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说自己生病,莫雨泽对她更没好脸色,只是顾及着杨乐乐,没敢做得太明目张胆。

天雨也没多理会他,只推了推那锦盒:“看看,喜不喜欢。”

“是什么。”杨乐乐看她笑得暧昧,不由开口问道,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顿时有些傻眼了。

莫雨泽猜测着那盒子里定不是好东西,此刻见杨乐乐愣住,也移步过来,眼睛飞快的一扫,人就定住了,脸上顿时飘过两朵红云,心里却是一个劲的骂道:“真是太不要脸了。”

杨乐乐见他过来,忙把盒子给盖上,好那知道,人家莫雨泽练武之人,目光如炬,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东西,你那里来的啊?”杨乐乐好奇的问道,盒子里装的是内衣,类似现代的罩,只不过这个是用全丝绸做成的,没有加钢圈海绵之类的,但现在穿肚兜的年代,若是穿这个,肯定是别有一番风情,可,这个,,这么贴身,好像有点开放了。

“嘻嘻,怎么样?喜欢吗?”天雨笑嘻嘻的说道:“你不是要成亲了嘛,到时候,新婚之夜,,那个。。。你知道的。”说起这些密仧话题,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倒是杨乐乐,被她当着男士的面,送贴身之物,感觉有点怪不好意思的,而这个东西,之前还一直被天雨的男人捧在手里,而现在还说这么露骨的话题,唉,这个天雨还真是,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莫雨泽心里那个气,真想立马就把她给扔出去,他就知道,她一来准没好事,还真不如和乐乐一起修盆栽来得好。

☆、·第172章

第171章

莫雨泽耐着子,等着天雨告辞,人刚走出门,他就让人马上将大门给关上了,一张脸难看得不行,一边走一边不断的在心里唾弃着天雨,这个女人,那里不有点女人的样子,身边的男人真是换了一岔又是一岔。

瞧那小白脸儿,除了样子长得好看点外,还有什么可取之出,男人没点男人的样子,除了狐媚惑人,还有什么本事,也不知她那只眼睛看见,会觉得乐乐会喜欢这样的男人,真是给他提鞋都不配,那也配叫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半点养家糊口的本事没有,若非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失了形象,不然非得唾他一脸不可。

还有那天雨,送的那都是什么破玩意,他简直都不好意思睁眼看,还说出身大户之家,简直连市井小民都不如,这都是什么东西,也不想想,当家主母要的是高贵端庄,你拿这种东西来,想要媚惑谁呢,身边都是些不正经的人,才学会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莫雨泽只觉得这大半天,被她气得肝儿疼,也不知乐乐有没有往心里去,若她真上心了,他才要气得吐血。

眼见杨乐乐要伸手去拿那个锦盒,莫雨泽顿时抢先一步拿在手中:“乐乐,那天雨说话行事,向来没个把门的,这东西可不能乱用,不然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不过是一件内衣,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想想杨乐乐也回过神来,以现在这保守的程度,这样的内衣若穿在身上,难保不会引发一些失控的场面,看他略不自在的神情,杨乐乐轻笑道:“那你是想自己收起来了!”

一听这话,莫雨泽顿时觉得手中的锦盒烫手,这种东西,他自己收起来,是个什么意思,难保乐乐不会误会,他不存着别的心思,这可怎么说得清,他若不收起来,乐乐拿着胡乱用,这岂不更不妥。

一时左右为难起来,给乐乐不行,自己收着也不行,突然福至心灵道:“我看还是交给大哥吧!”大哥为人稳重,这东西到了他手里,定不会再拿出来现眼。

交给杜若水,真亏他想得出来,她不过想笑话他一下,那知道倒把他逼成这样了,杨乐乐想也不想的拒绝道:“这样不好吧!”这东西私下里传递一下还行,但这么明面的当成个事,拿给杜若水,这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也让她觉得些许难堪,毕竟天雨这东西是送给她的啊!

“有什么不好。”哼,那天雨竟敢明目张胆,当着他的面,就想给乐乐送男宠,这样的行为正该让大哥知道,以后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就是不成,也应该让大哥出面,敲打敲打她,这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这么随便的往别人家送男人。

瞧他一脸正气样,杨乐乐有点头疼了,抚了抚额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还是你自个收起来吧,这样的东西,确实有伤风化,咱们两人知道就是了,其他人。。。我看就不必脏了他们的眼,污了他们的耳。”杨乐乐只得妥协道。

“这样?”莫雨泽做若有所思状。

“,就是这样。”杨乐乐直点头应道。

这么心虚,难道还有什么想法不成,莫雨泽盯着她看了片刻,直觉得自个脑子不够用,想了想暂且答应下来,他再私下里去跟大哥说好了,反正这天雨的行径得让大家都知道,也太无法无天,不把他们杨家的男人当回事了。

☆、·第173章

第172章

“还有什么公文没处理的,全都拿过来,每天的文书全都当天必须看完,不能积压。”苏以南心情极好的吩咐道,下面的人自估应诺。

刘师爷看着如此勤奋的苏县令,脸上也是一脸笑意,他当然知道他家大人,为何如此反常,当然是因为婚期临近,心情大好之下,也不想堆积公务,在他新婚期间,还要分神出来应会差事,如此两头忙乱,难免新娘子会对他心生不满。

“大人。”刘师爷拱拱手,将一份公文放到他的案前,说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份公文了。”

“,好!”苏以南痛快的轻拍了一下案几,利落的拿起公文看了起来,神情专注。

看完后便沉思起来,随即问道:“朝庭改革田制,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几年闹下来也没有什么成果,如今要将举人名下的田产,控制在五十亩之类,说起来容易,咱们下面的人做起来就难了。”

“确实如此,稍有点钱的人家,五十亩地根本不在话下,大多读书人,做官无望,也就盯着这些田地上了面了,很多乡人为着省下赋税,也将名下田产挂在了举人名下,如此一来朝庭赋税逐年减少,这确实也是一弊端,只是控制在五十亩内,也有点矫枉过正。”刘师爷接话道。

“但朝庭已经发了话,咱们也只能如此行事,只不知这事是谁提出来的,到时候闹出事故来,看他如何收场。”苏以南有些头疼的说道,很多事情,往往是上面的一道指令,他们下面的人就要跑断了,费尽心力,事儿没办好,还会责怪你无能,为官这一年,他也感触颇深。

刘师爷也叹气道:“朝庭发下话,咱们也必须这样做,不过也没有规定必须在什么时间内清算完毕,咱们这边也不用仧之过急,宁可慢点,也不可闹出事来。。。咱们再慢慢观察朝庭风向,只要时间足够,又有时间缓和,别的地方不敢说,咱们洛河镇了不了乱子。”

苏以南点头赞同:“虽说这事对朝庭是有利,但实施不好,确实会出事,正如你所说,咱们稳着点来。”

相处越久,苏以南对这个师爷是越满意,不管大事小事,他都能从不同的角度帮着分析,让他这个县令真是省心不少。

“大人,宋将军来访。”府里的下人在门外凛报道。

“,人在哪儿呢?”苏以南放下手里的文书,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宋天平是武将,跟他这个文官可没什么交际,心想着这突然上门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脸不由沉了沉,如今他好事将近,可不想下面了什么乱子。

“小的请了他到前厅待茶。”

“,我这就过去。”公务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站起身来,对刘师道:“有什么你们看着处理,我这过去看看。”

“是,大人慢走。”刘师爷等人将他送出门口。

“宋将军真是稀客啊!”苏以南笑哈哈的打着招呼。

“不请自来,苏大人不要见怪。”宋天平脸上也堆起了笑容。

两人相互寒喧,各自落座,苏以南端起茶不轻抿了一口,随即放下道:“宋将军难得登门,不知有何见教。”他这是真担心出了什么事,也顾不得说什么客套话了。

宋天平倒是被他问得有点尴尬,他不是文官嘛,文官说话不都是云里雾里,何时文官倒比他一个武将还来得直接了,尴尬也只有一瞬,宋天平清咳了两声,也就道明来意:“末将只是听说大人好事将近,所以特意备了份礼,表表心意。”

苏以南一口茶差点没吐出来,这算什么事,他都做好准备,不管外在出了什么天塌的大事,也要做到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了,可他说出来的,却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这也算事吗,他也不过一个县令,你送个礼,也不用堂堂将军亲自来啊,派个下人来不就完事了吗?何须你亲自跑一趟,一口气咽在脖子里,不上不下的,这宋天平是什么意思,想要巴结他?也不像啊,他一个武将,自己一文官,八杆子也打不着。

真是越想,脑子里越是一团乱麻,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宋将军真是客气了。”

两人虽同在洛河镇为官,可份数不同的阵营,来往不多,也没什么话说,也不过客套了几句。

待人送走,苏以南脑子里仍没理出个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