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卷绕长发,露出白嫩的耳垂?,?张口含住,舌尖舔过边缘,我潮湿泛滥的下体刺激得猛烈收缩。
“是谁求我吃她的奶,是谁骑在我身上要我干她?,?是谁吞光了我射出来的东西,不是程小姐吗?你那副模样,不享受吗。”
他每个字扎在我心坎儿上,我缴械不得,否认不得,我万分羞耻,“是你逼我的!”
“嘘。”他薄唇贴得紧密,“摄像头在拍,它最终送去谁手里,取决于你表现。”
我拱起的身子抖了抖?,?绝望瘫软。风月山庄啊,这是他的地盘,何止2118,2119,这里的每一块砖瓦都暗藏机关,我与他厮磨纠缠,早就记录在某只镜片内。
苟且野合的春戏,在于他一念之间。
我崩溃哭着,“别让我恨你。”
他的吻滑落我脸,吮吸那颗嫣红的泪痣,也舔掉了一滴泪?,?“女人恨男人,是爱之切。”他暗哑?,?“程小姐还不承认吗。”
他吻得极尽缠绵温柔,“我想吃你?,?怎么办。”
我任由他轻薄玩弄?,?趁他投入疏忽时,我臀部后翘,撞开了他?,?他显然清楚,我决不会在这里让他干?,?他强求?,?也就彻底止于这一次了。
他放了这么长的线,他不会急于一时。
张世豪似笑非笑歪倒进沙发?,?敞开的衣襟裸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膛,他观赏我穿衣?,?他倒会扒?,?只捡有用的部位?,?除了下面?,?上衣完好无损。
我再没说一个字?,?飞快收拾好自己,看也不看他?,?夺门而出,将他那句记得过来找我?,?不要等我找你,如数甩在了脑后。
我一路狂奔?,?坐上车才稍稍安定些。
有必要约关彦庭见一面,一则答谢他救场,二则解释下方才的事,我倒不怕他无心之失?,?他不是多嘴的人,我只怕他联想这批货与我有关。
窗外街景朦胧模糊,玻璃打了一团雾,我轻轻擦拭掉,疾驰倒退的地面落满白霜,很薄,很透。
哈尔滨今年的春日,比往常冷,四月初飘下一场雨夹雪。大约也是最后一场了。
而我和张世豪?,?从此是否再也断不净了。
我回别墅已经是晚上,保姆告诉我祖宗刚来电话,这几夜不归,出大事了。
我脑子轰隆一下,电闪雷鸣,东三省无时无刻不在动乱,黑白两道一触即发,白道的贪,黑道的暴,厮杀得头破血流,反而没什么能称得上真正大事?,?除了张世豪。
“有大案子了?”
保姆接过我的皮包,挂在门后?,?“沈检察长说,码头错放了一批违禁的货。”
我吸了一半氧气?,?截住了?,?卡在喉咙口,“严重吗?”
“这倒不知,沈检察长也不会对我一个佣人讲。”
总算东窗事发,我竟如释重负?,?暴风雨来临并不可怕,可怕是迟迟不来?,?天黑压压的?,?活活折磨死。
我按照提前计划好的步骤,联络了文娴?,?比我想象中顺利,她似乎也在等我?,?非常痛快答应见面。
依然是上次的茶楼?,?我特意打扮了下?,?嚣张又艳丽?,?活脱脱一个争宠上位?,?把心计摆明了的婊子。
我开门见山,找她索要张世豪和潘晓白的照片。
她一点不惊讶?,?笑眯眯问,“程小姐想清楚了?”
我说没想清楚,我也不会来找沈太太?,?你怀孕了,我争不过?,?我先料理了潘晓白。
文娴并不急把东西给我,她喝了半杯茶水解渴,五分玩笑五分真意,“我怎觉得?,?程小姐是没安好心呢。有些事趁热,冷却了再拾起,难免我有所怀疑。”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倏而一紧,险些扯动了面部表情,她兴趣盎然紧盯着我,抽了两张纸,垫在面前的杯下,“程小姐?,?你有些紧张,太热吗?”
她打了个响指,侍者走来关掉桌底的暖风,骤然失掉热气,我冷得瑟缩,文娴太精明,想打消她疑虑,将对我不利的局势力挽狂澜嫁祸给她,并不容易。
身临悬崖,反而泰然自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无路可走了?,?也就不急了。
我比她还沉得住气,真真假假?,?不就是演技一场吗。
我们接连喝了两壶茶,我把玩佩戴的翡翠耳环?,?“沈太太怀孕?,?伺候不了良州,他这人最爱床笫,我和潘晓白平分春色?,?我的确不甘心,我琢磨?,?万一我也走运?,?怀上一个呢?但前提是,我必须天天霸占他?,?倘若潘晓白先怀了,你我再动她?,?就难了。”
文娴一言不发?,?抚弄着青花瓷杯盖。
“沈太太?,?您想必猜到我来意?,?东西也带了。您不肯给我?,?那也无妨,反正您怀胎十月?,?我有得是机会,对付我一个?,?对付两个,您自己掂量。”
我说罢喝光杯内温凉的茶?,?绕过桌角便走,千钧一发之际,啪地一声,信封搁在了我面前。
文娴收回手?,?“程小姐,祝你旗开得胜。”
【今天略卡,明天加更字数,猜水妹要坑谁,祖宗怎样,豪哥没吃到会放过她吗,来波大高潮全写了!】
057 我最护的人就是你
♂nbsp;?从茶楼出来,我才意识到拿着照片的手一直抖,幸好文娴没察觉,否则功亏一篑。「追书帮首发」
我拆了封口翻看几张,一点不错,我缜密筹谋了一出李代桃僵的戏,这是我仅剩的筹码,成败衰荣,在此一搏。
当晚我给祖宗秘书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情况。
他那边正开会,长话短说?,?省检察厅向市检察院问责,又碍于这批货从头至尾没人见过?,?具体数目,销往下家?,?接头内幕一概不知?,?祖宗挨了顿批,风声不传出,也就结了。
有祖宗老子戳着?,?自然是压得不见一点水花。
第七天头上,祖宗离开了省检察厅?,?我估摸他去陪怀孕的文娴?,?再或者见潘晓白,我特想他回来陪我?,?但这当口儿,我老实点为妙?,?一场恶战等着?,?不是我撒娇争宠的时机。
我闲极无聊?,?坐在镜子前画腮红?,?怎么也画不好?,?不是重了就是浅了,祖宗不喜欢我化妆?,?不过他爱看我两腮粉扑扑的,做爱高潮那样的桃粉?,?投其所好是二奶必备功课,我偷偷背着他画腮红?,?他瞧不出,不做的时候,也会抚摸我,见面三分情?,?风月里的爱恨嗔痴,全靠摸和操。
今天我七上八下的,怎么也画不成,像要发生大事,忐忑不安虚度了多半天,临近黄昏,保姆烹了茶,蹑手蹑脚来到门口,问我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