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个与魔皇举止亲密的银发青年。

季渊任承认得也干脆:“有,那又如何,怎么,莫非你在吃醋?”

吃醋与否,慕千华答不上来。此刻他忽然想起一句对魔的评价魔最擅长掠夺人心,本身却无心无情。

数百年的孤寂忽然漫上心头,慕千华宁愿此生不要与季渊任再会,情愿继续在思念和回忆里沉沦,也不想这样当面明明白白的察觉到,他在乎的人永远也不会在乎他。

绝望翻江倒海,擅长隐忍不擅于表达,且完全不会处理情绪的慕千华,只能继续沉默着站在那里,无人知晓的为情所苦,思慕之人就在眼前,却连一句安慰都要不到。

魔皇恣意惯了,被困在灵山百无聊赖,最近连仙界都不怎么来人挑衅他,季渊任挥袖扫一扫云海,道:“无聊。”

他问慕千华:“你们仙界不会这么残忍,打算把我无聊死吧?”

慕千华回过神来,内里饱受煎熬,面上却是一片清冷,道:“尊驾若觉得无聊,大可以早些束手就擒。”

季渊任一击掌,道:“也不是不行。”

慕千华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季渊任当真答应,他顿时一愣。

己身遭受奸辱,弟子亦在眼前被淫玩摆弄,情欲在又一次被操干到射出之后稍稍降温,理智回笼,慕千华如何想不到,千年之前魔皇提出的赌约,果然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事实也的确如此。

千年之前,仙界稍微看的过眼的高手,都被季渊任杀得差不多了。剩下一群庸碌之辈,魔皇没有出手的兴致,正有些无聊,慕千华却自己送上了门。

虽然对慕千华的心绪一无所知,却不妨碍季渊任看出他的资质。

仙界已无人才,自己再一去,千年之后,整个仙界不怕不是慕千华的天下。

摆布了慕千华,仙界还不就是他季渊任的囊中之物。

左腕微沉,季渊任侧目扫去,看见慕千华想是有些受不住几次三番的高潮,眉宇间流露出些许软弱和疲惫,神思朦胧之际,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季渊任神色微动,正要开口,忽然听慕千华传音问:“你知道我那一剑杀不了你……”

“自然,我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季渊任道,“你实力虽然不差,心计却稚嫩了许多,要蒙骗你简直易如反掌。”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奖赏一般,季渊任抱起慕千华,将那双大张的腿再掰开几分,慕千华靠在季渊任怀里,全身的重量汇聚在交合的一点上,吃力的将肉棒吞到更深处,感觉腹部几乎被贯穿,呼吸完全乱了章法,缓缓摇着头,再一次沁出眼泪。

“本座给你的千年时光,你果然将仙界纳入掌中。”

“你踩着本座的名头,当了这千年仙界主人,如今,也是时候好好报答本座的恩情了吧。”

喉头轻动,慕千华无声的啜泣着,却又在季渊任看不到的地方,浅浅的勾了勾嘴角。

果然如此。

由始至终,季渊任要的只有仙界。

千年之前那一剑,季渊任堕入灵山深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千华知道自己明明有手下留情,等着季渊任回来要他履行诺言,苦等不见人,越等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心神动荡之下真的错下了杀手。

仙界皆知凌云剑宗宗主,仙主慕千华心性冷僻,不近人情,谁知道他这千年日夜处在煎熬之中,心境数次处在崩溃边缘,早已无缘大道。

亏得千年之前,季渊任要求对赌之际,开出的条件是要他,他还曾暗暗有过欣喜。

就连现在,季渊任明明抱着的是他,九浅一深把他操干到难以自持,眼中看着的,却是屏风上比他更年轻秀美,且风情无限的林玉声。

时光一晃,千百年间沧海桑田,慕千华却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逼到走投无路,一无所有的自己。

那个季渊任只看过一眼就抛在脑后,再也不会看第二眼的孩子。

第005章 师尊珠串塞铃口,师兄潮喷湿透

初次承欢,又身处淫药的催动下,慕千华的身体敏感无比,承受不住多久征伐便颤抖着射出来。

俊秀的男人被恣意肏弄,令群仙仰慕敬服的身姿早已是狼狈无比,汗湿的黑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如同一只被雨淋湿的猫,蜷在季渊任怀里,身躯随着后穴的顶弄无助的轻轻晃动。

季渊任抱着慕千华,时而按着他的腰往下,让性器更加深入的侵犯对方,时而双手在他胸前和小腹来回游走抚摸,搔刮硬挺如豆的乳珠,套弄昂扬的男根往下揉捏囊袋。

单是操干就吃不消,慕千华哪还受得了这些刻意的抚弄,敏感带被季渊任碰一次,全身就如同电流窜过一抖。

然而,季渊然发现,无论怎么折腾慕千华,对方都死死咬紧牙关,连呼吸的声音都透着忍耐,实在被折腾狠了才抽泣似的低低呜咽一两声。

舔着慕千华的耳尖,季渊任笑道:“慕仙主声韵曼妙,就这么舍不得让人一饱耳福?还是说,本座不够卖力,未能让仙主尽兴?”

慕千华双眸失神,藏在深处的柔嫩腺体被又一次无情碾过,快感流遍全身的同时,再一次身不由己的被推上顶峰,前端射出的精液已经十分稀薄,只有气无力的喷出一小股淡白色的精水。

高潮的快感让肠肉痉挛不止,包裹住肉棒疯狂绞紧,季渊任也感觉到此时抽插变得困难,习以为常的加大力道肏开不安分的小穴。

弄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按牢慕千华的腰,季渊任稍稍退出再完全没入,过分粗大的阳具将慕千华的小腹都顶出肉棒的轮廓,逼得慕千华忍不住双手按住小腹,整个人蜷缩起来抖个不停。

季渊任抚摸着慕千华完全暴露出来的纤长后颈和线条流丽的脊背,在对方几乎听不清的两声短促的悲鸣声中,将滚烫的浓精射入肠道的最深处。

初次被男人射入,肠壁措不及防被滚热的精液喷射浇灌,慕千华如同才被季渊任侵犯时那样,茫然的睁大眼睛,旋即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挣扎着想要逃开,刚往前爬,就被季渊任抱着腰抓回来,按在肉棒上,将精水完完全全灌注进来。

敏感的身体在被射入的同时再度抵达高潮,慕千华才喷发过软下去的男根还没有恢复元气,可怜巴巴的匍匐在草丛里。浑身肌肤变成粉色,额角脊背腿间湿漉漉的全是汗水,身体在干性高潮中在痛苦和快乐之间被来回拉扯,紧绷到了极限,再有任何刺激,就会马上崩坏掉。

射过之后,便不再留恋的从暂时没了用处的穴中离开。季渊任抚摸着还沉浸在快感浪潮之中,失神颤抖的慕千华,一手撑着头侧身躺下,如同爱抚蜷在怀里的宠物,有一下没一次的轻拍慕千华,又用指腹揉过臀丘间红肿的穴口,将缓缓流出的白浊在艳红的穴口涂抹开。

“林师兄不愧是师尊多年悉心教导出来的弟子,就是跟师尊心有灵犀,一起到了呢。”

神智还陷在快感中,慕千华神色空茫,一时没能明白季渊任的意思。

稍后,他反应过来,脸色微变转头去看弟子,就见屏风上,林玉声被淫邪魔物不断鞭笞女花,虽然力道不大,但绵绵不绝如同有人屈指弹那肥厚唇肉的麻痒也叫他受不了了,搁笔离开桌边,想要休息一会儿。

双性之体是合欢双修,作为炉鼎采补的绝佳体质。林玉声虽然尚未破身,往日克己自守,未曾涉及过儿女私情,但体质如此,女穴突然瘙痒作怪也不是头一回。所以林玉声没有起疑,只有点羞惭自己居然在师尊房里无端起了杂念,想赶在师尊发现异样前,静心打坐一会儿平伏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