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下去,太难受了,要磨破了……”
刺痒和快感不断传来,疲软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姜莳与只能抓着卡在腿间的绳子,祈求地看着前方端坐的男人。
“嗯哼,真的走不下去吗?”
顾宴迟若有所思,欣赏着面前人愈加泛红的身体,手指轻轻勾起紧绷的麻绳,用力拉出一个弧度后,再猛地放开。
“啊哈!”
一连串铃铛震动的声音传来,粗糙的质感带着反弹的作用力,“啪”的抽打在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上,引得绳子上的人再次喷出一大股淫荡的骚水。
“啧啧啧,小妈,现在一根绳子都可以让您喷了呢……”
绳子浸湿之后,摩擦力更强,被NPC轻轻拽着,不断在红肿的阴蒂处磨蹭,为姜莳与带去阵阵激灵。
“别拽了,我走,我走……”
终于还是求饶了,姜莳与红着眼,尽可能平复紊乱的呼吸,再次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往前方第一个绳结走去。
本就粗暴的麻绳,在绑成绳结之后每一根毛刺纤维都竖了起来,姜莳与都不敢想象,如果那样的东西,进入到自己体内……
他会死掉吧,一定会被折磨到死掉吧……
可他根本无处可逃,虚浮的步伐再缓慢,也还是迎来了那个乒乓球大小的绳结,感受着那东西逐渐挤开两个阴唇,慢慢凹陷进滚烫软烂的小穴,姜莳与眼中满是难耐的欲火。
“好……好奇怪,好难受……”
小穴里比外阴敏感百倍,此刻就好像有一个不断晃动蹦跳的毛刺球球,刺球不大,却刚好能接触到小穴里凹凸不平的某块软肉,让身体的主人又难耐又爽栗。
“哈啊……好奇怪……好奇怪,出不来了……”
将绳结拽出身体的过程比吞入更难,绳结吸满了淫液而膨胀,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位置,每走一步,都会传来带着爽栗的摩擦与拉扯。
身体在不断打着摆子,将绳索上的金属铃铛摇得铃铃作响,好听的娇吟搭配清脆的铃声,让顾宴迟心情大好。
不论是作为顾宴迟还是这个游戏副本里的继子,他都十分喜欢用这样色情又有些变态的方法,去满足他内心快要炸开的占有欲。
面前的男人在呻吟,在颤抖,在红着眼看向自己,把自己视为他唯一的归属与救赎。
似乎只有将人逼到这种境地,他才能真的感受到,“莳花弄草”是爱自己的。
似乎只有这样,那种好像抓不住、摸不到,好像随时都会被丢弃的无力感,才会被短暂遮掩。
顾宴迟抬起头,看向哭着叫着却还是在坚持靠近,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
被淫药和绳结反复折磨到崩溃边缘的人,已经忘记了抗拒,此刻腿间连绵不断吃下的毛刺绳结,每一个都成了别致的性爱玩具。
在“莳花弄草”穴间吞吐、研磨,直到对方被玩到呻吟不止,直到对方连大腿都在抽搐,直到透明的淫液变成更加浪荡的白浆,稀稀拉拉挂在淫荡的腿间……
可这是不对的,如果他真的爱“莳花弄草”,他又怎么会忍心让他哭得这样委屈,又怎会用这样下作的方法,只为了得到一个答案。
可除了这个方法,他还能怎样得到“莳花弄草”任何一点现实中的信息呢?
他没有时间了,他没有机会了。
“莳花弄草”已经知道了自己哄骗他在身上装微型传感器的事情,或许过不久他就会从一开始的传感器说明书上,找到微型传感器的摘取方式。
那他,就再也没有了主动权。
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次副本结束之后,“莳花弄草”还会不会再进入游戏,抑或是真的像对方说的那样,会更换一个游戏伴侣。
不受掌控的恐惧在心中越积越多,看着离自己只有咫尺的“莳花弄草”,顾宴迟自暴自弃的,将黑色药瓶中的药液,全部倒在自己的分身上。
如果不能相爱,那就一起疯魔吧,这份因会影响玩家理智而被禁用的游戏道具,终是被顾宴迟拿了出来。
它是最强效的春药,也是能让人变成牲口的毒药。
再理性克制的人,只要沾染上一小点点,就会立刻化身为欲望的奴隶,成为一头只知道交姌的野兽。
感受着药液在分身里不断渗透,顾宴迟猩红了眸子,看向扑倒在自己怀里的“莳花弄草”。
“顾宴迟,给我……解药,给我……”
“好啊,那你就自己来拿吧,要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手指颤抖着,抚摸“莳花弄草”绯红的脸颊。
直到最后一滴药液都滴落在自己的分身上,顾宴迟邪气的笑着,将药瓶扔在地上,拉过“莳花弄草”的手,将人带着坐在自己腿上。
不是第一次这样坐在NPC身上,更何况此时被情欲折磨到几乎要丧失理智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眼前这跟又粗又长鸡巴的诱惑。
可姜莳与还是脸红了。
原因无他,只是面前这个男人,眼里的诱惑太多,像个等待着吸人精气的狐狸,带着数不清的魅惑,就那样迷离地看着自己。
环着NPC的脖子,姜莳与像个羞涩的小姑娘一样,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躲避着对方那样直白,那样逗弄,却又饱含深情的眼神。
“就……最后一次……”
耳边传来“莳花弄草”带着羞涩的允准。
顾宴迟挑了挑眉,毫不压抑自己扬起的嘴角,最后一次,只要他不射,那就不算一次,难道不是吗?
“那我要你自己来,就像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好吗?”
是刻意的示弱与撩拨,姜莳与的脸更加红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将那根脉络遒劲的大鸡巴费力吞下,却没有看到NPC得逞的目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