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尖叫着再次被撞上了高潮,太多次的射精让可怜的粉红鸡巴已经射无可射,抖抖索索地颤动着,顶端只能流出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后穴被磨得酸胀酥麻,臀尖被长时间撞出火辣辣的一片疼意。
“够了、别再做了……!”乔问星哽咽着近乎崩溃道,“这么久了,该结束了吧!”
“哥哥别生气,我速度很快的,再忍忍,我马上就射了。”关山樾靠过来想去吻乔问星,又被偏头躲过。
“你快什么快……!”乔问星瞪着关山樾,眼眸被泪水浸得发亮,胸膛起伏,哑了的声音带着被惹恼的狠意,“就算我再不了解这方面,也知道你持久得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时间!唔啊……”
第14章 质问关系界定被爱豆逻辑绕晕,疯狗爱豆撒娇卖痴哭唧唧装可怜
乔问星睡得昏天黑地,待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肚子饿得咕咕作响,身体赤裸干爽,又似被车碾压过了般酸痛难忍,他只记得自己被关山樾抱去了浴室做清理,在过程中就半昏睡了过去。
胸膛前贴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还在睡着,温热平缓的吐息吹拂在敏感的肌肤上,拂起一阵阵战栗电流。
乔问星轻动了一下,浑身上下的酸胀肌肉齐齐发出抗议,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哥哥醒了吗……?”关山樾抬起头,还闭着眼,就凑过来用脸蹭了蹭乔问星的颈间,声音黏糊撒娇道,“是不是饿了?”
乔问星心里闷着气,不想理他,冷声道:“让开。”
关山樾开了床边的灯,又去看乔问星,问道:“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乔问星睡了一觉反而感觉更疲惫了,过度使用的嗓子微微沙哑,神情恹恹道:“别靠着我。”
关山樾身体僵硬了一下,退开了,乔问星勉强支起身,就这坐起来的一个动作,腰身酥软,后面被过度使用的某处传来一阵阵酸麻痛楚,饱受蹂躏的足掌摩擦过光滑柔软的床单,都泛开隐隐的疼感。
“哥哥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吧。”关山樾语气殷勤道。
乔问星额角冒出了细汗,实在动不了,只好道:“去卫生间。”
关山樾赤身裸体站在床边,就要来伸手抱人,弯腰之间块垒分明的腹肌更加明显,卷曲黑森间沉睡的庞然某物大喇喇地晃荡着,冲乔问星打着招呼。
乔问星闭了闭眼,心累道:“把裤子穿上。”
关山樾哦了声,转了身,打开衣柜手忙脚乱地找了条系带运动裤穿上,隆起的背脊肌肉还带着乔问星留下的道道鲜红抓痕,叫乔问星看了一眼,就匆忙别开了视线。
关山樾穿了条裤子就转身小心地抱起乔问星,往浴室方向走。
浴室里装饰着宽大的镜子,乔问星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哭红了的眼眸,脸上依稀带着泪痕,唇瓣红润微肿,温润五官透着难以言说的艳丽春意。
炽亮的灯光将一切暴露无遗,雪白薄乳上印满了啃咬后的牙印和暧昧吻痕,中间的乳粒如石榴籽般高高肿起,腰侧的痕迹一看就是被按着后入狠肏留下的淡青指印,腿间的红痕斑驳层叠,泛着一片疼意,就连玉白的足背都印着几圈牙印。
更为凄惨的还是覆着一片薄粉的挺翘圆臀,中间穴口翕张,被干得尚合不拢,露出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烂红色泽。
全身上下跟被狗啃过似的,没一块好皮。
乔问星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长睫微垂,面带倦色道:“把我放下来,你出去吧。”
关山樾小心翼翼道:“我帮哥哥……”
乔问星看他:“帮什么?”
某种莫名的直觉制止了关山樾接下来的话语,他立刻闭了嘴,把乔问星放了下来,声音很低道:“我就在门外,哥哥有事情就叫我。”就要转身出去。
乔问星蹙了眉,握住了关山樾的手腕带回来,看到面前的男人垮着肩膀,眼眸低垂,眼尾微微泛着红,有一层水光闪动,薄唇抿着,一副受了欺负忍着不敢哭的可怜模样。
“你哭什么?”乔问星不敢置信问,“被上的是我吧?”
“哥哥现在肯定很讨厌我……”关山樾长睫垂泪,神色失落,低着头不敢看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话,黑睫上的那一滴泪倏地掉了下来,跌落在乔问星握着关山樾的手背上,又滚落开来。
那一点泪仿若一颗火星子落下,叫乔问星立刻收回了手。
“那做事前就没考虑过后果?”乔问星头疼道,“别哭了,你先出去。”
关山樾闷闷应了声,依言出了门,乔问星勉强挪动着快散架的身体解决了个人问题,扯了浴巾包裹住身体,走了几步路,足底被咬伤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又唤了关山樾进来,把自己抱回床上去。
“我在电饭煲里温了粥。”关山樾积极道,“还想吃什么吗?我叫个外卖。”
“就喝粥吧。”乔问星道,“其他的我也吃不了,你要吃就自己点。”
关山樾立刻道:“我和哥哥一起喝粥。”便快步出了房间去了厨房。
他一走,乔问星才有空扫了眼房间,一整面的透明玻璃墙,摆放着舰艇类乐高积木和各种高达模型,到处张贴着篮球海报明星,宽大的实木书桌散乱堆放着几本书,乔问星眼尖地认出最顶上是本曲谱分析的书,书页上插满了标签,最里立着一个相框,是约莫十二三岁五官青涩的关山樾和一位面相和蔼的老奶奶。
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青春期男孩的卧室。
关山樾端着碗进来的时候,乔问星正在注视着书桌上的相框。
“那是我和我姥姥,哥哥应该知道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都不肯要我,我是姥姥在这儿带大的。”关山樾支了个小桌子放床上,又端来一碗虾仁清粥,递来汤勺。
乔问星接了过来,尝了口,意外发现味道还不错,粥粒软糯,虾仁清甜。
“我姥姥老了以后做菜不是忘放就是放不准调料,基本都是我做菜。”关山樾见乔问星喝了粥,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高中的时候我白天就背着书包假装去上学,转身就去了朋友开的音乐工作室去学东西,《盛月》的线稿也是在那里写的,晚上又按着时间回来做饭给我和姥姥吃,后面有音乐公司找上我签约出了《盛月》,我姥姥才知道我没去好好学习,可生气了。”
乔问星眉宇微皱,忍不住问出一直压着的疑惑:“那《盛月》的手稿在这中间,到底具体什么时候丢的?”
“说了,投稿的时候丢了。”关山樾随意道,“我和那个朋友看到了业内有名的音乐室征稿的广告,如果稿子被选上,甚至可能被工作室签约,我们俩都想试试。那时候我未成年,也信任他,投的几篇稿子都留的他的联系方式。他以为《盛月》会被选上,拿走了《盛月》的手稿想顶我的名额。”
“我发现线稿不见了以后就去找他,他不承认,我们俩也闹掰了。直到三个月以后,没被选上的消息传来,他才承认在他那里,又说是篇根本就不会有人听的曲,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扔了,我后来又去了他的音乐工作室,发现那儿已经被卖给了其他人,就没再关注了。”
“工作室的陈设都没有动,估计是打包卖给了下一任,《盛月》的手稿其实没丢,也被混在了里面,我这几天叫人也查了,发来威胁信息的IP地址就是后来接手的下一任工作室。”
“不过那时候我真的以为《盛月》被他扔掉了。”关山樾笑了笑,“还被他骂写的是垃圾,别再走音乐这条路了,其实还挺伤心的。背着吉他到处乱逛散心,看到了一家清吧,进去问老板能不能在这儿唱歌,就上台弹唱了《盛月》。”
乔问星心中微微一动:“是……”
“是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关山樾道,“所以那天哥哥追过来,站在我面前说歌很好听,问我歌曲名字叫什么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