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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车后传来一声车门被拉开的响动。阿澜松本以为是梁品回来了,心情稍稍有些缓和,便睁开眼睛,结果却看到是自已的妹妹。“哥,我跟你说,那个维多利,居然是梁爷的……”阿沐晓刚上车,正准备兴高采烈地讲述,却瞥见哥哥脸上的神情不太对劲,感受到周围低气压的气氛,赶忙识趣地闭上了嘴。
一时间,车内陷入了沉默,阿沐晓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低头摆弄着手机。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便自已叫了辆车,说要先回家。阿澜松只是叮嘱了一句让她路上小心,并未多说什么。
餐厅内,魏一决见阿沐晓识趣地离开,便笑着搂住梁品说:“走吧,魏哥哥带你去好好吃一顿,咱们可有半年没见了。”
梁品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阿澜松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生气:松哥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不过,和魏哥在一起,还是得开开心心的!于是她说道:“好啊,魏哥!话说你这次出差怎么这么久啊?”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和法国那边谈生意,他们可难缠了,一直不肯接受我,我只好软磨硬泡……”魏一决温柔的笑着回答。
阿澜松坐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梁品和魏一决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地从门内走出来,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梁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直到看着他们上了车疾驰而去,阿澜松才启动车子,缓缓跟在后面,与魏一决的车保持着几辆车的距离。
见他们进了一家五星级饭店,阿澜松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停好车后,小心翼翼地跟进去,订下了梁品和魏一决隔壁的包间。点了一桌菜后,他特意嘱咐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
进入包间,阿澜松特意挑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尽量避开监控的范围,防止被拍到过于滑稽的画面。他侧耳紧贴着墙壁,迫切地想要听清隔壁两人的谈话内容。
隔壁包间里,梁品和魏一决一路上已经倾诉了彼此的思念之情,刚一坐下,梁品就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惑:“魏哥,你为什么说自已叫维多利啊?”
“这是我在国外用的名字,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你也记得说我叫维多利。”魏一决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知道了吗,梁梁,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的真实姓名,因为魏哥在国外得罪了人,指不定会惹来祸端。”
吓吓这笨小子,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其他家族的人已经渗透到各国了,我的真实身份还是不要暴露为好,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魏哥!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梁品被魏一决严肃的样子吓得一哆嗦,连忙保证道。
梁品心里想着,嗯....松哥知道了应该没事,到时候让松哥不要告诉别人....
对了。
“魏哥啊,你记不记得之前网上特别火的针对咱们原材料的问题啊?”梁品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问完这句话,梁品心情忐忑不已。
他真怕魏哥是专门回来办这件事,那他好不容易和松哥亲近了不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14章 他和他的魏哥走了
“火什么呀,也就一小部分人知道,早就压下去了,这事太多啦,我印象里就有七八件呢,怎么啦?不要担心我,笨小子。”
“啊,那就好那就好,害怕魏哥哥你为这些事情操劳太多。”
魏一决伸手摸了摸梁品的头发,轻笑道。
“呀,梁梁长大了,知道心疼魏哥哥了。”
“魏哥哥!不要摸我的头发啦,给我帅气的发型摸乱了!”
魏一决放下了手,看着气呼呼的梁品,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能溺死人的宠溺。
“梁梁,你这段时间吃过铺子里的食物没有。”
梁品摸着下巴思索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拍大腿道。
“吃了!吃了几盒螺蛳粉。”
“笨梁梁,不是给你说微毒,你怎么还吃,以后不要吃了。”
每次魏哥出差回来,总会问这个问题,然后就会说自已笨,梁品都习惯了魏哥的问候,一直怀疑魏哥问的目的就是想调侃自已。
“哎呀!那么好吃的东西,偶尔也会嘴馋的嘛,每次吃的也不多。”
而每当这时候,魏哥总会变出一块草莓蛋糕来,这是他儿时的最爱。
果不其然,梁品看见魏一决从自已的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块小小的草莓蛋糕,不由得双眼放光。
“嘿嘿,有你真好,魏哥哥。”梁品笑嘻嘻的抢过草莓蛋糕。
每次吃完魏哥的蛋糕,总是会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任凭自已吃遍a城的所有蛋糕店里的草莓蛋糕,都没有魏哥带来的这个吃着香甜清爽,回味无穷。
“刚好,趁饭还没来,你先吃点垫一垫。”魏一决说。
与这边愉快氛围不同,在另一边,听着隔壁时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阿松阴沉着脸,一口一口夹着面前的饭菜。
咬牙切齿的吃着饭,那使劲的样子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咬碎某个人的决心。
终于,等到梁品和魏一决吃完饭,只听见二人一起走出了门,便出门跟着,鬼鬼祟祟的,贴在墙边看着门外的二人。
门外,魏一决看着梁品提议道:“梁梁,不如你搬去我别墅里住吧,反正就在你家隔壁,你来的话,我也能方便照顾你一点。”
“啊,没事呀,魏哥,我有喜欢的人了,住你那多不方便呀。”
“也是,是魏哥哥没考虑周全,走吧,咱们回家。”
“好!”
灯光斑驳的洒在道路上,男人的目光被那辆缓缓驶离的车狠狠刺痛。
阿澜松透过车窗看到里面,梁品依旧那样桀骜阳光,而身旁那人,恰似春日里的一汪清泉,温柔而又优雅的与梁品互动,这场景似一幅神仙的画作,美得不可方物,般配的令人心碎。
走了...
原本以为,梁品会打车回自已的别墅来找自已,或者给自已打电话,让自已来接他,结果...这个小东西就这样上了他的车走了..
心脏像是被大手握住,堵的让人喘不过气,最后望向那车辆早已消失的街头一眼,男人满心悲戚失魂落魄的开着车向自已的郊区别墅开去。
而在另一边,车上的梁品并不知道阿来松后来干了什么,又有什么样的心理状态,还在车上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