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指根上沾上的水汁,诸风雨觉得差不多了,就抓着程宋的腰把他顶在墙壁上,直直地干了进去。
“哼……”
带刺的性器才一进入就勾住了肠壁上的软肉,推挤拉扯着朝尽头处耸动。程宋的生殖道里比较胖,所以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鼓鼓的全部包裹着诸风雨,逃无可逃地被倒刺摩擦,燎起一片火辣的疼痛。
那些倒刺是韧的,进去的时候立着擦过,往外拔的时候又炸开,牢牢把壁肉锁住。要插入,也要时时刻刻都接触牵连。虫母可能会痛,可是疼痛才是诸风雨拿手的表达方式。
虫子就是这样,温柔都是伪善,克制也只是托词,要咬着脖子注精,含着奶头留下牙印,虫母不能挣扎,挣扎就会被镇压。他们都是从不开化的时代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低等动物,性爱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厮杀和征服,是强大的雄虫使用虫母延续生命的过程,带着血和欲望的意味,连温情和眷恋都要用最惨烈的手段传达。
程宋盘在他腰上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像是想要把施暴者踹远一些,可是却被死死地卡在墙壁和诸风雨之间动弹不得。
他变成脑袋被钉在砧板上拍得半晕的一尾白鱼,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坚硬鱼鳞都被刮干净了,滑溜溜的一只,只在挣扎的时候甩出一点腥且黏的水液。
诸风雨的成年态比程宋大上太多,俯身下去的时候能把他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包起来。虫母的身体动情之后就开始大股大股地流出黏糊的汁水,性器因此进出地快起来,每一根软刺都被浸泡得发亮,涨开青紫的硬筋,在又一次把程宋狠狠地干向墙壁之后,碾着腔口的瓣肉捣进了内腔。
滑腻红肿的瓣肉已经到了被磨蹭就会敏感地颤抖的地步,勉强开着一道柔嫩的肉缝,像一截湿软的套子,箍着诸风雨的性器上下套弄。
“唔……”
虫母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诸风雨进去后,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地开始在内腔里戳刺,那其中的软肉比起穴道里的更要敏感,因为常年需要孕育虫卵,所以丰沛多汁,弹性惊人,柔软得不可思议,正好能够当虫卵暖湿的孕床。诸风雨感觉自己的性器好像也变成了虫母孕育的孩子那样,被他窄小的孕腔包裹着哺育,虫卵被虫母在体内养大,性器则是越泡越硬,四处凶狠地顶弄着,把虫母的内腔干到红肿,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被软刺刮过的嫩肉不知道是已经破皮还是过度的肿胀,火辣辣得疼,虫母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就是一阵带着哭腔的呜咽。他闭着眼睛朝后面仰,后脑几乎要被墙壁撞到震荡,被诸风雨捞过来搂进怀里,按在他的颈窝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往上顶肏的动作。
“疼,风雨,不要了,不要了……”
回应他的是诸风雨越发快速的抽动。
他把虫母抱得更紧,又小又娇的虫母,不只穴肉是软透了的,身体都易于摆弄,乖顺地被他钉在怀里,几乎不用废什么力气。诸风雨喜欢程宋的腰窝,是两个一对,小,但是圆,而且很肉,摸上去是很饱满的弧度。他总是喜欢抓着那一对腰窝肏程宋,像是攥着某种把手或者是开关,从而可以完完整整、真真切切地打开虫母的身体。
程宋的腰被他抓得青紫,但是这些细微的疼痛远远不如被不停侵犯的穴道给予的刺激强烈,诸风雨的侵犯太直接也太蛮横,像是在赐予快感的同时也要赐予他死亡。
“又喊疼,”
诸风雨哼笑。
他恶劣地抬起程宋的脸颊,手指擦过他湿红的眼角:“疼吗。”
程宋胡乱地点头。
“可是你喜欢。”
诸风雨肯定地下了结论,在程宋惊恐迷朦的眼神注视下,一下子把自己整根拔出,再狠狠地撞回内腔,同时前端突然胀大,死死卡住腔口,浓稠的精水涌射了出来。
“要去哪?”
诸风雨压住试图往外爬动的虫母,声音低狠,有种粗暴之外隐秘的狎昵。
程宋在哭,脊背高高地弓起,膝盖跪成深粉色,已经支不稳了,往前逃去的时候,踉跄地扑倒在地上,还迷迷糊糊想继续往前面爬,被诸风雨从后面拖住大腿,重新压到身下去,拿湿漉的性器在股间滑动。
程宋的整个屁股都是湿的,潮湿的股缝被蹭得通红,浅淡的红晕一路晕到臀肉上,像是给人从中间掰开的烂熟的桃,散发出成熟腥骚的甜香味。穴口充血似的发红,挂着黏腻丝缕的精团,缓缓滑到腿根,滴落到地上,晕开一片冰凉的狼藉。
颤抖的大腿,由于疏于锻炼的缘故,全是软趴的白肉,轻轻一掐就能留下印子,摔在地上的时候,甚至会白花花地晃起来,在诸风雨的视角里,就像一朵从枝头摇摇摆摆堕入劣等精里的嫩白的花。
诸风雨把那朵花抱进怀里。
他卡着程宋微凸的肚子,性器又一次硬挺地勃起了,倒刺淫糜地闪着水光,只消轻轻一推,就能整根滑入肠道,腻红软烂的嫩肉食髓知味地含吮着,谄媚又贪婪地啜唆着性器上每一处凸起和筋脉。
“不行了……”程宋回头看他,眼睛几乎无法聚焦,泪眼朦胧地求饶,“我已经满了”
“不够。”
诸风雨道:“你忘了?我的精子质量不好,一次不够你怀孕的。”
程宋眼前发黑:“不行……我受不了了。”
“不会。”诸风雨一向没有什么技巧,在穴道里抽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弄,肏得程宋的性器立起来,在小腹前拍打着,淅淅沥沥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我记得谢迟肏你,也会肏很久。”
可是谢迟哪里有你这么凶???
他又一次被诸风雨卡着内射了,第二次的射精比第一次更加漫长,也更加浓重,这只天生从数不清的生死与角斗里爬出来的虫子在性事上太残忍也太急迫,不喜欢游刃有余的交配,残暴得像是在进行一场淋漓的虐杀。程宋头晕眼花地想要干呕,感觉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有的是汗,有的是泪,有的是汁水,全部都带着浓重的欲望的味道。
他甚至在高潮的时候失禁,前面射出来的不知道是精水还是尿,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诸风雨的手里,那些水液就渐渐弥漫,把他整个人都打湿,翻脏,淹没。
爱欲即是深沼,不可挣脱,不可拯救。
程宋朝着门板伸出手,想从诸风雨身下爬开。诸风雨胀大的性器还死死地咬着程宋体内的瓣肉,正是对虫母占有欲最强的时候,那里能忍受他离开自己半步,便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上他的后颈,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
程宋感觉到自己背后压着的虫子火热的吐息,沙哑的低喘,小臂上无意间露出来的黑色鳞片,全都是坚硬不可摧的,绝对地笼罩着他,绝对地支配着他。
程宋咬着他的小臂掉眼泪。
“虫母。”
诸风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一推,把他抵在门板上。
“再来一次。”
诸风雨终于彻彻底底地把虫母射满了。
他把程宋抱着放在床上。乳贴已经在过于激烈的运动中掉落,程宋才仰躺下来,就被诸风雨咬住裸露的奶头,不知轻重地吮了起来。
程宋仿若劫后余生。他小腿肚都在发抖,饱鼓内腔盛不下的精水,从大开的肉缝里漏出来,再一团一团地堵上穴道,黏腻地流出,最后干涸在白腻腿根和发红的膝弯里,变成一道一道发白的痕。
他呼出一口气,带着泪颤抖地说:“我要死了。”
诸风雨抬头看他一眼,道:“你不会。虫子不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