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越来越接近季渊任,眼看将要触到他的后颈,忽然魔皇若无其事的抬手反手一抄,便将这截垂藤抓住。

指甲划破藤蔓表皮,藤蔓仿若活物,吃痛的扭动挣扎,一道黑气自伤处侵入,如浓墨滴入清水,原本浅褐色的藤蔓色泽迅速加深,变得漆黑如铁。

无数黑藤从房梁垂下,如同丝线牵住木偶,缠绕住风微周身,将他从木马上拉起吊在半空。

正和假阳接触得紧密,两只淫穴骤然从快乐源泉上被剥离,被肏熟了的松软媚肉和肠肉翻出一个指节,不甘不愿的吐出淫具,悬挂在半空,依旧不甘心的抽动,尤其是花穴,淫水混合着子宫积留的精液,透明蜜水夹杂白浊黏连耻毛,顺着腿间滴落,拉出媚乱的银丝。

赤裸的花灵挂在藤蔓上一动不动,如一串没有生气的花穗,唯有两只嫩穴活色生香,比他本人更像是花的仙灵。

望着这样的风微,季渊任笑道:“风长老方才还想偷袭本座,这会儿怎么又不反抗了?”

风微老实答道:“打不过你,实力差太远了。”

似是思索了片刻,眼蒙绸带看不见周围,凭着刚才声音的印象,风微转向季渊任的方向,问:“魔皇?”

目中闪过诧异,季渊任心中生出些许戒备,语气仍是一派轻松,道:“风长老知道本座的名号,倒叫本座受宠若惊。”

“挺好猜的,”风微回答,“你的实力不在宗主之下,更张狂到敢就在宗门之内凌辱本宗门下,自然是有恃无恐。不是妖皇,便是魔皇。妖皇若敢如此明目张胆行事,妖族又岂会轻易败退。倒是魔皇,自千年前被困灵山之后一直下落不明,在哪里出现,都不是没有可能。”

吊在半空,腿间汁水漫流,沾满男人的精液。仿佛这是无比正常的姿态,风微落落大方,面对魔皇侃侃而谈,说完之后,忽地留意到琴声还在弹奏,他夹了夹腿,发现秘处已不再随弦而颤,受诅咒之苦,想了想,问:“是谁肏我都行,还是必须得你来?”

问完之后,他便自己想到了答案,自言自语道:“不对,这个妖族秘境陷阱我曾在古籍中读到过,身中此咒者只能沦为妖皇的娈宠哦,果然是你给我解的,谢谢了。”

“我的真元好像少了一点,你在采补我吗?作为解咒的代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玉声也在这里吧,我听见他的声音了。你潜入本宗的目的是找人采补?方才玉声昏厥之后你没有再继续为难他,是否可以认为阁下无意伤人?”

“能放我下来吗?”最后,风微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并起双腿缩了缩媚穴,道,“上面有穿堂风,吹着不太舒服。”

第022章 风微-悬空 一字马 与师尊的灵山相遇 当着师尊的面作死

花藤伸长,将风微从高处放低,依旧没有松开,把人送到季渊任面前。

双臂高举吊在头顶,双腿大开几乎被掰成横的一字,腿间再没有任何遮挡,完全暴露出媚肉外翻,被肏成艳粉色的女花。

身体的重量完全吊在花藤上,没有半点可供倚靠的重心,花灵本就轻盈,吊在藤蔓里摇摇晃晃,风微不大习惯,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将一根手指探入,不去理会纠缠上来的媚肉直抵深处,指甲搔刮着软嫩的骚心,风微“嘶”了一声,蹙眉道:“痒。”

老实得可爱,季渊任一笑,道:“这样呢?”

抽出手指,拨开潮乎乎,热得仿佛在温水里泡过的红肉,小果般的骚核露出来,颤巍巍的蒙着水光,被指尖捉住,时而以指腹画圈摩挲,时而用指甲抵住掐按,粗暴和柔情交相更迭。

花藤颤动,密集的藤蔓互相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风微的脸色完全红透,在花藤里轻晃,凌乱的黑发和花穗从肩上垂下,他低着头忽轻忽重的喘息了一阵,回答道:“好热,更痒了。”

偏过头额角倚住花藤,风微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道:“里面难受,热得厉害你进不进来,我快射了。”

“这就快射了?”

季渊任一边问,一边毫不留情的捏住那粒熟果,刻意要榨出更多甘甜的汁水,揉在指间轻轻重重的搓磨。

龟头抵住花蕊,肉棒上湿漉漉的一层,尽是林玉声穴里流出的淫水。

眼前的女花早和另外一朵互相品尝过,半点都不介意,媚肉裹住龟头往里一吸,毫不费力的吞吃进去,与此同时甬道一阵收缩,新鲜的热流喷出将才进了个头的阴茎前端浇得湿透。

风微“嗯”的哼吟,回味高潮甘美的同时反应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好胀虽说之前吞过一次了,再来果然还是有点辛苦不过全部都肏到了啊再深一点、里面、呼里面,你进来之后更痒了。”

抵住骚心的软嫩,扶住风微晃晃悠悠的腰,往前一步进入得更深,粗硬的龟头彻底钻开湿热的软肉,季渊任问风微:“想要我肏哪里?”

风微说不出话,腰被按住动不了,四肢的肌肉无声的痉挛了片刻,穴如濒死般夹得死紧,仿佛此时抽出会将整个小穴都肏翻过来。

过了好一阵,风微才放松下来,花穗滴下馥郁香露,有些疲惫的道:“肏、肏到了,不行,干高潮好累……”

直接曲解风微话里的意思,将风微的腰又按紧几分,季渊任道:“想射还不容易,风长老有什么话,不妨趁现在都告诉本座,再过片刻,可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嗯知道,”两只淫穴同时收缩,身体回忆起之前的交媾,开始动情的泛红,风微道,“就这样做吗?有点太深了,我、唔!”

时间到。

不再给这只饶舌的花灵继续废话的机会,肉棒猛地抽出再迅速顶入,截断风微的话,将喋喋的语声化作情热的呻吟。

慕千华踏足风微的房间的时候,这场情事还没有完全结束。

季渊任撤去花藤,风微的重心完全落在两人交合的一点上,媚穴犹如被钉在阴茎上,魔皇浅出深进,几乎将他骚心肏成柔滑软脂。

滚烫的精液持续灌入,风微倦得睁不开眼,搂着季渊任的颈项“唔唔啊啊”乱叫,直到魔皇终于抽出阴茎放过他,才如融化一般瘫软下来,大张的穴口兜不住精液,被放着平躺在床上,穴中仍淋淋漓漓淌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一块。

腿根无法自控的轻轻抽搐,肌肉酸痛,呻吟了太久以至于口干舌燥,风微摘掉蒙眼的绸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察觉到慕千华的到来,勉强转头向门口看去。

“宗主……”凌云剑宗的长老想爬起来见礼,动了动指尖身子就酸得直颤,不得不继续躺着,哑着嗓子道,“太乏了,起不来宗主见谅。”

转眼看到正在整衣的季渊任,觉得这小子眼熟,风微回忆片刻想起来,道:“是你啊,捏着嗓子装深沉,我都没听出来。”

想了想,他又道:“也是,最近入门的只有你一个,宗主当时不想收你,得知你的名姓之后才改变主意你用的本名?”

慕千华微微变了脸色,正要开口,季渊任扫了他一眼,道:“本座的真名知晓的人不多,慕仙主恰是其中一个。”

“纵然知道,依旧引狼入室,”季渊任向慕千华笑道,“真不知道慕仙主是太过自信,还是太不小心。”

“唔?”

风微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看慕千华又看看季渊任。魔皇理好了衣衫,屈指敲敲木马,道“林师兄在这……”,越过慕千华,迤迤然走出房间。

风微和慕千华相识,屈指算来,也已近千年之久。

彼时还没有凌云剑宗,风微也尚未化形,还只是一株刚开灵智的紫藤,扎根于灵山一角,盘虬在古木枝丫间,静静的长叶开花,花落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