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拨弄隐匿在毛发里的肉珠儿,一边闷着嗓子,霸道带点委屈,“老子憋死了。”
祖宗这圈子里的二代,家境优渥,呼风唤雨,十八九岁开始泡马子,明星模特空姐,只要瞧上了,没睡不到的,女人俩手两脚都数不完?,?早受不了清心寡欲,作为二奶?,?基本的守则要遵守,金主发泄大于天?,?我让他憋得慌?,?就有女人乘虚而入,帮他一泻千里,他在我这儿住?,?外面勾不走,架不住他自己想走。
我轻咬他耳朵问给你口好不好。
我声音娇媚极了?,?祖宗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九个月了,我这副水汪汪的身子?,?他怎么都吃不腻。
他按着我后脑,舌头钩子一般抵住我牙齿?,?一颗颗的舔?,?撬开深入?,?吻我的喉咙?,?把每个角落都吻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他才控制住我的头,压向他裤裆。
祖宗几天没洗澡了?,?伤口不能沾水,至多用毛巾擦擦?,?裤裆里的玩意味儿挺大的,倒不臭?,?扒开皮儿也不藏污垢,大多数男人褶子里都有黄白色的污秽,那东西臭,祖宗很注意卫生?,?奈何肤色深,不如张世豪白皙,显得没他干净。
我舌尖舔了舔小孔,淡淡的尿腥味,有两滴残留我喝了,嘴唇被祖宗啃得湿润,包裹一点不干涩,热乎乎的,我含住一半?,?舌尖和上牙床舔嘬交替,夹击进行,这是口活儿很难学的技术,频率要特别快,不间断,坚持一分钟,舌根都麻了,棒子的孔逗弄到最宽,皮儿吸到最薄,也是男人很容易缴械的关头,再放缓速度?,?从蛋蛋开始吮吃,蔓延根部?,?一点点向上,娴熟的姑娘用牙齿啄咬?,?也就半分的力?,?刺激棒子上的青筋,别小瞧几根筋脉,它们凸起时?,?一颗颗肉色的感官蓓蕾也在膨胀,男人最爽了。
我想循序渐进?,?发挥舌功到极致?,?那种试了一次就忘不掉的玩法,祖宗嫌我慢?,?直接揪着我头发,棒子往我嗓子眼里插?,?插得又凶又猛?,?呕得我十几下就哭了。
给祖宗口?,?我总不由自主想到娇娇?,?几乎没客人和她正经做爱?,?都是搞深喉,她凭这个出名的嘛?,?她口头禅挺脏的,特别逗?,?她说我当了五年的鸡,逼越来越紧?,?嘴越来越松。
祖宗在我口腔射了一发,他精量足,刺进喉咙一团粘稠堵着,我来不及咽?,?他又喷了一小股,我呛得咳嗽,几滴从鼻孔蹿出,咸咸的,经过气管微微发辣,缓了十几分钟才好。
祖宗神清气爽,没多久就睡了,我趁这功夫,叮嘱保姆替我搪几个小时?,?我后半夜回来。
他睡觉沉,只要不叫他,轻易醒不了,我约了市局的孟局长今晚见面,我查过,江队长执行郊外废弃厂房的爆破公务,那抓捕窝藏井底的强奸逃犯,最起码天亮才回市里。
江队长是孟局长的头马,头马属于江湖称谓,指最有本事的条子,或者说走狗。
江队长之前是服刑犯?,?诈骗蹲了七年大狱,在号房写了本研究犯人心理学的书?,?出狱破格留用,挺有本事的?,?大大小小立功不少?,?做到了副队长的位置,也算奇迹了。
之所以避开他,他和张世豪不对付?,?当年张世豪年轻气盛,在河北混黑社会?,?江队长也在那边发迹?,?争某家大型夜总会的保护权,张世豪赢了他?,?他记仇记了十几年,时过境迁到了东三省?,?梁子仍旧结着。
碍着这层缘故?,?张世豪与市局?,?迟迟不给对方台阶?,?一度闹得很僵硬。
我不打算托出实情?,?因此他在场,会比孟局长更清楚黑白纷争的事?,?搞不好就砸了。
司机送我的路上,我给米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替我打点下,我要整个场子的头牌?,?钱不是问题。
她没多问,我搞这么大,绝对是正事,她说好。
我抵达兰黛会所?,?孟局长已经在包房里等我,他二话不说,客客气气送上一枚卡地亚的珠宝礼盒,告诉我不成敬意,让沈检察长和程小姐见笑了。
祖宗宠爱程姓二奶,哈尔滨官场人尽皆知,具体怎么传开的,我不计较,反正名头对我很有用?,?出马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笑着退给他,“孟局长,您太客气了,冒昧约您有些仓促,我不曾备份礼物送给尊夫人,怎好让您破费。免费首发【追】【书】【帮】”
孟局长见我推辞,急忙撤手,把礼盒留在我掌心,“程小姐的欢心,就是沈检察长的面子,沈检察长是沈书记的独子?,?这么算,我还占了大便宜?,?是您成全了我啊。”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东西我也不收?,?我打着祖宗的幌子涉入官场的黑水河?,?目的是保他,而不是给他留后患,何况这哪里是礼物?,?炸弹还差不多。奸诈之人伤财,是为获取更大利益?,?稍后等我表明来意?,?他断断不会送了。
他引着我坐下,我将礼盒塞进沙发缝里?,?用坐垫遮盖,和孟局长各怀鬼胎闲聊着?,?他旁敲侧击打听祖宗?,?我含糊其辞东拉西扯?,?将话题往码头上引。
我哭穷说最近做了点生意?,?马上要发货了?,?愁门道,小本买卖扣不起税?,?也不知孟局长有没有路子。
气氛莫名凝滞,偌大的包房鸦雀无声?,?只听得到斟酒源源不断的水流声,又轻细?,?又刺耳,敲在心上,拧拧巴巴的。
孟局长试探问,“程小姐,打算近期出一批货?”
我说是?,?而且越快越好。
他不解,“码头日夜运行,从不封锁,货装载轮船,过卡子口就是了。”
我指腹不动声色摩擦着杯口,眼神打量他,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我倒拿不准了。
蠢货混不了仕途?,?太精明的也混不了,因为同行防着,早给搞垮了,不会留下。
我摇晃着高脚,“孟局长,我开门见山,您如此退避三舍,就没意思了。倘若是能过卡子口的货,我何必叨扰您呢。正是见不得盘查的光,我才求您这后门呀。”
他神情一滞,更不出声了。
气氛僵持到极点时?,?包房的门晃了晃,司机推开一道缝隙探头?,?“程小姐,人来了。”
大场子的老鸨办事靠谱?,?领进来的姑娘清一色的高挑丰满?,?模样也不赖,气度非凡,绝不是庸脂俗粉?,?兰黛虽为后起之秀,小姐条件不逊色皇城和丽海?,?在东三省站得住脚?,?后台与硬货哪个都不能缺,最牛逼当属老鸨?,?米姐亲自教,做派玲珑得很?,?欢场有句话?,?广东的鸭?,?京城的妹?,?东北的妞。
广东的权贵变态多?,?不少客人好男色,说白了插肛?,?也有捅咕肚脐的,和黄副厅长玩得差不多?,?摩擦顶端,磨到喷射?,?九十年代末,东莞专门有一条街,叫“鸭煲街”,顶级盛宴是“白加黑”?,?一个小白脸,一个外国猛男,叠罗汉伺候,后来封了,导火索是当地区局的副处长玩死了。
京城的妹,场子学生妹多,京城什么地方呀,天子脚下,高官如云?,?平均年龄五十以上,其中三成为了官位,牺牲过婚姻,功成名就覆水难收,喜欢在年轻姑娘身上找当年逝去的恋人的影子,清纯的学生装扮,红扑扑的腮帮子,他们最爱了。
东北的妞儿,辣,野,玩什么都放得开?,?体验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因此在东北的欢场?,?多高贵的大人物都有。
孟局长算不得高位,四大会馆的头牌?,?没陪过他?,?最起码也得副厅级别,此刻站了七八名,他眼睛都直了?,?丑态毕现。
我一挥手,“都留下?,?记我账上?,?米兰签单。”
老鸨子点头哈腰,退了出去?,?留下一排靓丽的姑娘,什么都不干?,?往那儿一站?,?活生生勾着男人的魂儿?,?搅得七上八下?,?糊里糊涂?,?多深的防备都松懈了。
我甩出一沓相片和一本账薄,丢在茶几?,?砰地一声,扑落着散开?,?孟局长只一眼,脸儿就发白了。
那是我买通了皇城两个熟悉的姐妹儿?,?收集到的黄副厅长在包房内睡小姐,和下属女干部3P的场面,账薄则是他消费公款的详细记录。
其中有六次,孟局长和他一起玩?,?点了五个公主,两个模特,俩人玩七个,这是何等淫靡,实打实的往纪检委一递,双规都便宜他们了。
我笑里藏刀,“黄副厅的口碑,您清楚。想整他的,十个八个也有。黑道的?,?白道的,那些他收了钱财,没办事的商人,都憋着劲儿抓他把柄呢。他的阵前红人儿,几大市局的一二把手,也择不出。鸟尽弓藏的道理,官场人士接触多,孟局长不必从我这里听。曾经一条绳上的蚂蚱,同吃同睡,有女人同玩儿。风波袭来,一只葬身鱼腹?,?无数只纷纷逃生,不惜踩着同僚的尸首自保。狡兔死走狗烹?,?黄副厅长要是倒了,您这位他一手提拔的得力下属?,?又能撑到几时呢?他那些事?,?您是最清楚的。”
我缓缓倚向靠背,双眸睨着他,饮着杯内的酒?,?也不知是他复杂压抑的神情取悦了我,还是这包房满室馨香?,?连女人也沉醉其中?,?我竟觉得一向喝不惯的人头马,香甜醇厚?,?意犹未尽。
当官的有三怕,一怕上级找替罪羊?,?二怕下属落井下石?,?三怕同僚埋伏挖坑?,?归根究底?,?怕的是丢了乌纱帽?,?黄副厅长如此不堪的一幕被我扣在手中,我借用祖宗的势力扯他下马?,?轻而易举,领头羊倒了?,?后面的纷纷坠崖,他也犹豫了?,?他捏着酒杯的五指泛白,使了极大力气,和自己较劲。
我趁热打铁,“孟局?,?只是打个招呼,少不了您的好处,也割不下一块肉,吩咐北码头例行的刑警高抬贵手,卡子口放我一马,我逃了税,也省了麻烦,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不说您不讲?,?谁知道呢?何必闹得一团糟,我怕什么呀,大不了我干回老本行,您可是十年铁窗。”
孟局长额头浮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他咬牙,“程小姐,您撂一句实话,真是为了逃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