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享乐的幌子,玩出金山银山,富贵权
势。
祖宗斜叼着烟卷,从我的角度看,他比张世豪还痞三分,"张老板随意下注,我跟?着。’’
"沈检察长来真的?"张世豪手指弯曲,?白皙的骨节敲击桌角,〃什么都肯拿吗。我喜?欢赌大的。"
在一旁侍奉斟酒的蒋璐手腕一晃,她抬?头瞄了张世豪一眼,尽管故作镇定,颤栗的?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祖宗掸烟灰儿,“张老板可以说绐我听。
张世豪耐人寻味淡笑,"怕你不舍得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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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她有多么畏惧我,张世豪卡在心?尖上求而不得,他最渴望征服的野马,无论?棋子还是风月,我的分量和价值,其他女人?比不了。
而活在权势之中的袓宗,视金钱地位如?性命,或者说,他不可以丟失这些,用区区?马子换回风平浪静的半壁江山,买卖太划算?了,道上交易的比比皆是。
一旦我易主,成为张世豪的情妇,天必?将大变。
当然,她不是那么狭隘的女子,鲁曼当?初独占张世豪,甚至跑她碗里抢食,她都忍得了,她的自制力,她心计的长远,并不逊?色我,她之所以如此惊恐,是张世豪太狂?了,他直截了当向袓宗索要我,是男人头等大
忌。
祖宗幽邃的曈孔掀起惊涛骇浪,密密麻?麻的血丝从眼角延伸而来,汇聚到正中,我?极少见到冷静缄默中透着如此暴戾挣狞的祖?宗,他要么勃然大怒,要么无动于衷,我更?不敢进去了,握着门把踌躇徘徊,浓雾钻进?鼻息,我一时没忍住咳嗽了声,这一声,祖?宗回了头。
我挤出一丝笑,朝他扑了过去,亲昵亲?吻他喉结和胡茬,他这两处尤其敏感,倘若?袓宗没打算做爱,碰也碰不得,我碰了,他?保准硬了要搞。
米兰说,男人下巴居中的一条竖线,一?端连接鼻头和人中,另一端连着生殖器,胡茬茂密的,欲望很强,而且那儿的毛也多,?我比照着几任金主,发现挺在理的,只一个?是例外,张世豪。
他皮肤白净,下巴胡茬薄,颜色不深,?可他的家伙很大,很硬,而且阴毛浓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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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接一口吻他,留下淡淡的晶莹的?唾液,祖宗那丝震怒,在我千娇百媚的讨好?和安抚中偃旗息鼓,仿佛只是我片刻错觉,?他伸手拂开我遮挡在眉骨的发丝,“怎么迟?了。〃
亲密的次数多了,袓宗爱摸哪儿,什么?喜好,我门儿清,他几乎不做这么温柔细致?的举动,我明白他意思,软趴趴腻歪在他胸?膛,笑说我只顾打扮,忘了时间。
我风骚浪荡的媚态,闯进袓宗赤红的眼?底,他用力打我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清脆得很,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耳赤。
111太美味诱人(2)
♂nbsp;?张世豪随手捻灭了烟蒂,注视着火光彻?底熄灭,归于尘土,他漫不经心端起酒杯,?如同喝茶那般,嗅了嗅酒香,大约味道合口?味,他一下饮了多半杯,颇为回味无穷,“沈?检察长约我试试手气,怎么,我提出筹码,
你反倒临阵退缩,不赌了吗。不下注的赌?局,我不稀罕玩。"
祖宗本想岔开,不再提及,张世豪死命?往枪口撞,半点不收敛,他阴沉着眉目,“张?老板玩得大,试手气已经不满足,想挖我的?根了。〃
细碎的皱纹将张世豪眼角拉长,变得韵?味深刻,有一丝岁月沉淀的气度,"只怪沈检?察长的后院,太美味诱人。任何人存活于?世,没有温柔乡落脚,怎能过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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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冷笑,"这个筹码,张老板觉得呢。
他反手一推,把发牌小姐刚摆好的麻将?推倒,噼里啪啦一阵响,霹雷般炸开坍塌,?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祖宗射出的眸光仿佛这世上最冷冽疏离?的月色,轻轻一抹洒下,寒凉得发颤。
再这么下去,遭殃的必然是我,袓宗生?性多疑,我和张世豪的纠缠又千丝万缕,耗?着对我没好处,我搂住他脖子,娇滴滴问怎?么不赌了,我想看。
发牌小姐试探问换牌吗。
祖宗没吭声,张世豪点了下头,荷官指?尖的活儿灵巧又利落,几个花样百出的翻覆?和旋转,六张扑克摊在桌边,分发两角,像?半开的扇形花。
娇娇有一回姐妹儿聚会喝大了,趿拉着?舌头说,她背着金主新搞的鸭子,手指比下面那玩意儿好使,能卷,能伸,能勾,能?拧,真是长这么大,没遇到过手指让她高潮
的。
我想了想,袓宗的棒子,张世豪的舌?头,也可以并为娇娇包养的鸭子那个行列,都?是一绝。
张世豪不动声色抓起扑克,拇指压在牌?面,从左至右捻动摩擦,逐渐显露出冰山一?角,隐约的轮廓和颜色,分辨是什么牌。
他唇边笑容放大,漾开深不可测的弧?度,干脆一抛,丟进了牌池,他腕力特别精?准,牌平整而不零散,并排摊幵,在白灯照耀?下熠熠生辉,是三个A,红桃黑桃梅花,最?大的三连A。
他抬眸,意味深长看了袓宗一眼,“沈检?察长,那我不客气了。〃
祖宗没料到自己赌桌上战无不胜,今晚第一局栽得这么彻底。两人的牌底差距太?大,完全没有还击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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