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双人双?,?疯了般的摇晃。
“程霖你真他妈骚,自慰都流水!”
我第一次直观面对祖宗的表情,观赏他全身每一处的动作?,?他胯下的毛很重?,?比张世豪还要浓密,只是他肤色深,不那么明显察觉?,?硬毛众星捧月硕大的擎天柱,雄伟?,?粗壮?,?笔直。
他嗓子变了音,快到巅峰了?,?脸颊两侧青筋暴胀,呼哧呼哧的命令我?,?“奶罩掀起来,自己揉!”
张世豪在我乳头留下了一枚齿印?,?我不敢掀?,?只能装没听见?,?给他玩更刺激的?,?我扭着水蜜桃状的翘臀,三根手指并排刺了进去?,?绯红的面庞是填满后的满足和娇媚,我不停收缩着洞口?,?压出更多水珠,和他说色情的话?,?求他干。
一泡水渍浸湿指尖,射出好远,我抽搐着停下,连拔出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如同死了,祖宗手飞速的套弄,晃得两颗黑紫的大蛋急速摆动,啪啪作响,他全身涨红骂我,爽得五官扭曲,忽然从床头跳下,让我张嘴,我跪在摄像头前?,?张嘴朝着他,做出吞咽贪吃的模样,祖宗怒吼,浓稠的一滩柱状喷溅出来,浇注在闪灯的玻璃孔上,顿时堵塞,一团模糊。
祖宗急促呼吸着,昏暗中隐隐有男音,似乎是他秘书,从屋外闯进,“沈检察长,韩副市长已经进会议…”
说了一半戛然而止?,?祖宗余韵未消,颤音骂了句你他妈不会敲门啊!给老子吓毛了。
秘书结结巴巴说您吩咐我这个时辰来提醒您。
祖宗拉裤链?,?次拉一声响,接着屏幕便彻底切断。
我瘫在马桶上?,?不是累?,?也不是爽,而是吓软了。
祖宗赶任务,没空细看?,?只一味要射,否则我这边乱糟糟的?,?一看就是故意避讳遮盖什么?,?逃不过他的眼。
水滴滴答答还在流,我插了插?,?觉得很空虚。
经验少的小姑娘自慰尚且有意思,经验多了?,?男人功夫又强?,?几根手指头哪能满足?,?我回想和祖宗嗑药做爱?,?还有张世豪取扳指的场景?,?他舌头滑溜溜卷进来,舔着洞口的边缘?,?刺着深处的嫩膜,至多半分钟?,?我就情不自禁泄了。
我甚至不确定,他和祖宗?,?谁才是令我高潮的男人。
我抽了几张纸,擦掉大腿根的污秽,整理好衣服拧动门锁,才跨出一步?,?意外看见立在角落的张世豪,桌上是他买回的食物,弥散着浓郁的热气,他单手插兜,指尖一支雪茄燃烧,陷入半副墙壁投射下的阴影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点声响没听见。
我下意识抱紧电脑,目光掠过他脚下一团灰烬,他大约在门口站了很久?,?至少,我和祖宗这场视频做爱,他听了一多半。
我脸上火烧火燎的,女人在男人床上怎么放荡都没事,私下自慰自到癫狂,喷水,也太尴尬了,太难堪了。
我视若无睹,扭头就走,张世豪没损我,这事戳破我非羞愤不可?,?他明白不惹底线,收敛绝口不提?,?只告诉我今晚回去。
我放电脑的手一滞,问他回哪里。
他说哈尔滨。
张世豪鼻孔溢出烟雾?,?神情一丝戏弄?,?“我知道,你一刻也不想待。”
言下之意,我思念祖宗?,?和他隔空做爱都飙水,他却要千方百计的前戏?,?我才肯沉沦。
一只拳头击打在心尖上?,?我脸发白,背对他冷笑?,?“张老板有数就好,省了我逢场作戏?,?装成多么享受?,?得以保全你不暗害我。”
我和张世豪不欢而散?,?确切说?,?我们压根没好过?,?兵戎相向,针锋相对?,?我忌惮他的狠毒,他防备我的假意?,?却又一次次跳入那漩涡。
他沉默吸完雪茄,余下半截掐灭?,?“我的心冷,程小姐也捂不热。”
门吱扭响,趋于平静,整个房间因他离去而死气沉沉。
我不知他去哪儿?,?也不知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我面无表情坐在床头等,快十一点张世豪才返回,窗外夜色深重,每一处都亮着灯,昏黄的,苍白的,幽暗的,从城南到城北?,?从街西到街东,连绵悱恻。
他走进来,光与影层层叠叠,身姿拉得欣长,他拿着一串冰糖山楂,红彤彤的果子,油花花的糖纸,像盛开的紫罗兰。
他举着在我眼前晃了晃,掰开我手指,竹签被他攥得热乎乎的,糖衣微微融化?,?空气中弥漫一股香甜。
这种零嘴儿,祖宗最讨厌了?,?他说街边的东西脏,为了投其所好?,?我也早就不碰。我怔了好久?,?没忍住咬一点,酸酸甜甜的,几年前的老味道?,?吃着吃着,眼前水雾蒙蒙的。
谁会在意我爱不爱?,?想不想?,?我自己都不在意了。
情妇就该活成金主喜欢的样子。
我吃得慢吞吞,张世豪也不催促?,?他立在那儿,逆着灯光?,?一动不动?,?直到变软的糖粘住唇角一缕发?,?他一丝丝替我择离?,?问我好吃吗。
我说酸。
他轻笑?,?捏着我下巴,逼迫我抬头?,?脖子受不了大幅度的扬起,我张嘴痛呼?,?与此同时他吻住我,糖葫芦嚼得很烂?,?黏在牙床和咽喉,他坚韧的舌尖刺入果肉,摊平在我舌头上,两根抵死缠绕?,?卷着我吮吸,吞进他口中,他嘬净了酸味,再渡回,只剩淡淡的芬芳和香甜。
绵长激烈的山楂吻,有灵性,有魂魄,剔骨剥肉,一帧帧安营扎寨?,?挥之不去。
当我被他诱惑着吞掉最后一丁点果肉,他舔掉我们之间牵连的唾液,问我还酸吗。
捕猎。
张世豪对我所作所为,令我想到这个词。
他是猎人,是尖厉的弓箭,是残忍的兽夹,藏匿在诱饵之下,迷惑他的猎物步入陷阱。
我就是猎物。
他爱驯服猎物的过程,爱一只刁蛮的刺猬拔了刺,拔了棱角,受他的胁迫?,?受他的引诱。
我毫不犹豫将他搪开,抹了抹唇角黏腻的残渣?,?“还不走吗。”
他抚摸我长发,抚摸了好一会儿?,?他也清楚松原的日子到头了?,?耽搁下去,对我对他都是灾难,他闷笑出来?,?笑得又沉,又哑?,?“走。”
抵达过道尽头?,?等候一部电梯时,他揽住我的腰?,?我大半身子斜靠他怀里,我挣扎了几秒?,?他无动于衷?,?反而越收越紧?,?紧得我窒息?,?我索性默许了。
车在一小时后驶出松原市边境?,?直向哈尔滨疾驰。
张世豪依然拥着我,半点未曾松开?,?倒映在玻璃的影,是并蒂交颈?,?这世间最缠绵美好的姿态。
他炙热的薄唇挨我发间,偶尔吻一下?,?一切仿佛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