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停在车库外的车?,?司机不在里面?,?门也没锁,我左右瞧了瞧,没见着人?,?正要打电话,一只男子的手横在我面前?,?他声音不高不低?,?很是儒雅,“程小姐吧。”
我一怔?,?偏头看他,他问我是不是找司机。
他将司机的钱夹和手机都交给我?,?“他被附近的混子抢了?,?正好我和我同事碰上?,?他带着那伙人去派出所做笔录?,?您司机麻烦我在这里等您?,?怕您着急。”
我接过钱夹,确实是他的?,?还有我给他的一张卡,我问他派出所在哪里。
他笑说我带您去。
我没多想?,?跟着他走出一段路,隐约察觉不对劲?,?我对这边不熟,但前门后门我还是分得出的,我停下脚步,一脸警惕?,?“麻烦你告诉司机一声,我先自己回去。”
我说罢要走,忽然一柄枪抵在我腹部,他半个身体笼罩下,威慑逼视我,那丝冷硬的触感,我蓦地僵住。
男人原形毕露,打破伪装,他一字一顿说?,?“跟我走,敢叫一声,你和司机都没命。”
他拿出布条蒙住我眼睛,架住我又走了一会儿,到达一辆车前,推搡我坐了进去。
车疾驰在街道,漆黑之中,耳畔也鸦雀无声,我明白怎样哀求也没用,只问他是谁的人。
他没吭声,我说你大哥是姓张吗?
他终于动了动,将枪撤走?,?“许。”
我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不是张世豪的人?,?必然凶多吉少。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稳?,?有人出来迎接?,?对我身后的男子说成爷等很久了,还怕露馅呢。
男子说不会,她没带着保镖?,?两下就料理了。
我在他们钳制下一步步上楼梯,穿梭过一条僻静的走廊?,?推门而刮起的风扑面而来?,?吹落了我双眼的布条。
我有片刻的失明,全部是白茫茫一片?,?等到恢复过来,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这是一间情趣套房。
墙上挂着手铐?,?脚镣?,?一把粉色的硅胶制成的手枪?,?男人家伙大小?,?长短可收缩?,?非常粗,根本插不进去的那种粗?,?扳手底部镶了菱形钻,号称最痛苦的一种钻?,?没经验的小姑娘塞进去非得流血致残不可,有经验的也要割破点肉。
门后的柜子敞开?,?里面陈列着火盆、皮鞭,跳蛋,催情药,其中一个半人高的特质高跟鞋格外显眼?,?鞋尖垒砌着扶手,向方向盘一样,鞋壳内竖起三根棒子,一根比一根长,最短的也有十几厘米,鞋帮是通电的靠背,分三种抖动模式,能把女人颠出高潮。
这种情趣高跟鞋,比传统的木马档次更高?,?玩法更狠。
马仔把火盆放在地上,扔了一张纸进去,瞬间一簇火苗窜出老高,猛烈燃烧起来。
透过这团沸腾的火焰,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正翘着二郎腿打量我,年岁五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挺老奸巨猾的样貌,嘴角长了颗指甲盖大的瘊子,显得他油腻的脸更丑陋。
这副阵仗摆明是要轮我?,?而且还是让我求生不得,我脸色不由自主煞白。
男人手上拿着女子监狱的囚服?,?做得很逼真,有两个破洞正好在私处和乳头上?,?他将囚服扔过来?,?往后一仰,张大嘴打哈欠,“扒了她。”
我转身想冲出去叫保安?,?马仔比我动作更快,一把扯住了我头发?,?将我按在地上?,?“成爷还没玩儿,你就想走?把你绑来可不是让你参观的。”
他们人多势众?,?硬碰硬只能自讨苦吃,我服软了?,?我说我不跑?,?马仔将门反锁?,?我看着男人问?,?“成爷,我得罪你了吗?”
他倒也痛快?,?“没有。”
我稍微松了口气,“那我男人是谁,你知道吗?”
我本想搬出祖宗?,?我还没开口,男人先乐了?,?“是谁也没用,我这条道?,?和白道互不干预,要命的差事我不碰,他就弄不了我,不过。”
他话锋一转?,?“和他有关。是他娘们儿不容你。”
我脑子轰一声炸了,祖宗的情妇没胆子暗算,敢出手阴我,势必料定祖宗不会为我和她伤面子,恐怕是他老婆看我地位蒸蒸日上要清理门户了。
成爷有些不耐烦,“行了,该让你明白的,我也没瞒你,麻利点完事你也早解脱。”
他吩咐马仔动手?,?只是眨眼的功夫,我身上外套就被扒了,连带着里面的长裙撕裂成几截,春光乍泄间,马仔莫名兴奋起来,将囚服从头顶套住,把我拖入悬吊锁链的铁笼子里。
笼子的四角都是摄像头,看闪光已经开始录影了,马仔把高跟鞋也送进来,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插翅难逃的密闭囚牢?,?想到我接下来的处境,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缠绕勒紧?,?透不过气。
成爷对我这副身子挺感兴趣的,他龇牙淫笑?,?“没看出来?,?还真没得挑,难怪人家大房不容你。”
他微扬下巴,马仔隔着铁笼指那只高跟鞋?,?“上去。”
那粗长的尺寸,晃得我头皮发麻?,?我缓慢靠近?,?马仔等不及了,抬脚照着笼子就是一脚?,?“你他妈自己不痛快玩,老子帮你玩!”
他们哈哈大笑,站在我背后的两个保镖?,?瞪着我浑圆半裸的屁股?,?狠劲摸裤裆上下套弄?,?呼哧呼哧的粗喘?,?刺激了成爷?,?他倒了杯酒,泼向笼子?,?冰凉的水珠溅满我胸口,湿漉漉的映出奶头的轮廓?,?两粒凸起,屋子里的男人笑声更大?,?“真他妈小,咬一口肯定流奶汁。”
我怕再磨蹭下去,马仔会闯进来,我心一横?,?扶住鞋刚要坐下,成爷皮笑肉不笑说了句要最长的那根。
这种道具,最长的是故意用来性虐的,三十厘米都有了,能把子宫戳烂了,我咬牙,试探着磨了磨,顶端很硬,全靠自己把握怎么沉入?,?我问有润滑油吗。
成爷咕哝了一口痰,吐进酒杯里,又泼向铁笼,我侧身躲闪,避开了那团污秽,他说油你麻痹,就这么给老子干。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准那根一点点压下身体,刚刚埋入半寸,我就觉得受不了,又干又涩?,?胀得要死,我急忙退出来?,?抻了抻囚服,盖住屁股蛋?,?“成爷?,?换一根吧,真不行。”
我还没说完,笼子被一股蛮力踹开?,?马仔架起我的身子,把两腿强制分开?,?摘下墙上的手枪?,?就要硬来,我奋力扭动腰肢?,?他们找不准位置,在我胯骨上接连踢了好几脚?,?其中一个马仔将我两腿夹在肩膀,他大喊给我!我来插!
手枪的一端抵在我私处口?,?正是千钧一发之际?,?身后大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道撞飞?,?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大衣下摆随阵风飞扬起弧度。
张世豪凛冽逼慑的煞气,像是要把这群人生吞活剥了?,?他很少独身出面,成爷也愣了?,?不明白他这副暴戾因为什么,他猩红阴狠的目光梭巡一圈?,?落在趴着不动衣衫不整的我身上,他脚尖勾住坍塌的门,反转一掀,门横向冲飞?,?将刚才搞我的马仔拍在了墙上。
扑哧一口血,溅得到处都是,成爷也没有幸免,他右脸颊都是马仔啐出的血点子,眼皮也沾了一滴,他麻木僵硬,气儿都不会喘了。
张世豪脱下大衣裹在我身上,他仿佛变了个人,撕下了俊秀苍白的面具?,?狰狞而狂暴,“许茂成,你他妈活腻歪了!我张世豪眼皮底下你也敢耍横!”
他手臂带起一股劲风,下一秒拔出腰间的枪,一把寒光烁烁的勃朗宁,银色铁皮,铂金枪口,他二话不说拉响扳机,对准成爷膝盖就是一枪,砰地一声,视线里的一切都定格凝滞,我脑海清楚回荡与张世豪意外相遇的雪夜?,?在那条漆黑无光的巷子里,也是这样的枪声?,?将我平静的生活搅起天翻地覆的涟漪。
014 想要征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