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手指仿佛要将她逼进快慰的深渊,层层叠叠的酥麻从下腹往上涌,要死的,要死的....
她从未想过会在男人身下感受这些,更未想过一只手便可将她折磨成这样。
女人难耐的抠上他的背脊,摇头泣叫,颤声呜咽,卧室里连声不跌的“啧啧”水声从未听过。
“阿恒…阿恒…慢些…啊嗯…”
“阿恒在,阿恒一直在.......”
萧恒所有的思绪神志都随着那一声声的“阿恒”轰然崩塌。她在叫他,她在叫他!像叫另一个男人一样信赖又无助,她的啜泣哭叫全是因为他!
这一天来得如此惊心动魄,以至于男人倏地红了眼眶,连带着背上那些抓痕都甘之如饴,抓吧,阿年,再抓得狠些!
萧恒箍住小女人往上跑的肩膀,俯身含住红唇的时候手指开始放肆戳刺,动作极为迅猛,连着绷紧的内裤都弹得老远,再反复弹回来。
底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细嫩的玉趾如同猫脚趾一样死死抓着床单,企图抵挡那漫天的快慰,
然而翻天覆地的情潮直往脑海里涌,傅年小声哭了出来,牙齿无意识地咬下去。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萧恒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他眸色染上一丝腥热,俯身含住小女人的乳儿,大片白腻反复吞吐间变成了鲜艳的红。
男人咬着那颗嫩尖尖肆意磋磨,那纤细的人儿终是承受不住上下的刺激,汗水浸湿了她粉嫩小脸,吟叫声愈来愈烈,终于在他重重顶刺到最深处时爆发了出来。
似烟火般绽放,美得惊心动魄,萧恒痴迷地凝着女人处在高潮的小脸,弱弱的泪和哭吟,湿润微阖的小嘴,他的胸腔里爆发一阵阵澎湃汹涌的情潮。
男人的手竟舍不得往外抽,直到怀里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后才取了出来,将纤细的身子翻了过来。
傅年趴在床上虚虚喘气,浑身被汗水浸湿,颗颗晶莹从背脊滑到细腰,湿透了堆叠在腰间的睡裙。
她嘴里尽是柔媚无骨,连着呻吟声都像是失了魂的,以至于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多么的诱人,挺翘的臀,半压在床上雪乳,如剥壳荔枝般嫩滑的肌肤。
连带着身后划开拉链,脱裤子的声音都没听见。
0060 第五十九章(高H),阿恒不进去,就亲一下
一只大手将她上半身勾了起来,饱满乳儿被大手攥在掌中,臀缝里倏地插进去一根滚烫,直接戳过敏感的阴蒂,生生贴在两片阴唇之上。
“嗯啊~阿恒~”
傅年无力仰头,纤细的脖子昂起脆弱又迷人的弧度,却将自己的娇乳正正送到男人手中,底下那跟和手指完全无法比较的巨物完全占据她的私处。
哪怕没有插进去,悍然霸道的滚烫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她的小手拽着床单往前爬,但又怎么跑得掉,身子全被萧恒控在怀里,手指缝夹着两颗奶头,放肆抓捏间轻轻往外扯。
男人练枪多年,手指全是厚茧,剐蹭摩挲间,翻滚的痒意直从尾椎骨往上升,下头的滚烫还在肆无忌惮的来回戳刺。
每一次撞击,囊袋拍得臀肉啪啪作响,顶端每每戳过穴口,大半个龟头便被花瓣夹住,喷了几回。
“唔嗯~嗯啊~啊~慢些~恩~”
女人纤细的手指反复拧紧被单,竟隐隐啜泣出声,哭声又带着娇娇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傅年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死死忍耐嘴边的娇叫。
太羞人了……
然而咬了几下便被男人拿开,一只拇指探进她嘴里。
“阿年,不准咬自己,咬我...咬阿恒....”
萧恒喟叹出声,唇吻上她肩头的嫩肉,吮吸一串又一串红紫痕迹。他不放过任何一处,连绵的往下吻,当落在那背脊骨的时候,小女人浑身都颤了起来,嘤咛中几乎要药械投降。
傅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轻微刺痛夹杂着湿热的吮吸,几近让男人癫狂。
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小腹,边拨弄珍珠边驰骋她的小穴,肉棒来回摩擦间,跟条滚热的鞭子鞭笞着,花穴被玩得发红。
干得凶了,湿黏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有好几次都插了半个龟头进去,女人的哽咽声随之而起,颤成了一片无依无靠的落叶。
萧恒强忍着那股致命的吮吸抽了出来,唇凑在她脸边安抚着,吻着,舔着.....
阿恒不进去好不好....阿恒就亲一下...就摸一摸...
男人恨不能立刻办了身下的小女人,可他知道的,知道她是个乌龟性子,逼得紧了就缩紧龟壳里,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
他想要她,但更要她的心。
别急萧恒,她已经是你的了!
男人发泄般吮她的颈肉,从脖子到肩膀,每吸一下,娇躯抖成了簺子。
脖颈是傅年最敏感的地方,嘴边沉闷的呻吟从未停过,包不住的津液从女人小嘴里流了出来,通通被萧恒吸了个干净。
他如同驾驭马儿一般肏干,胯部将白腻腻的臀肉撞扁,又弹了回来,不一会便红了一大片,热杵来回剐蹭间,又几股花水喷了出来,喷在滚烫的肉棒上。
萧恒爽得闷哼出声,又一番激烈撞击后勾紧纤腰,在最后的冲撞中刺进花缝中,抵着她爆发了出来。
“嗯呢~”
即使迷乱之中,傅年也察觉到穴口的滚热,叫得跟猫儿一样,又绵又长。萧恒俯身压下,沉闷的重量全覆盖在女人身上,二人被汗水浸湿的身子长久的颤栗着。
他好重好重,跟铜墙铁壁一样,女人却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任由自己被他压着,任由纤白的手指被大手穿插而过,十指相扣。
耳边那声低低的喃语似乎要钻进她的灵魂深处,
阿年,你再也没有办法丢下我了。
0061 第六十章,阿年,和我在一起1
晌午,和煦的阳光照在大帅府附楼的厨房纱窗上,朦朦胧胧,给原本就充斥着柴米油盐的屋子更添了几分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