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腰狠狠一顶,专往他的骚点研磨:“大鸡巴有没有把你的小逼肏坏,小骚货。”

严真夜从意识不明的思绪着混乱地想着今天的纪泽好像有些不一样,以前他在床上喜欢埋头苦干,没有什么骚话,今天身上的这个男人骚话不断,技术也不是那么直来直往,九浅一深,龟头把整个阴道肏得服服帖帖,每一寸都照顾得很爽。

技术提升了不止一个层面。

判若两人。

严真夜反而爱死了这男人的粗口。

“小逼吸这么紧,你欠肏是的小母狗吗?”纪深那张沉静禁欲的脸,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令人大跌眼镜。

“我是,是主人的小母狗。”严真夜含着纪深的手指,含糊不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清道,滑腻的舌头被手指夹住玩弄,手指刚刚插进了他的逼里,一股腥躁味在嘴里蔓延。

“你的高潮脸好漂亮,小骚货。”即便房间很暗,两人都可以看清对方,纪深一边猛肏一边观察着严真夜失神的脸。

在插进这口小逼里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神智,虽然不知道刚刚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来了酒店,但是他将错就错。

玩弄弟弟的情人好似确实不太道德。

但是谁叫严真夜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这么甜。

“小骚货怎么被玩得翻白眼了?”纪深语气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龟头狠狠狠狠肏开了子宫口,捅进窄小的子宫里。

“呜呜呜。”严真夜说不出话来,只有低声呜咽。

正文

第11章11小骚货受不住指奸龟头/内射爆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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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急剧的快感将他湮灭,严真夜感觉身体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了,每一寸的快感都是这个男人赐予的。

“把舌头伸出来,舔。”纪深的手指不在他嘴里肆意搅动,沾满口水的手指此刻好似化身性器,严真夜听话地伸出舌头,湿润的舌头滑滑的、尖尖的。

严真夜好像在舔一根棒棒糖,津津有味。

只可惜,纪深感叹一声,他只有一根鸡巴,现在泡在子宫里,完全不想抽出来。

严真夜白白净净的小鸡巴已经射过一次,两人的腹部上都沾染上了这白色的液体,鸡巴太小,纪深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么快就射了,被我肏射,爽吗?”纪深眼睛在黑夜里异常亮,握着性器的手越握越紧。

严真夜脸本来就红红的,这下更是涨得通红,命根子被攥得越来越紧,不仅仅是不畅阻塞感,更甚至生出了些许异样的快感。

他平时的快感主要来源于整个小逼,阴茎远没有花穴那么敏感,此刻被握在手心里挤压,一股陌生又难言的刺激直逼大脑皮层。

“啊……纪泽,爽。”严真夜绷紧了身体,脚趾头也崩的紧紧的,他哆嗦着身体,快感层层累积,他把头埋在纪深的脖子里,侧头舔着他的脖颈上的皮肤。

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有着一股咸味,严真夜甚至于有些痴迷地继续舔舐。

被叫错了名字纪深也没有生气,反而对于扮演弟弟的角色乐在其中。

不熟悉他们的人都会把人认错,兄弟俩被认错的时候不在少数,纪泽会嚷嚷着自己是谁,纪深则平心静气地解释,两人性格差距太大,相貌几乎别无二致,基本不会再有人认错第二次。

“好痛啊,主人,小骚货的鸡巴好像要硬了。”严真夜感觉性器在这样窒息中又快硬了,乞求纪深能放过他,又希望能够攥得更紧。

纪深露出他粉色吐出腺液的龟头,马眼张开了一个小孔,指腹狠狠剐蹭过,严真夜身体猛地战栗,从来不知道这里原来给的刺激还能这么强烈。

一双眼睛红红的,严真夜哭着乞求能被放过:“纪泽,主人,求你,小骚货受不住……啊……要去了。”

“贱鸡巴怎么又被玩硬了?”纪深也到了忍耐边缘,第一次能有个这么久时间已经是天赋异禀,感觉到快射之后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迅速,整片阴户已经被拍得红红的。

“啊……啊……”

骚点加龟头被强烈刺激,严真夜的花穴和阴茎被肏到不停流出汁液,可怜的阴茎才刚硬一会儿又开始流出稀薄的液体。存了一个星期的精液第一次射出来还浓稠,第二次就稀了。

那口异常兴奋的花穴也没有停留,几乎是同时和阴茎一起高潮,柔软的腔壁剧烈收缩,连带着两片厚厚的阴唇都在收缩发颤,纪泽灵魂都在发颤,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下再也坚持不住,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一样射在子宫里。

严真夜尖叫一声,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胸口起伏得厉害,刚刚那一瞬间的猛烈快感好似冲上了云霄过于刺激的感受他身体现在还受不住,就这么躺在床上,没了多少力气。

“子宫把精液都吞进去,夹紧,一滴都不许漏。”纪深也没好到哪里去,深邃湿滑的子宫和阴道,好像活了过来,性器拔得异常艰难,肉穴不断挽留,“啵”地一声终于抽了出来,整根鸡巴湿淋淋的,被泡的油光水滑,即便软了下去也发紫狰狞。

没了堵塞,被填满的子宫包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液,争先恐后流了出来,严真夜没了多少意识,那话听进去了却做不到。

“小骚货不听话,应该惩罚。”纪深摸了摸漏出来的淫液,喘着粗气直接躺在他身边。

严真夜:“唔,我不是故意的。”

他偏过头,两人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纪深很想这时候来根烟,但是想起纪泽不抽烟,忍下这股欲望,他主动亲上了严真夜的唇,甜丝丝的味道冲淡了烟瘾。

灵魂总算回来大半,严真夜下意识回应着他,手抚摸上纪深的下巴,胡茬被清理得干干净,轮廓锋利,摸起来并不坚硬,也是柔软的。

“纪泽……”严真夜沉溺在唇舌交缠中,闹钟突然响起。

他就像午夜12点前必须逃离舞会的灰姑娘,魔咒紧紧箍在头上,让他必须清醒过来。

严真夜第一次这么强烈怨自己的催眠时长太短,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及事后的温暖让他沉溺其中,这时候的纪泽热情,疯狂,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忘记后自己回家好好睡一觉。”严真夜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低声哄道,踏着钟声响起的最后时刻,迅速逃离现场。

纪深伸出手想把人抓住,奈何严真夜溜得太快,就这么把他晾在原地。

纪深人第一次怀疑人生。

他这是被吃干抹净后惨遭始乱终弃了吗?

打开灯,床已经乱成了一团,白色床单上湿淋淋一片,纪深在床边捡到了一张学生卡,上面写着卡片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