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晚点,我来接你们。”宁彦靖道。

宁彦靖自己开公司做生意,生意还不错,他不需要每天都待在办公室,也有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宁彦靖能力强,他把各方面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宁彦靖在改革开放没有多久之后,就开公司了。即便他还没有从大学毕业,他也知道要把握机会。

到了培训班后,宁佳萱多看苏雪晴几眼,还故意调侃,“小嫂子。”

“……”苏雪晴嘴角微扯,“叫我名字。”

“小哥是真的很喜欢你。”宁佳萱道,“之前,二婶婶那些人带人跟小哥相亲,小哥都不搭理那些人的。”

“那些人的家世更好吧。”苏雪晴道。

“家世好有什么用,小哥不喜欢,那就是白搭。”宁佳萱道,“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是非得要家世好的媳妇。你这样就不错啊,等你们生了小宝宝,小宝宝一定非常漂亮。”

“还早呢。”苏雪晴听了宁佳萱的话,脸颊就更汤了。

宁彦靖没有回去家里,而是去找了人。他昨天就已经跟人约好了,苏亚梅夫妻总住在苏家,确实不是一回事情。还是得给他们安排一份工作,有工作,立马就分房,这不现实。

很多工作很多年的人都等着分房,都没有分到。

苏亚梅夫妻真要是有工作,也是得等分房的。宁彦靖不是不能操作,就是操作多了,到时候苏亚梅他们会有别的想法。因此,宁彦靖没有打算表现得太明显。

宁彦靖跟人合开了饭店,现在很多人都没有工作,饭店倒也不缺人,但可以多添加一个人,让苏亚梅过去工作。

等到苏雪晴跟宁佳萱从培训班出来的时候,宁彦靖过来了。

宁彦靖带着苏雪晴跟宁佳萱一块儿去吃饭,就在附近的餐馆。这一次,宁佳萱倒是没有先离开。

“吃。”宁彦靖给苏雪晴夹菜。

宁佳萱咬着筷子,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过来,她哥仿佛没有看见她。

“糖醋排骨。”苏雪晴没有给宁彦靖夹菜,她给宁佳萱夹菜了。

“还是小嫂子对我好。”宁佳萱道。

“叫我名字。”苏雪晴道。

“好啦,好啦,雪晴。”宁佳萱道,“不用不好意思,我小哥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你们交往了,他一定会对你负责。”

“吃饭。”宁彦靖道,“你们还在上学,雪晴怎么说,那你就怎么做。”

宁彦靖岁数大一点,他考虑的问题多一些。苏雪晴还没有从学校毕业,宁佳萱在学校那么叫苏雪晴的话,确实可能不大好。宁佳萱叫习惯了,后面不好改,再学校被人听到了,后面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是苏雪晴倒霉。

“好,好,你们这是处对象,还没有结婚,小哥,你就夫唱妇随了。”宁佳萱嬉笑,她也给苏雪晴夹菜,“吃,多吃点。”

吃过饭后,宁彦靖送苏雪晴回去学校,苏雪晴没有回去家里,而是让人把东西转去给家里人。

苏雪晴回去宿舍后,她看到桌子上的花瓶,这个花瓶是宁佳萱给苏雪晴准备的,苏雪晴正好可以把花束插上去。

苏雪晴才回来一会儿,隔壁宿舍的人就过来了。都是同班同学,他们刚刚还有人跟着宁佳萱去人文学院办公楼那边找辅导员。

“我们很多人都在图书馆看书的,要是还有人对你毛手毛脚的,有人在那边瞎说话,你就跟我们说。”田娇住在隔壁,“那些人当我们好欺负,我们可不能哑巴吃黄连。”

“多谢。”苏雪晴道。

“谢什么,一点小事情。你就是长得太漂亮了,别人就盯着你。”田娇道,“那些臭男人,有几个好东西。特别是人文学院那边的,学习中文学习新闻的,有的人心黑着呢。”

在学校有一个说法,文科生比理工科的学生复杂,文科生更多弯弯绕绕,一句话里面可能藏着几个意思。而理工科的学生,钉是钉,卯是卯。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在乡下一定有了老婆孩子。”田娇道。

“不清楚。”苏雪晴道。

“我的意思是不要被那些人的风花雪月迷惑住。”田娇道,“那些人就知道说一些诗词歌赋,说一些情话。他们就是嘴皮子厉害一点,没毛用。”

“确实,光光嘴皮子厉害没用。”苏雪晴道,“我不可能被他们糊弄的。”

“你要是去图书馆,可以找我们一起去。我们没有一起去,那一层有很多我们系的同学。”田娇道,“大家都说了,你有问题就找他们,他们一定不可能让你被外系的人欺负。”

“谢谢你们。”苏雪晴感激道。

“要不是佳萱说,我们还不知道呢。”田娇道,“佳萱还请我们吃了甜品。”

“……”苏雪晴没有想到宁佳萱会去做这些,也是,宁佳萱一直都很不错的。

苏奶奶拿到了苏雪晴让人转交的糕点,她还拿出来分给人家两块。

“不用,不用,雪晴已经给了。”那个邻居哪里好意思再拿,拿了两块就已经行。

那个邻居很快就回去,苏奶奶带着糕点回来。

苏父找了人,送了烟酒,好歹是给卫大山问到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这一份工作就是先帮着厂里搬运东西,说白了,就是临时的搬运工,再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苏父本来想让卫大山跟苏三哥一样去学习技术,可卫大山三十好几岁,眼看就快四十岁了,这个时候去学习技术学什么学呢,怕是很难学好。

别人问了卫大山的技术,又知道卫大山从乡下来的,认识的字还不多,别人就更不想带卫大山去学习技术。于是就让卫大山去干体力活,好歹能混一口饭吃。钱是少一点,总比一分钱都没有来得强。

“就是搬运东西?”苏亚梅皱眉。

“对,搬运东西。”苏父道,“就是这样的工作,都有很多人盯着。”

“搬东西太累了。”苏亚梅道,“会把腰给压坏的。”

“我可以。”卫大山连忙道,干粗活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下子对腰不好,一下子对脊柱不好,那还要不要做事情。

“能行就去做。”苏父道,“要是不行的话,暂时也没有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