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阅航提过好几次那个混乱的晚上,最后的控诉无一不以“居然要去约网黄收尾”,由此逼着谭霁哄他,任由他在伤势未愈前为非作歹了几次。现在谭霁不会再轻信他的鬼话,但依然愿意顺着他继续聊天:“所以呢,老公你要怎么办,打他还是打我?”
本来是想写个哥吃醋狠狠xx,但觉得有点ooc,就没放进正文里,老婆们可以当正文中插番外看嘿嘿。哥更会是那种吃醋后也在表面不显示情绪,一派和谐把“情敌”送走,只是手抓的紧眼神变得凶,回家之后往房间一窝装受伤等崽送上门哄好了再xx的人。。
蒋随宝宝可能会是下本主角。。孩子他爹是他弟弟。。但也可能不写这个写其他的。。总之哥崽的故事先以哥崽为主!
老婆们我还没完结,大家不要这么哀伤。。不过这个月肯定要断更一周,到时候提前给大家打假条(因为要出差)。。上一章的评论我还在回复,大家的评论也看得我眼睛热热的????没得到评论的宝宝请仔细检查,可能有意外收获。。
第42章 今天是
A大不允许学生过洋节,但大部分社团都会在内部举行一些活动。谭霁刚下自习,走出教学楼的门,一排奇装异服的、穿着轮滑鞋的青年便从台阶下呼啸而过,远远看过去以为是异世界和现实世界打通了连接门,放出了许多奇怪的人。
为首的男生谭霁认识,是同年级隔壁班的同学,今天扮成了很传统的吸血鬼,披着黑色斗篷,内衬的猩红色布料映出一张惨白到极致的脸。这片照明不好,本就寥落的灯光打在男生脸上,吓得谭霁心脏都停了一拍。谭霁下意识地想伸手抓身旁的人,才想起秦阅航今天上班,没办法来接他。
谭霁定了定心神,下了台阶向家的方位走。路上又遇到几次这群人,这群轮滑青年似乎是在绕学校滑行,大闹大笑着。谭霁只辨认出几个他认得出的角色,《寂静岭》的护士(不知道这位同学是如何在缠着蹦带的情况下还能艰难滑行的),《亚当斯一家》的星期三,有一位打扮的很朴素的同学,白衣黑发,看不清脸,谭霁觉得他在扮演贞子,很是为他的视力与滑行安全担忧。轮滑鞋蹬着地面,轮毂转动,碾压碎石。谭霁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出了校门,回家之前绕到大排档看了一眼。
但是老板说,秦阅航请了假早退了。
回家时谭霁看见坐在客厅里的秦阅航,他面前摆了两个盒子,见到谭霁过来冲他招手。谭霁脱了鞋边走边抱怨:“我说了不许在叫我的时候发出‘嘬嘬’的声音。”
秦阅航便态度很好地道歉:“下次不会了。”
他递了一个盒子给谭霁,谭霁开玩笑:“万圣节也有礼物收?”
秦阅航很骄傲地点头:“当然了。”
谭霁把盒子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糖。秦阅航买的都是谭霁很爱吃的那种橡皮软糖,独立包装,每包的口味和颜色都不一样。谭霁将秦阅航的盒子也拿过来,里面是一整盒白巧克力,也是按照谭霁的口味挑的。谭霁嗜甜,但秦阅航平时盯人很紧,每天只在谭霁包里放一块。谭霁觉得秦阅航每晚检查背包和口腔的样子很有趣,便也支持他的“大男子主义”爆发,没有偷偷吃过。
“两盒都是我的呀。”谭霁剥开糖纸喂秦阅航一颗,又喂自己一块。秦阅航将头靠在谭霁的肩膀上,谭霁拍拍他的脑袋:“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秦阅航弹起来,眼睛亮了亮,要是有尾巴说不定已经在甩。谭霁看的好笑,又在他脸上亲了亲:“你先答应我,必须接受,不能反悔。”
秦阅航只有点头的份。
谭霁去房间里拿了一个粉红色的盒子,又从角落找出一款很像鱼缸的头盔。他将盒子里的衣服递给秦阅航,让他换。秦阅航很难以置信地问他:“不是,为什么是女士睡衣啊?”
谭霁不理,“你刚刚答应过我了啊。”他从盒子里找出另一套衣服,白衬衫,红领带,棕色的短裤。他在秦阅航面前将衣服脱掉一件件换上,秦阅航无法,只得陪同。他将那套像是女士比基尼的衣服抖开,艰难地穿,上身是无肩带的紫色内衣,下身是炸开的紫色百褶裙。他换好衣服之后谭霁将头盔给他扣上:“其实是我买的宇航员服装商家搞错了还没发,只能用这个救急了。”
秦阅航的声音闷闷地从那个罩子里穿出来:“这不会真的是鱼缸吧?”
谭霁很艰难地点点头。
秦阅航以为谭霁只是在打扮自己,毕竟他完全想不到这是什么人物。直到谭霁从厨房的冰柜里取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冻进去的海星,告诉他“这是派大星”,秦阅航才笑得快晕过去。他问谭霁:“所以我是那只松鼠?”
谭霁说:“对啊,你是珊迪。”
秦阅航将谭霁拉过来抱到腿上坐着:“所以为什么我不是派大星?我连性别都变了。”
谭霁很严肃地伸出一根手指对他摇了摇:“这不一样。”
“严格来说珊迪不属于水下世界,”谭霁说,“她是因为意外来到比奇堡居住的,出门要带头盔,平时在她的玻璃房里呼吸氧气才能生存。她和比奇堡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但那也没关系。”
谭霁曲起手指在秦阅航的玻璃头盔上扣了扣:“珊迪不需要因为不一样而自卑或感到奇怪,就算她不能在水里自由呼吸,也不会影响她有两个好朋友,也不会影响她是一只勤劳的、正直的、有趣的松鼠。所以珊迪,”他把秦阅航头上的阻碍拿掉,举起左手的海星给秦阅航看,顺便仰头吻了吻秦阅航的嘴唇:“我们都爱你,每天都是,祝你快乐。”
赵嘉平和何幸都是笃信科学的人,实验、数据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鬼?亡灵?两个人对外的说辞都是“在没有证据能验证之前,我们保持中立态度,但我们更倾向于相信这些东西不存在。”
毕竟是科研人员,如果张口闭口都是“封建迷信”,终究不算严谨。
但也许全世界只有赵嘉平知道何幸怕鬼。何幸不喜欢看恐怖片,之前逞强陪赵嘉平看了两次,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赵嘉平被他地声音吵醒,把人按在怀里压在胸前,何幸才慢慢平静,第二天却还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吃早饭和上班。
赵嘉平问过何幸为什么害怕,何幸想了想回答:“我小时候在的那个村子里,有一间房子,大家都说是鬼屋。当时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暂时寄住在亲戚家,有天晚上出去玩太晚了,找不到回家的路,路过那间屋子闯了进去,没待太久被人找到了领回家,结果回去就开始发烧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冲着了,那次病了很久才好。”
更多的话何幸没讲。赵嘉平摸着何幸的头发,什么也没说,在头顶轻轻吻了吻。
万圣节是工作日,何幸和学生讨论久了,七点多才到家。到家时屋里一片黑,看上去赵嘉平似乎没回来。何幸刚要伸手开客厅的灯。黑暗里一片白色悠悠飘过来,何幸要开灯的手一顿,回身拧了门锁就要向外面跑。
“啪”一声灯亮了,何幸面前是一条很大很宽的白色床单,里面有模糊的黑影。何幸气都喘不匀,狠狠深呼吸几次,叫声要掀开天花板:“赵嘉平!!!”
赵嘉平应该叫白床单晃悠悠去沙发边拎了一把充气锤,床单一角随着赵嘉平举手的动作飘起来。床单角飘到赵嘉平头顶的位置,何幸借着透过白床单的灯光看清了赵嘉平的手指,他在指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将充气锤递给何幸。
何幸凭借和赵嘉平相处多年的理解,认为赵嘉平是要自己打他。他照做,在赵嘉平的头上狠狠砸了一锤。赵嘉平人都缩起来,白床单皱巴巴又抻平。赵嘉平又指自己的头。
何幸就又轻轻打了几次,边打边骂:“在家里扮鬼吓我是不是!”
何幸打了几下就累了,将锤子丢到一边。赵嘉平从床单顶端的拉链里探出头,头发毛茸茸,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灿烂的金黄色。他说:“这样你以后想到有关鬼的事情,就可以想想今天,一只鬼心甘情愿让你打,还被你打得很惨。”
赵嘉平笑得特别傻,没有丝毫被打被骂的怨气:“这样就不害怕了,老婆。”
他又将床单套回自己头上,指自己的头。何幸走过去抱住他,在他头顶轻轻拍。拍了几下突然捡起锤子打在赵嘉平身上,赵嘉平向后退几步,踉踉跄跄倒在地毯上。何幸扑到他身上隔着床单很用力地亲他,赵嘉平沉默着伸直双臂抱住何幸,让他被茶香味包裹。床单被赵嘉平捂得很热,何幸依恋地在熟悉的体温中蹭了蹭,告诉赵嘉平“谢谢”和“我爱你”。
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所以摸出来!还有没写的宝宝已经预定圣诞节,哥崽赵何没机会了!(公平起见)
老婆们对骨科的兴趣好强。。我有在写了但是只写了个开头,这本会比较认真地想一些事情所以把它排在后面慢慢写,大家不要着急嘿嘿,会写的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