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衣服被一阵强劲的力量扯住!
这阵力量非常大,硬生生把他这个成年男人往相反方向拖动,即使是在奔跑中带了冲劲,余颂也还是被扯得脚底打滑站不稳,往后踉跄了几步。
下一秒他就被捏住了大臂,那五根手指如同五根烙铁,死死嵌进了皮肤。余颂没忍住叫了一声,很快被强迫着转身,跟身后的人来了个面对面。
他看见了那森如同魔鬼一般阴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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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人难受这点很奇怪。
双眼被毛巾遮盖,由于睡得不安稳,余颂的呼吸很短促,嘴巴也微微张开,露出牙齿和一小点舌尖,恨不得把所有空气都给吞进肺叶里。
那森试着将手指伸过去,腹指先是摸到那片樱桃般的下唇,再很容易掰开牙关,触到舌面时沾上了湿意。
当事人睡得很深,头只微微颤了下。那森将两根手指放进男孩的口腔,夹住对方的舌头晃了两下,余颂轻哼一声,用嘴吸急了两口气,嘴角被沾得更湿了。
那森撑开两指,在知道余颂已经熟睡时,他便毫不客气地用指头在里面搅和起来,用粗糙的指头刮过上颚和双腮,弄出水声后就开始往深处捣,试图摸到他的喉管。
余颂被弄得不安分,从嘴里呛出几口津液来,往下漏弄亮了小半边下巴。随着指头越来越深入,余颂开始难受起来,他仰着头扑腾几下,胸膛朝上顶了顶,从嘴里发出几下不成样的碎音。
他睡得全身汗津津的,整个人散发一种欲香,被蒙住的半张脸更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其他幻想,类似于好奇他被捂住口鼻操弄时会是什么样子。
即使知道躺在床上的人被弄得已经很不舒服,那森还是强硬地往里挤进去,差点就要戳进喉管。余颂被本能的干呕逼得差点醒过来,脸剧烈摇动了下,直接将敷在眼睛处的毛巾给甩掉,露出了紧皱的眉毛。
“.....唔.....呜呜呕.....!”
那森拔出手指,余颂的头朝一边偏着,脸和脖子都红了一片,他捏紧枕巾发出一阵短促的干呕,随后往外滤了点苦水出来。他现在意识还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下意识照本能行动,曲腰咳嗽两声又躺了回去,眼睛冒出一滴泪珠。
温软的漂亮少年正在梦乡中,那森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刚微微分开,就拉出了一串绵长的银丝。
第7章 屈服
电话铃声响起时,洛桑正好收拾了准备关店。他看了眼手机,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洛桑勾起唇角,刚一接通,就听见那森不带情绪的命令:“来百货商店。”
洛桑故意推脱:“干嘛,我这儿谈生意忙着呢。”
那森听完没理人,直接挂断了电话。洛桑啧啧两声,感叹他大哥火都快隔着屏幕烧过来了,便立刻关了店开车去接人。
洛桑绕到商场侧门,看见两个熟悉身影挨得很近。余颂面如死灰,半边身体被桎梏着,那森另只手还提着不少刚新买的东西,却仍然能轻松地把余颂带着走。
车门打开,余颂被丢上了车,那森跟他一同坐在后座,脸色很不好看,让原本俊秀的脸都浮出几分凶色,压迫感极强。
洛桑瞟了眼余颂,少年怕得连胳膊都使不上力,只能维持着半趴在垫上的动作。洛桑觉得他怕成这样很神奇,便新寻个话题故意问他:“东西买齐了吗?”
余颂不说话,也不看人,只低着头。
洛桑又问:“现在饿吗?要不我给你买点吃的?”
那森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说这么多废话。”
洛桑吐了吐舌,心里大概摸准了那森现在的心情:不准他问东问西说垃圾话,还非要回家再处理事情,估计他大哥这次真气得不轻,一到家就要彻底发作了。
洛桑昨天就猜到余颂想借着出门逃跑。
出于恶趣味,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发现,而是在暗地默默推动事件的发展。他也没有提醒余颂,那森是个骨子里藏着狠劲儿的人,这股劲经常用于自己身上,自然也会影响到其他人。
从小到大,洛桑跟萨杰就被管教得很严格,以至于他们没跟其他大家族的子弟一样乱搞男人女人,整天沉迷药物和酒精,把日子过得醉生梦死。
余颂是那森按照上天指引找来的小新娘,他不会允许计划外的情况发生。哪怕余颂要飞走,那森也会把他的翅膀给折下来。
洛桑踩着油门,一路驶上坡道,往家的方向开去。
余颂坐在车上惴惴不安。
刚刚在商场时,那森的脸色就很难看,他问他要跑去哪,余颂被他的气势吓到,还没想到借口就被直接带走。
他不敢再出声。在逃跑失败的冷水浇过来时,余颂突然明白,就算他和青年相遇,也逃不开这片拉城。
一个拥有权力和名望的本地人想困住他们再容易不过,而且在这种民风剽悍的地方,万一青年真因为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余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现在洛桑和那森都没说话,怪异的安静让车内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余颂知道现在的他需要承受意图逃跑的后果,但对于会如何承受却不清楚。
他们会打他吗?也许会他揍得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没有好肉,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像那些被骗到山村的女学生们,永远被关在家里不见天日。
人在害怕到极点时反而会更加平静。余颂闭上眼,双手扶在膝盖上坐直,像下一秒就要去赴死般释然。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躲不过,反正顶多也就挨一顿打,忍忍就过去了。
车到家后停下,洛桑先一步回房,那森下了车,站在门口等人。
两人对望,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余颂心里还是很发怵的。他安抚自己不要紧张,低着头朝外挪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作太磨蹭,还是那森心里本来就压着一团火,在余颂离出口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那森突然把手一伸,强硬地把住余颂的后颈,带着他的全身往外扯。
“啊!”
余颂忍不住叫了一声,打着后颈的胳膊挣扎,但那森把他捉得极稳,就这么把人拖回了屋里。
因为走得太急,余颂在仓皇中一脚蹬飞了玄关的地毯,整个头也抬不起来,只能被迫盯着地面。他被强迫拉去会客厅,白色的灯光打得很亮,余颂被晃了下眼睛,接着就被那森摁在了桌面上。
手被洛桑用绳子重新系紧,还未养好的伤口火燎一般隐隐作痛。此时的余颂上半身紧贴桌面,双手反绑扣在背后,被迫维持撅着屁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