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1)

“你说中文。”晏开说,“英文也行。”

贺染又说了一句俄语,说完又把人挤到洗手台前。

“你说什么,说中文,好好说话。”

贺染依旧不长耳朵一样,他把人l翻ll了过去,用自己结实的臂膀把人垒在阴影之下,晏开两手支在洗手台上进退两难的。

贺染鬼迷日眼的缠着人亲了半天,晏开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心想贺染这醉得也太黏人了,人话都不听了,不过他以前也没见对方醉过,这还真是头一回。

晏开胡乱一通摸,摸到了一包酒店便捷式的洗漱包,他匆匆看了一眼,应该是女士卸妆油之类的东西,确定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效果后,晏开连忙拆开挤到手上给对方l抹了上去。

贺染滚烫的脸一直贴着对方的背,把人越ll压l越低,晏开的身体ll几乎九十度折l在洗手台上。

晏开叫了对方几回,他想让贺染换个地方,但对方全程耳聋似的,压根没把他的要求听在耳朵里。

等贺染尽兴了,晏开带着人重新洗了个澡,领着人回床上躺下后,他把对方两只手腕用手铐住,一脸教育说:“现在,闭眼睛,睡觉。”

贺染又说俄语,然后又开始拆自己的假肢。

晏开抓着对方的手腕切面,紧张问对方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然而贺染只是拆下来塞进了被子里,过了一会捂热了又拿出来,晏开茫然的再帮对方重新戴上去。

戴上去以后贺染又要拆下来,晏开连忙打断对方的动作,“不许拆了,现在睡觉。”

贺染有点意见的说了一大串俄语,晏开只好耐心的又给对方拆下来。

这种拆拆装装的游戏持续了大半天,晏开终于等到贺染自己消停了,两人才能关灯睡觉。

结果晏开快睡着的时候,贺染架ll着人ll腿就l往下开始亲,晏开又困又虚的,懒得对付他了,一直到贺染又自己ll钻.l进来。

“你能不能节l制一点……”晏开眼睛硬生生被痛开了。

贺染掐着ll人的腰肢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晏开被对方的过旺精力吓到了,他挣l扎了一下,贺染就扇l他大l腿l扣着ll脚踝继续ll撞。

晏开挺直身体坐了起来,对方又把他摁ll下去,贺染肯定没醒酒,俄语也说得口齿不清的,晏开一叫他就捂住人嘴巴,一打他就l含ll人拳头。

晏开干脆头一歪,闭上眼睛自暴自弃说:“那你lIl愺ll死我吧,我睡了。”

第二天早上,贺染早早醒了,晏开醒来时没忘先往对方身上放一拳头。

“一大早生什么气。”贺染脸上还有一种彻夜糜淫的余味,脸看着没有睡好,但是身体精神得很。

晏开冷笑了一声,久违的没给好脸色说:“昨晚让人给霸凌了。”

“谁?”

“扒拉扒拉自己裤裆看留没留好货吧。”

“什么。”贺染不解,“我怎么了。”

晏开抓着自己的发尾往对方鼻子前凑,“闻。”

贺染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尴尬的腥味,他脸蓦然涨红,“我喝醉了,我忘记了。”

“喝醉了耳朵也聋了?听不懂人话?”晏开揪着对方耳朵问。

两人对视片刻后,贺染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老实说:“哦……我,喝醉的时候听不懂俄语以外的语言。”

“……”

【??作者有话说】

再写几章日常就完结。

[1]:1860年11月14日,清朝与沙俄帝国签订了《中俄北京条约》,根据该条约,清朝将包括海参崴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地域割让给沙俄。

◇ 第69章:新生活

从海参崴回来余川当晚,贺染怀着对新生活的激昂情绪写了一个生活计划表,他拿去给晏开过目,晏开看完不太相信的质问对方:“早上六点起床,晚上九点睡觉?”

“你不是说明天要开业了吗。”贺染指着纸上的条列,“六点很晚吗。”

“如果你是想六点去卖早餐,那得三点就起来蒸包子。”

贺染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他拿回表格回去重新涂改了一下,又拿给晏开过目,不过调整的力度并不大,生活节奏完全没有摆脱军营制度,晏开光看着六点半起床的作息要求都觉得这日子没盼头,他干脆陪对方重新拟改计划表。

“早上九点才起床?”贺染同样难以接受,“那早上完全不用工作了啊。”

“说的像你平时不赖床一样。”晏开把那个六点半划掉,“你要做早操的时候怎么不怪自己能睡到下午。”

“那种情况我们可以划分到休息日。”

“你发q的时候会自动区分工作日和休息日吗。”晏开睨了对方一眼,“而且我们这种个体化经营是自由经营,没有工作日和休息日的划分。”

经过一轮大调整,两人最后选定了每天八点起床,不过第二天早上才刚刚过六点贺染就醒了,他精神抖擞的起来洗漱了一番,然后一直坐在房间里等到八点。

晏开被催促了两次后,才不得不爬下床,吃完贺染准备的难吃早饭再出门都十点了,贺染还怪晏开昨晚不按时九点睡才会变成这样。

从家里去诊所就一条直路,走个七八分钟就到了,路上的街坊邻居看到两个大男人牵着手一块走,什么表情的都有,晏开大方的跟大部分人都好好介绍了贺染一番,不过不理解的看起来要更多一点。

晏开让贺染不要在意,贺染说没事,不过这也是贺染第一次听到这类突异的声音和异样的目光,大概是对新环境的滤镜太重,现在不免有点落差感。

诊所已经有将近一年没开门了,两人不得不先花一天时间来打扫卫生。

忙碌之际,突然进来个人叫了晏开一声,晏开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迎接人:“谢远,怎么了。”

谢远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递给晏开说:“明早我不是上郑叔家拿八字吗,估计到时候会有点吵,所以今天特地来给各位街坊邻居们派个红包,大家接喜原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