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问面前的小女孩,齐刘海童花头,头上还戴了只粉红色蝴蝶结发箍,穿着条漂亮小裙子,下面是雪白丝袜和小羊皮鞋。
看一眼就能将人完全萌化,傅年还没生气就心软了,不过还是得让小丫头长长教训,于是故意板着脸。
“知...知道。”声音软萌软萌的,眼睛里都包着一汪泪了,说自己不该言而无信,明明答应娘亲不偷吃的,结果又犯了,没有做到言行一致。
说完还自觉伸出手心让娘打,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傅年顿时不忍,正准备将人拉过来,一只大手却先于他将小丫头抱进怀里。
“干爹....呜呜....”小手勾在霍随舟脖子上,哭得泣不成声,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男人一个幽怨的眼神看过去,傅年无奈摊手。
冤枉啊,我连碰都没碰到小丫头。
于是一只大手在悦悦背上拍,哄孩子的声音堪比世上最温柔的音调,任凭鼻涕眼泪将自己胸膛的大片衬衫弄湿,皮鞋也被两只小脚给踩脏。
“悦悦不准再哭了,再哭干爹也要跟着哭了。”男人心疼抹掉小丫头脸上的泪,知道自己手粗糙,连力道都不敢用大了。
“那....干爹不哭,我给你吹吹。”萧悦蹭了蹭霍随舟肩膀,踮脚吹男人的眼,吧唧一声亲了他的脸一下。
霍随舟怔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甜意过后,心头是无以复加的刀割之疼,幸好他的脸被小丫头挡着大半,对面的女人没有看到。
男人垂眸挡住眼底的酸涩,亲了下小丫头的脸蛋,将人哄得咯咯笑后,让她出去找哥哥玩。
等萧悦出门后,霍随舟才将沙发上的女人抱在腿上,俯身凑在她耳边:“哄完小的来哄大的。”
醇厚的低笑声不断,嘴唇还不断往她红唇上凑,傅年脸一热,赶忙要推开他,要是待会两个小鬼精进来怎么办?
男人掌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脑袋看窗外夕阳,晚风寂寂,在这初夏出进来格外舒服。
自从他们三人的关系开始后便从漠镇搬了出来,在临城西郊买了两栋小洋楼。
这个时代毕竟对女性恶意大,被人家发现只会说女人伤风败俗,于是两人为了保护傅年,这么多年硬是将事情藏得密不透风。
辗转七年,傅年已经快三十,那张嫩得出水的脸蛋更像是待嫁的大姑娘,一双眉眼平添了无限韵致,惹得两人在床上将她欺负得死死的。
七年了......
霍随舟在心头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等到那一天,连抱着怀里的柔软都觉得不真实,脸埋在她颈窝里不知餍足的蹭。
“怎么了?”傅年抬头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
有时候女人感知到他满腹心事,稍微对他好些便感动得跟什么似的,傅年有些心疼,她既然决定接纳他,过去便真正翻篇,她不希望他还心存内疚地待在自己身边。
而若不是他,阳阳和悦悦怕是连来到这个世界机会都没有。
傅年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怀孕,那时还在漠镇,霍随舟从最初的每年几次变成每月三四次,从早到晚的待一整天,就在萧恒的眼皮子面前,脸皮不可谓不厚。
而就这样温水泡青蛙的策略,就让萧恒从最初的怒目相向到后来彻头彻尾的无视,最后索性时刻在他面前严防死守,不让他和傅年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有段时间傅年吃东西老吐,萧恒见了两回便吓坏了,抱着女人就往中医馆走,在满头大汗中听到大夫欣慰的哈哈大笑,说两人准备当爹娘了,这是喜事,干嘛紧张成这样。
傅年当即愣住,浑身发抖的和眼眶通红的男人抱在一起,眼泪将他胸膛都弄湿了,不是说再也无法怀孕吗?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夫人体内确实寒一些,之前吃过那些致寒药早在这么些年给补回来了,虽是不易致孕,但哪有绝对可能呢?”大夫知道她的疑惑后笑答道。
当霍随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怔了半晌,男人眼角泛着一丝近乎沉痛的潮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低头抱住她,脸在她肚子上轻轻蹭,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弥补当年的一切。
已过七年,大手护她肚子的动作依然一模一样,傅年要转过身掰他的脸,男人没让,手温暖贴在她肚皮上,享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宁静。
大夫说了,女人生产时大出血,不能再要孩子,于是他和萧恒一丝一毫都没有越距。
可无数个夜晚,在女人睡着后,霍随舟吻过她平坦的肚子时总会忍不住掉眼泪,
那一年里,有没有可能某个小宝宝差点存在于她肚子里,最后却被他一碗避子汤给端掉。
就像悦悦那样可爱,说话糯糯的,生气了要嘟着嘴哭,要爹去哄,那是他霍随舟的孩子啊,被他自己给亲手杀了,男人心如刀绞,泪珠颗颗砸到女人肚子上。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嘛?”傅年作势要生气,脾气早被宠大了,完全跟小孩一样,她犹疑了一瞬,“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看到悦悦心里难受,女人说不出来,凝着他的眼渐渐红了。
“夫君吃醋了....”霍随舟抢过她的话,脸贴着脸,声音有些哑,说最近她对萧恒明显更在意些,她晚都往辽州打电话,和那人聊几个时辰,他被冷落了,心头觉得很难受。
傅年听后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感觉他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笑得男人要发作时才直呼冤枉,哪有嘛,她都被两个小不点给缠住了,最后还弱弱保证,说她绝对一视同仁。
霍随舟满意地抱紧她,大手包裹着笑拳头,享受着这奢侈的两人温馨,男人凝向远处的眸子带着一抹无人所知的疼痛,这些情绪,他一生一世都不会让她知道。
番外2(高H),三人行(上)(3000+)
一个极其平凡的日子,发生了傅年从未想过的羞耻一幕,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段日子萧恒因为军队的事回了辽州,两个小不点四五岁,也到该学知识的年纪,于是送到最新开办的幼稚园,和一群小朋友挖泥巴玩。
霍随舟早将商行开到了临城,按时下班接孩子,而傅年的饭铺也越开越大,早从当年的小厨娘变成远近闻名的西施老板娘,那天侍应生端菜路过时不小心洒在她身上。
傅年想着离家因便叫黄包车回洋楼,打算洗个澡换身衣裳,泡进浴缸里女人才觉得疲惫,最近店里太忙了,两个小不点基本都是夫君在接送,每每还来店里帮她,说她就差把拼命三娘写脸上了。
她也没办法嘛....前二十多年都在厨房里转悠,没想到自己做老板会这样紧张,每分每秒都不能放松。
想着想着又惦记上阿恒,他怕是也要回来了吧,都走了快半个月了,好想他….
女人的手在花瓣上轻轻拨弄,房门已经吱呀一声开了,转头看去,一身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躯极有压迫感。
“夫...夫君,你怎么回来了?”傅年开始紧张,手下意识挡住胸前,声音磕磕巴巴,“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我马上就洗好了”
虽已经无数次在床上和男人辗转缠绵,可大白天脱光了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还是第一回,女人竟生起了几分害羞,想放下又有些难以启齿。
霍随舟只是回来拿点资料,听到卧室传来似有似无的水声哗哗,他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只见女人秀发垂在浴缸边缘,一汪清凉热水只飘着几片花瓣,刚刚漫上她的雪乳,乳尖尖还若有若无的荡在那水波上,一漂一荡令人想要上去狠狠吮吸两口。
或是热气蒸腾的缘故,几颗小水滴沿着修长细颈往下滑,划过饱满凹凸的双峰,若有若无的沟壑,他一双眼瞬间幽暗下去,似头狼一般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