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却又捏过她的下颌,俯首亲吻她,低声道:“不是要与我喝交杯酒吗?我与你喝便是了。”
这个时候了,哪里还管什么交杯酒?
“不喝了……我已经喝过了……”谢清徵难捱地扭动着,将莫绛雪的衣襟剥了开来,褪至肩头,贴着脖颈处那片细腻柔滑的肌肤,用脸蹭了蹭,眼里弥漫着雾气,有些委屈地道,“你不能这样……”
总是逗弄她,在这种事上,也要撩拨得她不上不下。
她的耐心和欲.望远没有师尊克制得这般收放自如,她惯于直白,眼下,她想说些更直白赤.裸的话,引得师尊快点开始,可看着师尊清冷端庄的神态,话到嘴边,又实在说不出口……太过羞耻,她咬了咬唇,继续与师尊耳鬓厮磨。
莫绛雪由着谢清徵在自己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眼底蕴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手指轻抬,凌空一勾,案头那坛陈年女儿红便似被无形丝线牵引,稳稳落入她的手中。
震开封盖,琥珀色的酒液倾倒而下,她仰首承接,酒液溅落在她唇角,顺着白皙的颈线蜿蜒而下,没入衣襟深处。
谢清徵眯着眼,又将师尊的衣襟往下拽了一跩,她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师尊用冰凉的酒坛抵住唇:“张嘴。”
她好似受了蛊惑,这个时候,师尊说什么,她都会照做,她下意识启唇,醇香弥漫,清凉的酒液涌入口中,她吞下,还未缓过神,却见师尊又饮了一口,而后,俯首逼近,温软的唇覆上来。
酒液缓缓渡入,缠绵交融。
交杯酒,竟是这般交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唇齿间尽是醉人的清甜……
她沉醉其中。
“合卺礼毕,该行下一个礼了……”灼热的吻自唇边移到耳畔,师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扯了一扯,含糊道,“你是我的妻,今夜,你是我的……”
清冽的气息萦绕在耳畔,伴随着细细的吮吻,柔软的舌尖舔.舐而过,温柔的话语吞吐,一阵阵热浪卷过,谢清徵脚趾蜷起,仰头承受,颤声道:“我是你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都可以毫无保留地奉上,请尽情掌控。
师尊,一款优秀的诱攻、诱受~~~上一章润色补充了一些师徒互动,记得重看一下~~~
又到了跪求审核的时候了:审核姐姐们,我只是描写亲吻、亲脖子、喝酒喔,从岸上亲到了水中,中间穿插了她们的一些感情历程,没有脖子以下的亲热描写,没有详写进一步的亲热行为,虽然不要误锁不要误锁
[199]天生一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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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辉流转,水月交映。
潭水碧绿如玉,潭边围着一圈白色玉石,四周满是绿竹,竹叶随风摇曳,发出沙沙声响。
已经不知是第几轮的攻势,似醉非醉,似琴箫合奏的引导教学,也似琴心剑意的切磋对战,彼此一牵一引,一进一退,你缓我急,有来有往,招招式式大开大合,对视时,眼中却又漾着绵软的情意。
彼此的真气交融激荡,引得幽潭泛起了一波一浪的涟漪。
风中拂来细碎的水液声,水色月色交溶,一时间,谢清徵分不清是竹影拂乱了潭水,还是潭水摇碎了月光。
置身于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一草一木都烙着往事的印痕。
曾在这里疗毒一年,曾在这里窥见对方毒发,也曾在这里剖白心迹,吐露情意,誓要对方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然后被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此时此刻,心中一片绵绵,满溢而出的爱意,可回忆起那一瞬间,仿佛有一只手紧紧拽了一下心脏,胸口传来一阵酸涩的疼痛。
谢清徵忙别开了脸,竭力压下那份软弱的情绪,双肩却还是不可自抑地发颤。
她是鬼修,师尊是灵修,很多时候,她能够克制师尊的灵力,师尊的灵力也能克制她的阴力,最开始确实是互相克制的,你来我往,势均力敌,可师尊步步紧逼,她渐渐招架不住,狼狈地向后躲去,很快又被师尊拉了回来,强势地贴上。
“不是要我教你吗?躲什么?”温热的吐息拂来,与强势的动作不同,语气十分温柔。
谢清徵咬唇,抱怨:“你藏私……明明没教过我这招……”
惹来一声低低的轻笑:“现在不正是在……手把手教你么?”
师尊总是懂得比她多一些,无论是剑法,还是乐律……
当年,只是随意扫了一眼那本书,便能记这么些年……哼当真是博闻强识,过目不忘……
这一招,谢清徵从未学过。
她谨记师尊的教诲,这些年,从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书。她看《道德经》《清静经》,这些正经书可不会教她这种招式。
没学过,柔软与柔软熨帖律动时,自然很快便落了下风。
师尊清冽的灵力在周身流转,与她阴冷的真气交织在一起,她好学,放出了自己的灵识,以旁观的角度观摩学习。
她望见师尊的墨发散落,额上的汗水渗出,凌乱而妩媚,向来清寒的眼眸盈满了蛊惑,察觉到她放出了灵识,蓦地加重了几分力道,问她:“可学仔细了?”
谢清徵被这话一激,咬了咬唇,喉间溢出一声轻软的呜咽,似乎彻底招架不住,却又不甘愿这么快认输,正打算等以其人之道还治之人,岂料莫绛雪看着她呜咽的模样,感受着她的颤动,竟也直起了身,曲项,昂首,给予了她同样的颤……
一前一后,几乎是在同时交付。
彼此紧紧相拥着,从石上翻身滚入水中,洗去身上的汗水,泥泞,湿滑。
谢清徵眼中染上迷蒙的水汽,搂住师尊的腰,交颈依偎。
师尊将她搂在怀中,爱怜地,一下一下抚过她湿润的发丝,清冷温柔的模样,与适才的强势凶狠,判若两人。
她闭上眼睛,暗自准备举一反三,等师尊的喘息平复后,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师尊。
莫绛雪却望着渐隐的月色,呢喃道:“天快亮了……”
“那又如何?”谢清徵埋首颈间,“你累了吗?”
莫绛雪柔声问她:“你累不累呢?”一面问,一面挤进来一条腿,抵着她。
谢清徵一个激灵,立时睁眼,轻轻哼了声,又咬了咬唇,紧紧抱着莫绛雪,软声道:“我累了……师尊我累了……”
“那是应该歇一歇了。”师尊是这般说的,也重新将她拉到白石上,修长的躯体曲起,后背倚靠在冰凉的石上,摆弄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扶着她,柔声道:“乖,那便坐着好好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