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马飞咳了一声,“你们都搞成这样了,他帮你证明还有说服力吗。”
晏开想反驳却又发现无可反驳,“那还有贺庭,他也知道我不是有意来这里的。”
“你都帮你逃走了,澄清都澄不清,证明不就是指证吗?”
“……”
“晏开,你要知道基地所有的规则都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而是面向所有人,如果一个人突然的逃跑,大部分人很难不去揣测这个人有泄露机密的可能,毕竟每一份机密都关乎到组织的存亡和发展问题,就算我们知道你是误打误撞来到这的,但你已经知道看到了这里的全部,你就不可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杰瑞不是这里的统治者,但他有权对所有人负责。”
马飞一气呵成说完,晏开也不再去同对方争议这件事。
“半年是有点长了,但是说不准后边杰瑞还会网开一面。”马飞安慰对方说,“他现在让我再去找个医生来,我看他是异想天开了,这哪有那么容易,等岛上需要用人的时候,他估计就能放你出来了。”
“再说吧。”
马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行了,那我先走了。”
“不多坐会儿吗。”晏开客套说。
“我哪敢啊,超时了指不准会被扣什么见不得人的帽子在头上。”马飞起身,“贺染不要脸我还要呢。”
“……”
禁闭室里的生活一分钟好像有两分钟长,晏开除了睡觉就是蹲墙角胡思乱想,有时候他已经感觉过去了很久了,却迟迟还没到吃饭的点,一个上午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如果要这样在这里度过半年的话,是个正常人都会疯的吧,监狱里的犯人还有活动时间,这里完全就是一口打压折磨人全身心的棺材。
很快就又过了一周,这期间没有人来看过他,但是贺染在他被关禁闭的第十四天来了,他估计着应该是一周有一天的探视点。
“你来干什么。”晏开正躺在床上想事。
贺染说不知道,然后就到床边上坐下了。
两人竟然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耗到了探望时间结束,禁闭室的灯熄灭时,晏开暗暗祈祷对方赶紧滚出去,结果贺染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晏开特意翻了个身,暗示自己想睡觉不想被打扰,结果床板发出下陷的动静,是贺染也躺下来了。
贺染凭着感觉盯在对方后脑勺上,他敲了敲硬邦邦的床板,还是不说话。
“……”
继续沉寂了好几分钟后,晏开一直在想外面的守卫怎么还不催贺染出去。
贺染越挪越近,最后完全把人逼到了床角里,两具身体贴上去时,晏开忍无可忍翻身过去推了对方一把,“我鼻梁都要被压扁了你还挤!”
晏开受不了想起床,结果又被对方拦住腰l摁l回去,贺染仗着谁也看不见谁厚颜道:“杰瑞说我那不算强...l碱。”
“你觉得这很光荣吗。”
贺染手穿过对方脖子给对方枕住头,并将二人收到更为亲近的距离,他没打招呼的就亲了上去,晏开有意躲开了,他又把人头扭回来继续亲。
晏开又气又恨的咬着牙关,贺染舌头几次都没能l钻ll湳楓进去,没有默契的牙贝磕l跘声显得这段关系有点生疏,贺染耐心不足就去扒拉他的薄裤,白蛋似的Plll股弹ll出来时贺染立马就一掌l抓ll了上去。
绵软绵软的。
“流氓……”晏开刚刚开口指骂对方,贺染就趁机将I舌Il头卷了进去。
贺染呼吸粗重而吻势霸道,晏开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的,几乎没有自保自救的余地。
“行了……”晏开好不容易抽出口气来说话,“放开!”
“你在这里不无聊吗。”贺染去蹭-去拱l对方的颈窝,“就当消遣一下又能怎么样。”
人一旦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好像就会自动忽略很多曾经刻意避开的肢体接触,一切都会变得亲昵自然。
“凭什么消遣让我受罪?”
“我又不是要强……迫你。”贺染低声说,“我已经和你事前商量了,你别逼我。”
没有裤子1遮羞的感觉让晏开感觉到很没有安全感,“商量?我不同意你能滚吗。”
贺染的第一回答是解/皮带的声音,他毫不费劲儿的把人翻了个面,再将晏开往墙角里怼,不满而压迫感十足道:“那就没得商量。”
可能是深有体会总是紧绷着每一根神经会让自己更遭罪,晏开已经尽可能放松一点让自己没那么自讨苦吃了,可遭不住贺染那刮肠ll掏肚的大l弯刀。
听到对方细细的哭声,贺染慢慢停了下来,他捧着对方的脸确认了一下,有些心急又故作冷漠问:“怎么了?”
听到对方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晏开憋屈得直往对方脸上甩了一耳光,他咬着唇怨恨不已道:“你是不是特别l舒l服!”
贺染倔倔的说了个舒服,然后还不知问题严重的往里面ll挺lll了两下,“你要是配合点就不会这样了。”
“你……没看到……我要咽…气了吗!”晏开断断续续的才把一句话说完。
贺染凑到对方口鼻前像试探呼吸那样试了试,然后趁机亲了一口,“受着。”
从此刻开始,床品差已经是晏开对贺染最大的印象点。
“我受不了!”晏开顽力挣扎了两下,他想坐起来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按了回去。
贺染见对方反应这样激烈似乎不是因为单纯情绪问题,于是便暂时出来了,与能带来无限快感的身体相抽离时,他感到了一种无比失落的焦虑,但听着晏开终于能正常喘息的声音,他也不得不陷入了沉思。
正当以为自己能躲过一劫时,晏开心里放松了很多,但不免又有一种生理性的不满,他其实也有点难受,好像有个专业术语叫性l冷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持续了一分钟的冷场后,晏开还没弄明白又是什么回事时,他先感觉到了自己月退ll间有颗头。
氤氲喷息在还有着火辣痛感的泥泞处,一次次湿ll灼ll缠绵的fu...l慰让晏开好像能幻视贺染悬着一条l艳红的/舌//头ll在访问他。
这使得他羞耻心爆棚,立马就要合/-起身来,但贺染手快的固定住了他的两个脚踝,像是钉在床板上一样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