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脱力,只会让他更加失控。

顾宴迟像是疯了一样,从刚刚开始,操干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好像要凭空将自己操出个大洞。

可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智能哭着喊着,趴在顾宴迟的肩头,用挂着泪的语气求着对方轻一点,放过他,却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更让人恨不得操上个一天一夜。

“顾宴迟,放过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坏了……”

好像是头一次在现实中说出这样又羞臊又求人的话语,身体已经要到极限了,被操弄着的小穴滴滴答答向下流着被操成白沫的淫水,前面的小鸡巴更是被夹在两人小腹中间,在顾宴迟黑色的衬衣上留下带着小股白浊的水痕。

可男人竟然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甚至还又紧了紧勾着自己大腿的手臂,操得更加卖力。

“啊哈!”

“别!别顶那里,那里不可以……”

“不!不要!”

是太过凶狠的操弄,让姜莳与一瞬间大叫了出来。

鸡蛋大的龟头狠狠研磨着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用力装上去,顶着按压几圈,又再次狠狠操入。

敏感的G点被狠狠玩弄,那根粗暴的鸡巴,力气大到能够透过女穴,连带着操到更前面的膀胱,让姜莳与瞬间一个激灵。

“啊啊啊啊!”

“不!不要,不要顶那里!”

怀里的人陡然拉长了脖子,连声音都夹杂了些爽到无法承受的凄厉,红彤彤的眼眶流下大股清泪,在自己耳边哭着喊着,求着打着,让顾宴迟满足极了。

他喜欢看姜莳与在他怀里被操到崩溃的样子,他也喜欢看姜莳与被操到汁水四溅的样子,更喜欢鸡巴操到小穴里时,对方身体的猛然收缩,以及那一大股带着体温的喷发。

“我的小莳又被操成个破了的水袋子了呢……”

紧贴着的胸膛感受到顾宴迟胸腔的震动,顾宴迟笑着说出那些轻松的话,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小莳,你的小穴好软,好烫,烫得我的鸡巴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临近欲望的关口,顾宴迟的气息也凌乱起来。

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此起彼伏,夹杂着“啪啪啪”的水声,偶尔几声羞人的“噗呲”,都将这场情事推得越来越高。

鸡巴碾着骚肉一路操到花心,又在顶到膀胱的位置时,留恋不断。

虽然隔着女穴的肉壁,却依旧阻隔不了那处膨胀的弹性与高热。

顾宴迟痴迷地顶弄着,却让怀里的人再次翻着白眼连连崩坏。

“唔唔唔唔不要,不!不要!不要顶!”

“哈啊!求求你,不要!放过我!要尿了,要被顶坏了啊!”

他要疯了!储存尿液的那里,怎么可以被人这样肆意的玩弄!

顾宴迟却恶劣地,一边顶弄,一边勾起个得逞的笑,欣赏自己崩坏的表情。

“顾宴迟,求你,求你了,求你了!”

“不!不要,不要,不!”

要坏了,要炸了,小穴早就被这样一轮又一轮的狠操弄得软烂至极,每一次鸡巴划过敏感的骚肉,身体都会一阵战栗,顺着悬着的臀间往下滴滴答答流着大股大股淫水。

已经被玩得这样狼狈了,顾宴迟竟然还不肯放过他,偏偏要硬生生顶着那处,仿佛不把他完全操坏就决计不会停下。

可他受不住了,他快要死掉了。

他已经不知道被操了多久,除了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女穴喷出,身体里的尿液也越来越充盈,憋着的膀胱已经成了个被撑满的水袋子,每一次鸡巴的操入,都像是撞到了他敏感的麻筋上。

一瞬间整个小腹又酸又麻,膀胱口连带着硬得发疼的分身连连战栗,从内到外,宣誓着身体主人的节节败退。

被这样持续又激烈的操干着,姜莳与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仰着头张着大大的眼睛,失神地摇晃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句已经发不出声的“不要”。

最后连“不要”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顾宴迟一次又一次操入中,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像是个超过了使用时间,年老生锈的机器。

可才刚刚有了些泄出欲望的顾宴迟怎么可能理会他的“不要”,狠厉的鸡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身上人的求饶一样,“噗呲噗呲噗呲”插入那个温软的小穴,又隔着小穴顶弄着那个弹性十足的小膀胱。

挽着姜莳与双腿的手臂印用力而呈现好看的肌肉形状,将身上人的双腿滑到臂弯,用腾出的双手一路向下,摸上那个紧闭的菊穴。

“呃啊……”

突如其来的胀裂感,让姜莳与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却也再次让他意识到顾宴迟刚刚要操坏他的话,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

小穴已经被操到快要失去弹性,膀胱里酥酥麻麻的战栗快要将他逼疯,而那个罪魁祸首,竟然还用两根中指不断试探着自己的后穴。

身下的淫水充足,足够开拓润滑的用处。

滑腻腻的淫液沾满手指,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收缩到极限的菊心,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感受着女穴里猛烈的律动。

“唔……不要,拿出来……”

太奇怪了,单是被操小穴,他都快要疯了,此刻手指的插入,女穴肉壁被夹在手指与鸡巴之间研磨,加之膀胱里的涨意,一阵阵激灵让姜莳与像触电一样,不停打着摆子。

“嗯……顾宴迟,混蛋,你够了……”

没有什么比潮红的脸庞更有说服力,好看的桃花眼泪光莹莹,在顶到深处时突然的放大,以及嘴角不受控的透明液体,都让姜莳与的“够了”,显得没有那么诚实。

是以顾宴迟再加入一根手指作为惩罚,也显得十分合理。

只是是指插入的瞬间,姜莳与又一次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