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灯是亮着?的,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每一个表情和细节,她的瞳孔略显失焦地?睁开,哭地?有点看不清眼前的视线,却还凭靠着?本能回应他的拥抱。

纤细的长腿可怜兮兮地?落在他两侧,腿侧白皙的皮肤上都是他印上去的红痕,平时本来就看着?很白净,这一刻肌肤如雪具象化了,点缀在上面的红印,将她衬托地?有些破碎。

琚寻的表情依旧沉冷,可他的眼神却不是那一回事,今晚他那双眼好像盯着?猎物?,格外锐利。

他不满足于李昀茜是昏沉的,他非要让她清醒,让她清醒地?感受到他的爱,作为一个男人,这样好像彼此才是完整的。

他有些心疼地?唤着?她的小名,“茜茜。”

他坐好以后将她抱起来,她乖地?不行,也不哭了。

只是突然李昀茜深吸一口气,像个小可怜一样,娇小一只倒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琚寻将她脸上的发丝抚过去,指尖沾上她脸颊的汗水,看着?她的表情半天。

她的眼神还是在失焦,看不真切眼前的环境,更看不清琚寻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李昀茜终于回神,开始大口呼吸,琚寻抱着?她靠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但动作始终没停。

他清晰地?看到清透的津裹挟着?丝丝红缠绕着?他和她,也证明?李昀茜已经从?女?孩过渡为女?人。

卖力了快半个小时,她终于受用点了,但神色还是恍惚的,她从?他怀里抬起身,仔细辨别着?眼前的人。

看了半天才呢喃了一句,“琚寻。”

琚寻舒了口气,把她往上抱了抱,让她缓一缓,“认出我了。”

李昀茜嗯一声,身子往下滑,又入了底,她不得不再往前挪一挪,琚寻看她那个可爱样子,双臂把她抱上来,薄唇压上去堵住。

嘴对?着?嘴,舌缠着?舌,人类最原始的行为此刻只是为了表达爱,他想要她感受到他的爱。

他不想要孩子,他只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热,对?她的爱有多烈。

李昀茜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宝贵的初次,刚开始哭了很久,以为哭就可以阻止这种行为,可她不知道的是,看着?她因为他哭,琚寻的心理到底有多受用。

比某种兴奋的东西?还要来得迅猛。

女?人的眼泪,男人的兴奋剂。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人类总是有一种奇特的癖好,就是在最亲热的时候,看伴侣被自?己弄哭,那种成?就感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

李宅院落的灯还亮如白昼,除了喝醉酒的姐妹俩,其他人都还没有入睡,可李昀茜的房里已经天雷勾动地?火。

他并?不满足于这个机会?只用一次,当和她灵魂共鸣时,她好像如释重负,他的理智回归,快速退出,到了巅峰。

李昀茜趴在他怀里,身子还在发抖,琚寻抱着?她蹭蹭她的长发,声音的欲还没消散,在她耳际轻轻说了句,“爱你?,茜茜。”

李昀茜听到了,但她无?法回应,她总觉得像梦,但又很真实,她的脑子不清晰。

给了她缓和的机会?之后,琚寻又抱着?她去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两腿搭在浴缸边缘。

一览无?余,还有血丝,他喉头发紧,眼眶发热,终于还是没忍住,再次回到熟悉的轨道。

喂进去,全部给她喂进去。

李昀茜长发很乱,汗液顺着?脸颊往下滚,身上也是。

琚寻不比她好多少,汗滴已经顺着?他的脖颈落下。

她好漂亮,像他成?就的艺术品,脸颊上的颜色像云霞给她铺了一层胭脂。

这次她不再哭了,声音也没那么痛苦,琚寻就知道他成功了。

这个夜晚对?于他而言,好像外界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只要李昀茜在他怀里,他在这一晚死去都行。

一盒三支装的超薄安全套全部用完时,已经深夜了,他的妻子累到不想动,甚至最后一次他还没出来,她就已经睡过去。

琚寻在她身上许久,最后关?头撑在被褥上的手指都用力弯曲,体验过了无?阻隔的感觉,有了一层阻碍显得那么不好受。

可是想在里面设出来,又怕她怀孕,他只能用上套,他不太喜欢套。

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他只能用。

一场他想了多年的梦在这个夜里实现,深夜时,李宅院子里的灯都灭了,他才给她换好衣服,拥着?她沉沉睡去。

琚隐等了半晚上,他哥没回来,他只能把手机打开,电影还演着?,他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睡去,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李昀茜依旧是被尿憋醒的,睁眼时天色已然大亮,她都听到了张程和谁在院子里说话,她起身下床想去厕所,猛然一阵强烈的不适传来,她倒吸一口凉气又躺了回去。

琚寻被她的动静闹醒,见她脸色有些痛苦,他立马翻身来抱她,“怎么了?”

李昀茜看了看自己,换上了睡衣,琚寻也穿着?睡衣。

但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清楚地?感知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瞪大眼睛看着?琚寻,声音都显得有些发抖,“昨晚……我俩做了?”

琚寻神色冷静,言语低沉,没有否认,“做了。”

李昀茜的脸上霎时开始发热,她掀开被子看了看,又看了看琚寻。

琚寻以为她会?骂人发脾气,谁知道她却抱怨他,“这么刺激的事你?不等我清醒了再来?还是说我缠着?你?要的?”

琚寻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没说话,李昀茜忍着?不适感起身,“这么严重的吗?破个雏让我起不来?我这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