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里是不断高潮下的迷乱,水波粼粼中大量记忆再次涌入,随着NPC一下又一下的插入,让剧情变得清晰。

“你不是喜欢那个双性人吗?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让南非那边的公司起死回生,你想娶谁我都答应,两年的时间,你敢不敢赌?”

“小莳,你等我回来,父亲答应了,你等我两年,就两年,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像一切青春爱情文学里的恋人一样,那时候的两个主人公,并不知道这一分别,就是人生的分界。

人来人往的机场里,两个稚嫩的脸庞怀揣着对未来的期许,自以为能够获得所谓圆满的结局。

可画面一转,脑海中的机场逐渐崩塌汇聚,变成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

苍老的男人用皮鞋在主人公的脸上踩下一个紫红色的印记,嫌恶地说着威胁的话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要一步登天也要选对人。”

“与其选小晏,嫁给我不是更能一步到位?”

“你知道的,我活着的儿子不止这一个,死了的更多,你不同意,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悄无声息死在外面!”

“现在,亲自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要嫁给我,让他来见证他视若珍宝的男人,和他老子的婚礼!”

身体激烈碰撞着,两人脑海中同时响起系统机械的提示音。

【恭喜玩家“莳花弄草”与玩家“宴”解锁副本剧情超最终任务已开启,请即刻完成!】

同时听到这样的提醒,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对姜莳与来说,游戏即将结束,代表着他终于可以离开游戏,逃离NPC一次又次让自己既无法承受又不能抗拒的暴戾操干。

而对顾宴迟来说,游戏的结束,就代表着“莳花弄草”的离开,或许这一离开,就是永久的退游。

顾宴迟咬着牙,用血红的眸子看向身上被自己操到已经快要失神的“莳花弄草”。

“听到了吗?系统让我们立即完成任务呢……”

“小妈,你被儿子操得爽吗?儿子操得您还满意吗?”

一把将人抱起,像母狗发情一样按在床上,只剩下被高高撅起的屁股,和完全暴露在外面的软烂小穴,成了房间内唯一的焦点。

抓着那两坨白生生的臀肉,顾宴迟再次挺起硬到不行的分身,像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壁尻,将滚烫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哈!”

整个身体都被按着跪在床上,只剩下腰臀像母狗求操一样高高抬起。

这样的体位真的太适合插入,NPC的操干也太过粗暴,每一下都顺着湿滑的穴道,插到最里面的子宫,又在子宫里胡乱搅弄一通,才最终满意地退出,开启下一轮变态的玩弄。

“不、不要,太深了,求你,太深了……”

每一次操弄,龟头都直直操进那个小小的腔体,让跪趴在床上的人不由得一阵战栗。

是近乎窒息的快感……

姜莳与上身紧紧贴着床褥下面是随着身后凶狠操干而不断位移的床单,随着身后人每一次插入,狠狠磨砺着肿胀到生疼的乳尖。

可越是这样,姜莳与就越是羞耻……

这样动物一般的操干姿势,这样哪怕被玩弄到无法呼吸都不能回避的快感,小穴痒痒的、乳尖也痒痒的,身上所有能被玩弄和不能被玩弄的地方都在散发着酥酥麻麻的战栗……

NPC的鸡巴像是可怕的毒品,在插进来的瞬间就搅得他的小穴乱七八糟。

可他能做的,却只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中不断沉沦,不断将宫口开到最大,不断摇着淫荡的屁股,求对方操得更深一点。

“唔啊……好深,好舒服……”

身下人脚趾紧紧勾起,不断攀扯着凌乱的床单,像头发了情即将被操坏的小野猫一样,让顾宴迟着迷的想要一口吃掉。

“小妈……那老东西每天都操你,他有操到你这里吗?”

顾宴迟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将手从身下人的后腰滑至小腹,随着操干的动作,打着圈,摸上对方平坦却不断抽搐的小腹。

“他有我操得这样深吗?”

“他应该从未满足过你吧,要不然这副日日被人要的身体,怎么能这样不知羞耻的,夹着自己儿子的鸡巴呢,你说是不是!”

是带着醋意与占有的话语,顾宴迟始终不能理解,明明他们当时约好了,自己出国两年,只要帮助父亲让南非的分公司起死回生,他们就可以如愿在一起了,就再也不会有人阻挡他们了……

可他去到国外仅仅不到半年,就收到了对方亲自寄来的结婚请帖,可笑的是,他要结婚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告诉我,在他身下日日承欢,你真的开心吗?”

“小莳,你告诉我,是他操你操得爽,还是我?”

副本剧情的大量涌入,让顾宴迟一瞬间有些恍惚,原来副本里的那个人,和自己一样,都是爱而不得。

“啊哈!顾、顾宴迟……没有,没有别人,别有别人……”

身下的床单被抓到凌乱破碎,身后是NPC发疯一般的狠戾操干,姜莳与的脸狼狈的埋进床单里,却依旧无法掩饰溢出的呻吟。

“哈啊!没有别人,没有别人,只有你……”

从头到尾都没有别人,主人公的父亲虽然强娶了自己,却从不像外界传闻说的那样,对自己日日宠爱。

老男人厌恶极了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怪自己勾引他的儿子,从未进入过他。

所谓的夜夜欢爱,不过是日复一日挥鞭后的爆破音,以及身上从未淡去过的淤青。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那个人拿爱人的性命要挟他,拿母亲的健康逼迫他,他根本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