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后折让上半身挺得更高,随着身下人的动作不断飘摇的棉质白T下,若隐若现浮动着两个不大却饱满的圆润。
NPC的动作越来越大,原本干涩紧致的小穴,逐渐变成一汪温泉,在体内粗大的操干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痛苦逐渐化开,成为越来越浓重的快感,口中的话语也成为带着羞涩的嘤咛,随着身下越来越大的“咕叽”声,流入另一人的耳朵。
“嗯呃……不,不要,不要动……”
“顾宴迟,不要动,疼……”
好酸,好胀,好奇怪……
身体越来越软,女穴里又热又滑,汩汩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溢出,湿透了身下纯白的被单,在上面开出一朵被晕染开来的玫瑰。
手腕被人死死抓住,整个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对方身上那个又粗又长,还将他烫到战栗不止的分身。
纤瘦的身体随着对方一下下操弄而不住摇晃,像乘着飞毯坐在云间,那种隐秘而持续的刺激,一瞬间将他拉上万里高空,又在下一秒极速坠落,最后在快要摔向地面的时候,被人突然抓住。
不够,还不够,明明嘴上说着不要,明明大脑疯狂释放危险的信号,身体却在渴望更多。
姜莳与抿着双唇发出婉转的呜咽,如同被咬住后颈的小兽,恐惧却又期待。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身体对快感渴望得发了疯,可是他要怎么跟身下人诉说,那样浪荡的话语,那样让自己脸红羞臊的话语,要他如何说得出口……
【作家想說的話:】
嘿嘿,谢谢大家的喜欢,本文明天就要入V了哦,也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我,我会继续努力的!
小莳的假期,从用小逼睡奸哥哥开始
第8章顶坏骚肉连续高潮射空炮,花心撬开的恐惧遍及全身,渴望精液滋养
【价格:身下的动作还在不停加速,姜莳与好不容易皱着眉头适应了当下的速度,女穴里好不容易被操软了些不在那样抗拒,对方就会立马加大力度。
姜莳与节节败退,顾宴迟步步紧逼,两人的身体如同海面上不断飘摇起伏的孤舟,随着潮汐的节律,漂向未知的深渊。
“啊哈!不,不要顶,不要顶那里!”
形容不出的地方突然被什么东西猛烈戳弄,姜莳与猛地一阵战栗,整个人都向前倒去,却又在倒下的瞬间,被对方拽着手腕再次重重坐回身下。
“嗯啊,不,那里不可以……”
姜莳与疯狂摇着头颅,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好舒服,那里,那个从来没有被碰触过的地方,怎会有如此敏锐的觉察?在龟头顶上的瞬间,身体便求饶的喷出一股股淫水,却方便了身下人更加深入的顶弄。
“哈啊!不要,那里,别……”
到底是什么地方,有着这样奇异的感受,每一次顾宴迟的龟头顶上那块软肉,姜莳与都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
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哽咽的气声。
要坏了,身体要坏了,不要再顶那里了,不要这么用力,身体会坏掉的……
和阴蒂被磨砺时的电流感不一样,女穴里的嫩肉被人不断操干,巨大的鸡巴在穴道里狠狠肆虐,是一种无可抗拒的侵略与欺占,不断拉扯着他的快感神经。
小穴在不断收缩,更加迎合那处的操干,连前方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分身都开始隐隐作痛。
他已经射了太多次,早就已经射不出什么,只能在对方折磨一样的操干中,无力地张合着马眼,发出射空的痛感。
“呃啊,不要了,求你,慢一点,慢一点……顾宴迟顾宴迟……”
带着哭腔的祈求声不断传来,姜莳与被越来越集中的快感折磨到快要发疯,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身下人对这个不一样的称呼,没有发出任何异议。
就好像此刻,他不再是一个冰冷的NPC,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顾宴迟。
“哪里?小莳说哪里?”
在越来越重的操干下,身上人的声音越来越软,一句句带着呻吟哽咽抗拒却沉沦的话语让顾宴迟恨不得将对方操死在游戏里。
他恶劣地狠狠顶弄着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击那里,身上人都会战栗着,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好听嘤咛。
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立时喷涌而出,顺着不断收缩的穴肉,淋在已经胀到极致的分身上,让顾宴迟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
可他不舍得,身上人情动的样子真的太美,让他想要更多,想看更多,想看对方被快感折磨到崩坏,想听对方更多更浪的淫叫。
他太贪心了,憋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出口。身上这个人,就像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专属名器,让顾宴迟忍不住抓住对方的腰,展开一轮又一轮的狠狠操弄。
“嗯啊,不、求你,停下来,那里不可以……”
身上人哭得梨花带雨,每一次分身的顶入,都让对方泛起一阵战栗。
看着姜莳与眼尾绯红,泪眼朦胧的样子,顾宴迟的分身胀了又胀,恨不得下一秒就狠狠操坏这副勾人的身体。
操……
他怎么这么会诱惑自己,他怎么会与自己这样贴合,这副柔软而细腻的身体,这个会在动情之时被操到哭泣的人……
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分身不断向上蔓延,顾宴迟后脑的头皮都麻了,他直接坐起身,靠在床头,将哭泣呻吟的男生抱进胸膛。
“小莳怎么不说话?小莳不回答,哥哥怎么能知道你说的那里……”
说到此处,顾宴迟故意放慢了语调,下身却又重又狠,顶上那块已经被操弄到通红的软肉,用龟头重重碾压着。
“哥哥又怎么会知道,是哪里呢?”
“呃啊!不!不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从女穴里炸开,姜莳与趴在NPC怀里尖叫着、挣扎着,对方却还是死死压着他的胯,将他整个人都用力钉在那根又粗又长的肉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