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我不理他,往旁边的椅子走?,?才迈了两步?,?他说站住。

他再次重复,“来我这里。”

他没转身?,?竟然能分辨我选择的方向,他枪口略偏?,?指向斜对面?,?我循着望过去?,?几面宽大澄净的玻璃?,?窗纱挡住了?,?风一吹,似扬未扬的纷飞?,?恰好映照我和他。

我不再矫情,靠拢与他三步之遥?,?问他找我做什么。

银白色勃朗宁在他指尖打了一个漂亮利落的转儿,“会玩吗。”

我直勾勾盯着?,?他高举向空,腾出手扯我入怀,枪下坠落他手里,他从身后抱住我?,?如同爱人那般,温柔轻语,“我教你。”

能擦枪走火的枪,外行挺怵的,放在白道手里,是为民除害,放在黑道手里,是作恶行凶,张世豪的枪?,?用来干哪一种,我不知,可它沉甸甸的分量,冷冰冰的温度,险些压垮我腕子。

我握着枪,他握着我持枪的手,水平探向前面,鲜红的靶心在五十米之外,眼神不好的人看都看不清,而靶心的正中央,最狭小的圈里?,?是五发弹孔。「追书帮首发」

祖宗当过刑警,做过副法官?,?如今升了检察长,三大机关他晃悠遍了?,?身手是有的?,?这么远的距离,打得如此精准,他未必办得到。

我暗中搅了这批货?,?虽说对不起祖宗,至少现在看来?,?我没做错。

张世豪的硬件?,?太牛逼了。

祖宗玩他,玩不赢。

“你能打多远。”

他左眼微眯?,?直对红靶心,“一百米。”

我侧头看他?,?他近在咫尺的唇?,?抿着一条窄窄的削薄的线,“几成命中率?”

他反问你觉得几成。

我说对半。

他低低笑了几声?,?越回味越有趣?,?“程小姐心中?,?我似乎很弱。”

他按着我食指,朝下一压?,?砰地巨响,半臂随即震麻?,?大幅度一弹,肩骨肘节有半分钟失了知觉。

靶心刺穿?,?赫然一粒孔。

我瞳孔放大,张世豪幽幽卸了弹夹,他亲吻我耳侧的长发,“如果我有十成命中?,?程小姐会爱上我吗。”

他胯下同我严丝合缝,只差扒了衣服合二为一,他是火炉,从没有男人的体温这么高,近身一寸,都会被烧毁为灰烬。

他一手闭合保险栓,另一手圈禁我,“这把枪跟了我六年,送你。”

我心跳莫名漏了半拍?,?说了句不要。

他不由抗拒,塞我掌心,手慢慢滑到臀部,腿根,充满侵略性抚摸着,“沈良洲平时叫你什么。”唾液粘在发丝,是他的气息,“宝贝,阿霖,还是心肝。”

黑衣黑裤的张世豪,一本正经调戏?,?我受不了,他喜欢我满脸写着逃?,?又怎么都逃不脱的执拗和无助,“程小姐出生在五月?,?我叫你小五?,?你喜欢吗。”

我怒骂你下流!

五,在圈子里还有一个说法,是禁脔。

却不是传统意义的禁脔?,?而是风月的称呼,代表欲。

张世豪抱着我倒在地毯?,?他触摸了一个开关?,?整个地毯隆起,成了一张晃荡的水床?,?我匍匐趴着,他捏紧我的腰?,?从后脖颈开始吻?,?一点点向下蔓延?,?经过脊骨?,?腰窝?,?停在臀部。

他抬起我,形成一道桥梁的弧度?,?张开嘴大口吞掉了我一瓣屁股蛋儿,我看不到他?,?一点也不,他滚烫的唇胡乱的落在每一处?,?不受控制,坚硬的胡茬扎出一颗颗小孔,被他柔韧的舌头舔平。

我不答,羞耻又快乐?,?愤恨又痛斥,扭动的力量消失殆尽,融为潺潺的春水,流淌他身下,一泻千里。

他埋入臀沟,贪婪呼吸着,鼻尖坚挺抵着我,声音发闷说,“分开。”

祖宗只干过那里一次?,?疼得我两天没下床,肛洞比私处还要小,内壁短,是干涩的,无法分泌出水分,容纳不下超过十五厘米、过于粗壮的男人,小姐大多受不了,除非三倍加钱,豁出命玩,有些残了的,不只是私处?,?后庭也有,前者能治疗补救?,?手术完不影响做爱,后者严重就废了?,?用不了?,?在肚皮紧挨肠子的地方打个孔排便,这辈子就毁了。

娇娇接待过一个“上下两口”的客人,他搞了后庭?,?逼娇娇给他含,她不弄?,?对方解了皮带抽她?,?后来娇娇和经纪人抱怨,这不是让她吃自己的屎吗?,?幸亏洗净了。

没错,高端圈的姑娘陪侍客户?,?会提前一支烟的功夫洗澡?,?带着沐浴香进场?,?特别是两个洞?,?手指掏进去洗?,?抠得一点污秽不留,毕竟做久了?,?那地方不像小姑娘干净,六七成的姐妹儿中轻度妇科病?,?异味大。有客人嗜好刺激,万一舔着臭烘烘?,?惹麻烦,正常的味儿,略骚,淡腥。

他呼哧一声?,?两瓣唇含住那里,皮肤黑的,那儿也黑,皮肤白的,那儿粉嘟嘟,像一朵盛开的粉茉莉。

他吃相向来很猛,狂而烈,春药写在了脸上,勾得欲罢不能?,?长舌完全伸出,从后庭到私处,来回描摹勾勒,舔得湿淋淋,热乎乎,他再吞入口中嘬咬。

张世豪的地位,都是情妇用尽解数伺候他,若是鲁小姐,情之所切,嘴逗弄私处几下助兴,我倒信?,?后面这儿,他绝不会舔。

他肯做?,?是用情欲的手段来腐蚀我,逼我向他臣服。

我颤抖着?,?我说不要。

他趁着换气?,?问我为什么不要。

我死命呜咽,我快疯了。

张世豪的性爱,是漫山遍野的罂粟?,?最艳的一朵。

毒入五脏,渗透肺腑?,?血肉漆黑?,?尸骨无存。

我脑袋扎进枕头底下,试图摒弃这世界的一切?,?他不许,他揪着我长发?,?将我拽了出来?,?我上半身脱离床铺?,?后背死死抵在他膨胀火热的胸肌?,?“你猜你像什么。”

他扳住我?,?他眸子内,是一张秋波潋滟的脸?,?那点微薄的克制,在放荡的骨子里不堪一击?,?潮红的裸体浮着一层诱惑的水光,“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你不知道你有多香甜。为什么不给我吃。”

他将我折叠成极难的侧卧姿势,重合扭曲的四肢挤压心口,我喘不过气,撕心裂肺喊他名字?,?让他放开我。

硕大的棒子直挺挺昂扬,顶端挑破内裤,来不及脱掉,他便抵了三分之二。蕾丝边缘厮磨着他的蛋,似绵软弹性的水球,时而变形椭圆,时而压扁,他缓缓抽动了几十下,紧绷的隧道由窄至宽?,?在他开垦下深了两三寸,他暗哑低吼,和我十指交缠,固定在头顶,用力捅了进去。

整个床铺在剧烈摇晃,他淌下的汗飞溅我脊背,一滴滴,犹如烛火燃烧的蜡油,灼烧了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