刻早已变成了个等待配种的雌受,大张着双腿,双眸覆盖浓浓的水汽,哽咽着求对方狠狠玩坏自己。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因为被绑着的姜莳与,已经完全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只能任由顾宴迟不知从哪拿出一小箱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被操就好啊……”

椅子上的人眼神迷离,大张的双腿之间是湿漉漉的隐秘,小穴、菊穴都插满了男人的手指,而他脸上却是无尽的满足。

“顾宴迟,操我,射满我,小穴,菊穴,射满我……”

他好像不会再说别的话了,在顾宴迟拿着静电胶带将自己的双腿再次加固缠绕在椅子扶手上的时候,在顾宴迟将自己的双臂向椅子后背掰去,用黑色的胶带将手臂和椅子靠背紧紧捆绑在一快的时候。

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抬起那张被玩弄到涕泗横流却依旧好看精致的脸,用红润的薄唇向居高临下的男人尽情索吻。

“好,射满你,射满我的小飞机杯,让你变成我专属的小精盆。”

脖子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挂了个黑色的皮圈,皮圈前端是个金色的铃铛,下方连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的一头握在顾宴迟手里,随着对方用力一拉的动作,姜莳与的头颅被迫扬起一个好看又色气的弧度。

“唔……”

别这样……

可是怎么办,他竟然觉得好喜欢……

从没有在性爱里用过这些奇怪的东西,当铃铛随着锁链拽紧的动作“叮铃”作响的那刻,汹涌的羞耻与满足同时涌入心间,带来一股异样的精神高潮。

好像他真的就如顾宴迟所说的,成了他的专属物。

定做的项圈上刻着顾宴迟名字的缩写,胸前两个紧紧夹到肉里的乳夹下,悬挂着淫荡又下贱的狗狗铭牌,就连布满吻痕的小腹,都被对方用黑色和红色记号笔,写上了“精盆”“便器”“使用”“专属母狗”这样淫秽的字眼。

随着黑色蕾丝眼罩和艳红色口球的出现,姜莳与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控制权,他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反抗,只能像个物件一样,听着对方惬意的轻哼,任由对方装点着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

身体被再次刻意绑紧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接下来可能会经历地狱一般的玩弄,他以为他会害怕,但此刻紧张到颤抖的身体,竟然在兴奋的期待着……

他一定是坏了,被顾宴迟一次又一次的玩弄于操干给操坏了,要不然为什么这样没有底线与人权的玩弄,他为什么还会觉得兴奋?

“姜莳与。”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皮鞋在地板上“哒、哒、哒”的轻微声响,声音不大,却足够椅子上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顾宴迟很少在性爱中叫他的全名,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却有了些郑重其事的意味。

眼睛被蒙上之后,听觉变得尤为灵敏,姜莳与能清楚的听到办公室里的一切动静,空调的风声、楼层之间的异响、顾宴迟的呼吸声、以及随着对方话语,传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窸窣。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明明处于最被动的境地,却对周围环境有着格外清晰的感受,甚至都能听到对方语气里夹杂着的特殊情绪。

“姜莳与。”

又是一声全名的轻唤,简直比最过分的羞辱还要强烈上百倍,蕾丝眼罩下的睫毛微微颤动。

赤裸的胸膛上落下个条状柔软的东西,好像是什么皮革,由很多跟细小的线条组成,随着顾宴迟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在敏感的胸膛上缓慢滑动。

“姜莳与……”

顾宴迟的声音由远及近,却始终不继续说下去,让椅子上的人心中莫名一阵慌乱。

他不知道顾宴迟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被顾宴迟完全打扮成了一个性爱娃娃的样子,口水顺着口球的小孔不断滴落,在侧颈处拉出淫靡又色情的水痕。

想象中的操干并没有来临,反倒是对方拿着什么东西,抚摸过自己全身。

是一个黑色皮革制作的散鞭,柔软的鞭体由无数条细长的皮革丝组成,形似马尾,却比马尾更凉、更响。

粗糙的纹路在姜莳与腰间游走,扫过被乳夹夹到有些红肿的乳粒,立时引得椅子上的人一阵战栗。

“唔……”

眼睛看不见之后,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哪怕是这样轻轻的触碰,都让姜莳与心底泛起说不尽的涟漪。

散鞭末端还在不停搔弄着两个高高挺立的乳尖,若即若离的感受,让姜莳与不自觉挺起胸膛,渴望获得更多更直接的玩弄。

却又在抬起身子的瞬间,被人拽着项圈上的锁链,在一阵清脆的铃声中,迎上对方喷薄出的温热鼻息。

“姜莳与,我要你记住,不管在游戏里还是现实里,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只有我懂得怎么满足你这副浪荡的身体,只有我最知道你快感的开关,也只有我,进过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鞭子冰凉的把手依次划过姜莳与的唇角、小穴和菊穴,最终停在那个湿乎乎软烂的小穴处,轻柔缓慢地进进出出。

“唔……哈……”

金属的鞭柄不似鸡巴滚烫,也没有手指灵活,繁复的纹路带着冰凉的触感,在一拥而上的穴道里烙下淫荡的印记,仿佛为这副身体打上最终的标记。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也不会有人比我知道你冷淡外表下浪荡的欲念,我会包容你的一切,我会满足你的一切。”

“我会在每一个夜里把你操到连尿都射不出来,我会在每一个你需要的时候,给你世界上最好的性爱,所以,你只有我,你只属于我,只有我,最与你相配”

小穴里是被粗糙鞭柄捣弄处的“咕叽”水声,耳边是顾宴迟如同魔咒一样的声音,姜莳与作为被动承受的一方,能做的只有那些被口球堵住的破碎呻吟。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后,连时间流淌的速度都变了。

他只知道那根散鞭的尾部,从自己的小穴移到后穴,又沾着透明的肠液被拽出,而后不断磨蹭着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可怜兮兮吐着前列腺液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