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颂眨了两下眼,他“唔呃”了一声,刚想把腿再合紧,就被萨杰扶着两条腿并向后腰交叠。
对方解裤带的姿势很缓慢,裤腰被拉下时,余颂看见萨杰的腹部肌肉,胯部往下延伸的鲨鱼线夹着比其他地方白点的皮肤,内裤撑出的拱形弧度表明阴茎已经是硬到不能更硬了。
萨杰搂紧余颂的腰,一边吻他,一边问还需不需要再做做前戏。余颂只想让这个时间快点过去,就摇了摇头,赴死般搂住萨杰的颈部,小声在人耳边:“直接进来吧。”
“可能会有点疼,”萨杰的声音很温柔,“但我保证,你很快就会特别爽。”
余颂张嘴,他想说话,可是萨杰已经把阴茎头给塞了进来。
坚硬的肉棒急不可耐地顶入还只张开一点裂缝的眼口,还没彻底软化的通道半干涩地咬紧入侵者,聊胜于无地抵挡着性器进入。
余颂大脑空白,异物感逼得他整张脸都皱紧,大腿打了几个摆子贴着萨杰火热的腰侧。他痛苦地呻吟了两声,萨杰担心他因为疼痛冲散仅有的快感,便边用手揉挤着乳房,边低头含住对方的耳朵。
舌头勾着耳钉吐掉,不停去戳妻子打出的耳洞。余颂被这股麻痒刺激得发抖,挣扎半天反而腰部下沉,把阴茎往里又吞深了些。
......怎么这么硬。余颂以为自己的下面是被捅进了一根铁棍,使他浑身难受。
萨杰也不太好受,他只能略微退出,在距离穴口不远不近的地方浅浅抽插,手掌握紧半边奶子揉捏,让乳肉从指缝里流出。
“放轻松,哥哥,我是人,又不是怪物,那个东西本来就可以肏进你屄里的。你放松一点。”
萨杰声音喑哑地安慰他,乍一听说的话像是还很冷静,其实早就已经忍得下腹冒火,恨不得立刻把整个几把送进去,把这口软绵的女穴捣成烂肉,除了喷水喷尿外什么都干不了。
但他知道任何事情要讲究节奏。这是他们的初夜,所以萨杰耐心地抚慰着他的身体,布满薄茧的温热手掌贴合姆姆的后背,伸到圆润的屁股后,用指头抚弄揉捏。
这样的爱抚没有持续多久,余颂对性爱熟稔的身体感受到小腹微微抽动了下,阴道里冒出更多的粘液,几滴漏出黏在大腿内侧。入口处还是账得厉害,但甬道已经习惯包裹异物的感觉了,肉壁蠕动着把几把照顾得服帖。
“看来你准备好了。”萨杰带着笑意说。
很快,他扒扶着余颂的大腿,挺动腰部把整个几把都送了进去。
“啊啊!!”
余颂的脸顿时褪尽血色,他的身体略微激烈地弹动了下,一股要命的酥麻和疼痛顺着小腹打穿了他的身体。他感觉到是一根刑具完全把自己窄小的肉道冲开,将整个阴口撑得很圆,直接顺着直来直往的路线开始肏干。
肌肉拍打的声音一次次变得紧密加快,余颂绷紧脚趾,在抽插中无力地靠着镜子,整个身体被一根几把顶得上下起伏,除了破碎不连续的哭叫外什么都发不出来。
萨杰不停地吻他,毫不掩饰地低喘出声,手掌在大腿处拍了把,白花花的腿肉抖动,立竿见影浮出红印。他低头就能看见收紧的穴如何被迫往两边张开,皱巴巴的阴蒂肿得比平时要大,整口屄像被榨出了水。
“好舒服......”
萨杰幸福地舔着余颂的脸颊,下身依旧大力操干着对方的穴道:“只要想到今夜后哥哥可能会怀我的孩子,我就好想这么射出来。”
余颂痛苦地哭叫:“......慢点....肚子、呃......”
这种又爽又麻的性体验让痛苦与快乐粗糙地混作一团,粗暴地砸向感官。余颂挺了两下小腹想射出精液,结果被萨杰握住阴茎堵住顶端,他难受地抽搐起来,尖叫一声后用女穴喷了。
他短暂地有种大脑异常清醒的异样感,可身体暂时不听他的使唤。余颂隐约听见萨杰好像满足地夸了句“做得好”,随后就趁自己还在不应期时,把他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余颂哼了几声,他被摆成趴桌的姿势,整个身体靠镜子靠得很近,左腿抬高放在桌面,右脚的脚尖踮起,穴口因为这个姿势而张得更开了。
一双手扶着他的下巴往上,余颂迷迷糊糊地让视线集中,在镜子里看见了一张红润的脸蛋,和湿漉漉的双眼。
陷入情欲的表情是一种快感上头的表情,余颂的大脑缓慢重启,他费力地将眼前这个露着布满红指印的奶子,翘着屁股,眼神迷离感受情欲的男人是他自己。
他愣住了,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萨杰便重新低下身子,扣住他的腰开始继续操弄起来。余颂的表情从茫然变成哀求,他的眼泪顺着眼眶下落,羞耻又无助地喊:“不要......呜.....我不想看......”
“为什么?你不看,你怎么知道你有多漂亮。”
萨杰的半身紧贴着对方瘦薄的后背,他品味着对方被插深时骨头的颤抖,可怜的姆姆被操得东倒西歪,像个人偶似的只能被支配,五指蜷缩着挠抓过镜面,留下几道水痕。
他一遍遍发出被欺负过头的小声哼叫,艰难承受着最年轻丈夫的剥削。萨杰心中的折磨欲实在压抑不住,他咬了口对方的后颈,掌心顺着身下人被顶出柱形凸痕的肚子,贴住了一滩肉泥的女屄。
手指准确无误捏住了肉果,余颂顿时像被突然从湖里捉出来抛到岸上的活鱼,打了个反应强烈的激灵。萨杰一边肏他,一边变换着指法玩弄着姆姆的女穴,捏紧阴核后用多余的手指狠命摩擦。
本来就因受痛而敏感的地方又被欺负,余颂踮稳的脚掌因身体神经失灵而失去力气,整个踩在地面滑动了下,几乎把要全身的使用权都交给了钉住他屁股的肉棒。
萨杰满足地玩弄着他,含住姆姆的嘴唇吞下对方的惊叫,绕着柔软的舌头吮吸。余颂呜呜几声,口水沾湿半边脸蛋和下颌,眼白被翻了出来。
“呼嗯......受不了.....好酸唔呜呜.......!!”
他最后一丝理智留给了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快感,但他没能给出答案,大脑已经被刺激到打碎重组,除了性爱什么都不知道。
萨杰揉着阴唇,故意放慢速度磨,期待满满地问:“喜欢吗,哥哥?我还一次都没射,你很快又要被爽到喷水了。”
余颂无力地侧过脸:“萨杰.......”
“我在。”
“太、难受了,好疼好麻,”余颂说话带着浓浓鼻音,“我受不了呀....嗬......”
萨杰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他想要吻掉姆姆的泪水,告诉他一切都会好。一半的他有想要把他操到神经错乱,除了抱紧他喷水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享受他给的性爱。
他咽下口水,小声说:“等我射了就休息,好不好?”
余颂发了下抖,但还是以非常细微的弧度点了点头。
于是萨杰再次用手包住漂亮哥哥的鲜红肉屄,用指头戳弄起那块湿肉,用粗糙的掌心随处磨蹭起来。
他惦记着这是最后的冲刺,每次抽插都要把整个阴茎粗暴地压进去拿出来,把皮肉之间拍和的声音弄得很大,连带着将身下人的会阴处也被压着桌沿蹭。
余颂在疯狂的捅动中彻底受不了了,他随着肏干频率断断续续发出短促高声的呻吟,直到最后一下深顶,因为用力太重,让小半囊袋挤在泛白的嘴口往里挤进一部分,像也要跟着插进去。
萨杰看见余颂双手都握紧成拳头,双眼不受控制地翻出眼白,嘴巴张开,红润的舌尖微微伸出,四肢和躯干小幅度战栗,使得他暂时只能僵直成一个姿势。深处子宫喷出淫水,混着另一个小口吐出的尿液一同洒落在地面。
激烈的高潮过后,余颂“咚”得一声倒回桌面,全身无力地喘着气。萨杰的小腹也在痉挛,他忍着一口气没射,低下头喊姆姆,又想讨点好话。
余颂喃喃自语,萨杰没听清,不由得把耳朵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