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他略眯眼?,?清亮的瞳孔内,是我微微冻红的脸颊,“关首长?,?谁都会失算,尤其是迫切立功?,?想做出政绩的人?,?相比较无所作为,良州的急功近利其实更好。最起码他清楚自己是个当官的。既然麻烦不大,您有什么法子疏通吗?”

他单手撑住下颔?,?神情淡泊,慵懒听着?,?像是走神了。

我问他?,?您愿意帮忙吗。

他目光从我发梢沾染的梅花瓣上收回?,?移落在我脸孔?,?“帮什么。”

我被问愣了?,?“您…没听见吗。”

他说听见了。

他重新拿起一旁的公文,“办不到?,?和我无关的浑水,多一步我也不淌。”

我还想说什么?,?他喊了声老张,司机立刻接过话茬打断?,?“程小姐,沈检察长这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关首长不好插手,您多担待。”

关彦庭往耳廓里塞入对讲耳麦,似乎在连线会议室,局面这样了,我不能再赖着不走,好歹有点收获,祖宗黑道这艘船没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单凭官场的疏忽?,?谁也动不了他根基。

我一言不发推门下车,刚走了几步,关彦庭透过车窗叫住我,我驻足回头,他递出我遗留在座椅上的丝巾,我急忙摸脖子,果然空了,我笑着接过。

与此同时,那撮长发拂过他手,关彦庭下意识一缩,梅花瓣落入他指尖?,?风一吹,掉在地上?,?碾落尘土。

他望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我有一件事不明白?,?程小姐可以解答吗。”

我让他讲。

“官场待久了?,?形形色色的女人,我见了很多。男人一旦出事,不论大小?,?首先想着怎么逃,肯为他想法子?,?四处求情的?,?程小姐是第一个。”

仕途高官,十有九色?,?另一个是妻管严,老婆捧他上高位?,?心里发怵?,?不敢葬送前程?,?生生压着色心。胆子小的?,?偷摸嫖妓?,?胆子大的,明目张胆包情妇?,?金主垮台了,情妇跑得比耗子还快?,?就怕牵连自己,好日子没了?,?还要判几年。

圈子里的小姐妹儿,但凡跟在官员身边的,都为自己谋划好了第二条出路,也就是接盘的备胎?,?这个后台倒了,立马抽身。

只有我,死心塌地跟着金主,这么多天没动过跑的念头,在外人眼里,挺可笑的。程霖多精啊,没她拿不下的男人,没她玩不赢的女人,这些话我听了四年?,?我也觉得我这辈子栽不了。

玩心,玩情,演戏。

哪一样我都炉火纯青。

但这一刻我清楚,我不走并非是因为祖宗倒不了,而是我对他动情了。

这份情,有爱,有依赖,有贪婪和占有。

再高的官儿,活在天和法之下,起落一夕之间。

哪怕祖宗倒了,我也站在这儿。

我看着关彦庭?,?“关首长,您知道七情吗。喜怒哀惧爱恶欲。这世上的所有感情?,?都包含其中。”

他低眸,像是听明白了?,?良久发出一声笑?,?“有意思。”

司机在前面提醒,会议开始五分钟了,都在等您。

关彦庭收敛了眼底的笑意?,?玻璃缓缓合上,车从我面前匀速驶离?,?湮没在一排快凋零的梅花深处。

之后几天?,?我和米姐动用了一切关系,祖宗能去的地儿?,?我都跑了一遍,得知他一直在省委?,?挨了很大的处分?,?其他事也有点?,?不过上面拍板压住了。

祖宗出事到现在?,?整整半个月?,?我吃不好睡不好,体力近乎透支?,?撑不住倒下的那天晚上,睡得半梦半醒间?,?听到门锁拧开的动静,很轻?,?像是不愿吵醒我,又奈何夜太静,压不住火候。

我以为是保姆来送药,含糊不清让她放下?,?那人见我醒着,呼吸粗了几分。

是男人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看向伫立门边高大英挺的轮廓,他瘦了一些,还是很魁梧,我和他交欢了八个月,他的每一寸,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即使丢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深海里,我也能凭借触摸,凭借感应,知道他在我不远处。

我喉咙禁不住泛起哽咽,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发胀酸涩的眼睛,“良州?”

隔着昏暗的月光,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露出一丝笑,是这么久以来,我在祖宗脸上见到的,最温柔宠爱的笑,我喜极而泣扎进他怀里?,?巨大的冲击惯性,他被我逼退得朝后踉跄半步?,?却稳稳托住我屁股,我又哭又笑?,?像个痴傻的疯子?,?“我好怕你回不来了。”

他掐我屁股,“怕怎么不跑?”

我摇头,使劲摇头,带着哭腔说?,?“你出事我捞你,就算天大的罪?,?谁也不管你了?,?我卖身也捞你。良州,我就在这里等你?,?在我们的家等你。”

祖宗身体隐隐僵硬,这句话给他太大的震撼?,?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收紧?,?用了极大的力气?,?开口还是骂我?,?骂得又凶又狠,“蠢娘们儿?,?是不是欠操,少他妈咒老子!”

【明天有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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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怀疑奸情【长更】

♂nbsp;?祖宗下手真狠,屁股蛋顿时烙出一个巴掌印,半边红扑扑的,我龇牙皱眉,让他轻点,他捏着我两腮,像个风流不羁的纨绔子弟,“干你轻点?”

我脸比屁股还红,千娇百媚勾住他脖子,“干我要你重一点。免费首发【追】【书】【帮】”

他大笑出声,将裙子掀开,抽打饱满圆润的翘臀?,?蜜桃型的肉瓣弹性十足,震得一颤一颤的?,?触感好,视觉也爽?,?祖宗性趣大增?,?他手臂毫无征兆的托起我,肌肉轮廓受力在衬衣下贲张,勃发的线条壁垒分明?,?我被他举过头顶,悬浮在高处?,?失声惊叫?,?手胡乱无措捧住他脑袋,祖宗鼻尖紧贴内裤贪婪的闻,“浪货!”

他喜欢我脸红?,?他说,又骚又纯的女人?,?男人最上瘾。那种劲儿很难拿捏?,?过火了贱?,?火候不到矫情?,?金主要求二奶的纯?,?绝非青涩,而是放荡中透着软和媚?,?像花骨朵,让男人充满蹂躏欲。

我曾经有个广州的金主?,?大富商,特别有钱?,?玩过的妞儿成百上千,他把女人比作柚子,白柚子是小姑娘,嫩嫩的?,?甜酸,没熟透,便宜好骗,黄心柚子是打过炮的,滋味尚且可口,模样身段差点,没有白的纯,没有红的艳,而极品女人是肉甜水多的红心蜜柚?,?好吃又好看。他有一次应酬抱着我说,“程霖就是蜜柚,扒开皮,咬一口就舍不得松嘴了。”

男人最爱的骚和纯,我都集合得恰到好处。

我出名之后,新入行的后辈来取经,问我哪儿的男人有钱,舍得花钱。

沿海城市的夜总会,我去伴游过,那里的小姐议论,操着闽南口音的老板?,?钱多到恐怖,见了他们感觉京城四少很傻逼?,?叭叭一堆,顶天了掏几十万?,?福建曾有一家店?,?兄弟俩,给一个头牌砸了一百七十万,整夜包房鬼哭狼嚎的?,?小姐是担架抬出去的,别管怎么着?,?钱到手了?,?据说大夫从子宫口取出一串九连环,和田玉的?,?值几十万,也怪小姐自己贪?,?客人放话了?,?塞进啥送她啥?,?她咬牙捅的?,?每一环都勾着肉丝。

圈子里杂七杂八的事儿听多了?,?我愈发珍惜祖宗,也控制不了自己爱他?,?他的粗鲁是男人味,有些男人是畜生味。

祖宗掐着我屁股放在窗台?,?顺手关了灯,骑大马的姿势倾覆下来?,?硬梆梆的玩意儿卡着我,“你找关彦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