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又在胡说八道,慕千华不予理会,柔软的唇瓣小心的贴着肌肤,红舌缓慢又灵巧的舔过伤口,卷起妖气送入口中。

等到伤处全部清理完毕,慕千华的腹部已鼓胀如孕妇,大小足有五六个月,而且胎儿还不会如妖气团一般阴冷沉重,仿佛要坠破他的肚腹般直往下沉,鼓胀处又硬又冷,好在季渊任的手掌始终帮他托着肚子,游移抚摸之时带起暖流,才让他有片刻安宁。

像是也感激慕千华的相助,魔皇搂着倍感不适的仙人,让他靠在自己怀抱里休息,一边不断抚摸他僵冷的孕肚。

这样的温存实属罕见,慕千华不大习惯,但又情不自禁渐渐沉沦下去,蜷在季渊任怀里低头藏起脸,在魔皇看不见地方,忍耐的表情仿佛快要哭出来。

“师尊,”季渊任忽然问,“师尊可有心上人?”

这句话并非单纯的调笑,调动起命令,慕千华的身体立刻动起来,张口马上就要回答,刚发出一个模糊的音便戛然而止蜷着的青年双手死死捂住嘴,没有半点灵力,却挣扎着与魔皇的言灵对抗。

指缝忽然沁出血迹,季渊任皱起眉,立刻喝道:“停下!”

慕千华僵住不能动弹了,将他的双手从嘴上拉开,掌心唇上殷红一片,血液混合着唾液染红了唇瓣,还在嘴角流淌只有这个问题,慕千华宁愿违抗命令,咬舌禁语,也不肯说实话。

真是

探指伸进慕千华口中,撬开他的嘴,季渊任定睛望进去,冲舌上不浅的新伤露出愠怒之色。

慕千华不肯说,但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是否有亲口说出答案,已经无所谓了。

掐着慕千华的下颌,季渊任低头吻去,舌送入对方口中,捉到那处咬出的伤口,细细舔掉不断冒出的血丝,挑过慕千华的舌,轻轻含着伤处。

等到那伤不再流血,他才放开慕千华,道:“本座采补过不少炉鼎,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弄死过人毕竟晦气。”

“希望这个例不要开在慕仙主身上这种事,没有下次。”

第026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上)

肌肤白得没有血色,脸色因为虚弱透出几分苍白的青年,赤足慢慢行走在林间。

他裹着一件被血染透的玄衣,衣袍上的血渍已经干涸,上面绣着的金云银鹤都被血污染成红褐色,外袍的黑色和他披下的黑发几乎融为一体。

除了这件黑袍,他身上再无其它衣物,甚至没有不能系上衣带,只能一边行走,一边用手按住衣襟,尽量避免春光外泄。

然而林中草木勾勾刮刮,衣袍不是挂上树梢就是被野草勾缠,青年修长匀称的躯体在衣袍下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诱惑,比一丝不挂更惹人垂涎。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清秀出尘的青年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却如怀有身孕的妇人一般,本该细窄柔韧的腰腹,如今挺着犹如怀胎五六个月的孕肚。

一手拢着衣襟,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前面有一头毛色纯黑的公鹿引路,慕千华赤身裹着季渊任的外袍,脚步有些辛苦的跟在黑鹿身后穿行过林间。

为季渊任吸纳妖气之后,本该换做魔皇投桃报李,借由采补之事为他化散妖气。

可慕千华最后违抗命令的举动惹怒了魔皇,就让慕千华这样继续挺着肚子,季渊任甚至变化出淫具塞住他的谷道,以免妖气外泄。并在淫具下端牵连了绳索,拴在同样由季渊任召唤出的那头黑鹿颈项上,让黑鹿牵着可怜的“母鹿”,穿过丛林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盛蔚和林玉声。

季渊任走在中间,不紧不慢的跟在黑鹿身旁,折了一根柔韧细长的嫩枝握在手中,枝条为鞭,嫌黑鹿走得慢了,便扬鞭抽它一下。黑鹿“呦呦”的鸣叫,快步小跑起来。牵连鹿与人的绳索绷紧,慕千华脸色白了又红,不得不紧跟着加快脚步,咬着唇紧紧蹙眉,额角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没有魔皇帮忙疏导,腹中聚结的妖气直往下坠,寒气侵袭着五脏六腑。然而在这秘境中待得久了,渐渐嗅到空气中不易察觉的甜香,馥郁的香气是上佳的催情之药,随着呼吸进入体内越积越多,四肢火热滚烫,腹中却又一阵阵冰凉,冷热交替冲击,没有灵力支撑,慕千华的体力很快就过度消耗,身子越来越软。

偏偏这个时候,季渊任扬鞭驱赶黑鹿。

黑鹿小步快跑,被淫具强行牵引,慕千华也不得不加快脚步。

体内粗大的假阳上宽下窄,如一个张开了伞盖的硕大蘑菇,牢牢卡在窄穴深处。绳索拴着阳具低端,往前拉过腿间,顺着囊袋牢牢绑住慕千华男根的底端。

黑鹿这一跑,绳索绷紧,男根被勒得难受。

慕千华的脚步被迫加快,腿间一段绳索不断摩擦着嫩肉,牵扯穴中的阳具。造型怪异的阳具没有足够的外力拉扯无法顺利进出,却能够在穴中随着肉壁的搅动不断旋转,“蘑菇”凹凸不平的伞盖将肠壁柔软的深处搅得一塌糊涂,慕千华低着头努力看路,眼前却一片模糊,每一步都似轻飘飘踩在云端,别说认路,还能站稳已经花了他全部的精力。

出发之前,季渊任先有过吩咐。

理智还没有做出决定,身体却忠实的表明已经撑不住了。慕千华蓦地停下脚步,不顾衣襟大敞,双手往前用力拽紧绳索,黑鹿发出响亮的清鸣停下来。

原本没有血色的肌肤已经完全透红,慕千华握紧绳索,微微的颤抖从指间到手腕,自双臂延展到全身。脱力一般,他紧闭双眸,夹着黑袍下光裸的双腿,慢慢在草地上跪坐下去。

嫩枝做的长鞭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下颌被魔皇用鞭梢挑起,慕千华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那人眉眼含笑,恍若含情,问他:“不行了?”

那人曾经赞过他的眼眸,但那人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眉目有多好看。

有些晃神,也确实无话可回,慕千华没有作声。

季渊任习以为常,哪天慕千华乖乖的有问有答,他才要怀疑人被掉包了。

用上命令,季渊任道:“来。”

慕千华抬头望着季渊任,体内软嫩的肉壁裹着假阳,在淫药的催化作用下,肠肉一伸一缩的蠕动,细致缠绵的描画着淫具的形状,“蘑菇”硕大的顶端深深嵌在内部,抵着敏感的腺体研磨,深处早就软成了一滩泥泞。

脊背一阵一阵酥酥的麻,先前勉强还能站立的双腿,在倒下之后愈发绵软。

身体挣扎着要起来,试了两次竟都没能成功,跌坐回地上是撞到假阳微露在体外的凸起,慕千华挣扎了片刻还是倒了下去,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抵着前额,像头可怜的怀孕母鹿,趴在地上大汗淋漓的颤抖。

第027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中) 有糖

力竭匍匐在地上,嫩枝的软鞭划过脸颊,细长的枝头坠着碧玉似的玲珑果实,被甩得摇摇晃晃,凉凉的触碰慕千华的侧脸。

慕千华抬起头,坠着青果的枝条在眼前一跳一跳,季渊任看着他,开口道:“吃掉。”

青果悬在面前摇晃,离唇不太远,然而也要费些功夫才能够到。

拖着疲惫的身子,慕千华吃力的抬头,张口去接含青果。

眼看就要触到,季渊任手腕一抖,青果向后一跳,慕千华含了个空。

定睛看向季渊任,对方也正看着他,视线相交,慕千华慢慢垂下眼睑,长睫的阴影落在颊上清秀的母鹿露出温驯的模样,表情的阴影中,又似乎流露出哀伤。

季渊任沉默了一会儿,不耐烦的啧一声,几步走上前,曲膝在慕千华面前蹲下。

张口从枝捎咬下一粒青果,扣住慕千华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魔皇微微蹙眉,冷着眸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