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所谓,她推了两下林惊墨,故意提高声音道:“哎呀你醉啦?那咱们回去吧!”
林惊墨哪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喘息,意识虽清晰,身体却不听话,只能由着任时颖把她扶起来。
有男孩子自告奋勇要送她们,也被任时颖挡住了,她得把林惊墨带出去交给薛畅指定的人。
薛畅说了,人就在门口,穿红色夹克带棒球帽。
她扶着林惊墨起来,一阵香味儿往她鼻子里钻,明明是紧张的时候,任时颖竟还有空觉得她身上的香气怪好闻的。
出包厢之前,林惊墨都很配合的垂着脑袋倚靠在任时颖身上,出去后到了走道里,看见侍应生,林惊墨忽然生出了一点力气,将任时颖推开,自个儿也跌撞到了墙上。
侍应生忙上前,还没问什么话,就被林惊墨的美貌惊了一下。
“嗯……救我……”林惊墨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在叶仲叙来之前,她必须得先自救。
侍应生被林惊墨喘地直晕乎,整个注意力都在她跌坐散开的衣领里,那两团因着喘息而极速起伏的乳球上了,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任时颖机灵了一回,倒是不知道林惊墨是怎么看出来她有问题的,大声叫着:“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啊,我带你回去,别耍酒疯了!”
这时,走廊的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任时颖余光一扫,心下大松,是接头的那个人!
男生看这情况,大步上前,一伸手,就将林惊墨抱了起来。
任时颖见旁边的侍应生还在,还故意道:“你可算来了,她喝多了,赶快带她回去把。”
侍应生还沉浸在林惊墨的美貌和妖娆身段之中,做夜店服务的,见过的美女犹如过江之鲫,可美成眼前这女生的,还真不多见,哪里能听出任时颖语气中的生硬和刻意。
只觉得可惜了,这大美女的男朋友看起来跟她可不配,气质又匪又坏,就像没文化的街溜子。
男人横抱起林惊墨,看清她的脸,也是倒吸口气,等走出几步,对着蓝牙耳机讲:“我要先上。”
说着,托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一掌扣住她半个乳球开始揉。
跟他通话的却不是薛畅,而是薛畅找的人,闻言叫骂:“你的屌又欠剁!别瞎搞,把她带到地方再说!”
林惊墨在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所有的抵抗力已经如同裂开口子的堤坝般坍塌了,尽管他的身上混杂着浓烈而廉价的烟味,以及不常洗澡的男人汗臭味,仍叫林惊墨身上澎拜汹涌的情欲找到了出路。
她的身子主动贴在男人身上,叫嚣空虚的细嫩皮肤被剐蹭着,一边奶子被他粗暴的揉捏,全身如同过电似的,得到一丝久旱逢甘霖般的抚慰。
这药也是绝了,叫人的身体沉迷,意识却清醒,于是便有了男人眼前这一幕。
怀里的尤物扭扭蹭蹭,主动往他怀里拱,眼睛里春情荡漾,绝美的小脸上表情也骚的不行,粉色的唇尖往外一伸一伸,湿湿的,嫩嫩的,泛着水光勾人,偏偏嘴里还媚声叫不要不要,因为急切,更是带着一点破碎的哭腔,像被人狠操到受不住的那种淫叫。
“妈的,你看见也忍不住!”
男人看红了眼,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腿弯摸到她大腿里面的软肉,这瞬间,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摸过真的滑的皮肤,浑身竟被刺激的一激灵,恨不得现在就掀起林惊墨的裙子在这走廊里大干一场!
作者有话说:
呼叫叶叔叔解锁春药play!!
尽量明天见
旧事
旧事
夜店里,男人和女人之间发生点什么都是稀疏平常。
走廊另一边,周砚征只是掠了一眼,却被男人怀中的女人飘摇的长发抓住了视线。
蓬松,柔软,海藻一样。
却有着海藻不能岂及的柔顺和光亮。
印象里,有个女孩子的头发就是如此。
“征少,怎么了?”
身边人见他停下,也往另一头看去,只见一个抱着女孩子的男人背影,没什么特别。
周砚征才收回目光,唇角噙笑,端的是春风霁月:“早说收收你们的封建做派,什么征少。”
“征少听着多威风。”但他还是改了口:“砚征,砚征,也怪亲切的。”
他说着,心里也纳罕,十年前,别人不知,他却很清楚,周家的血债,是周砚征一手平的。那会儿他才多大,不到十八岁。
东港黑道早年势力三分,后来,最弱的观音堂被吞掉,以锦江为线,南北划分势力。
锦江以南,是周家的地盘,锦江以北,是张家的地盘。
两家本相安无事,但没过多久,锦江以南划分CBD发展区,发展速度坐火箭一样上升,周家不费吹灰之力,坐拥未来最寸土寸金的地界儿。张家眼红,想重谈,周家自然不可能答应。
随后再没了消停,那段时间,晚上警车出巡的次数都成倍增长。
张家有个行事不忌后果的后生,绑了周砚征的妈妈和妹妹,但周砚征的妈也不是个软弱的女人,一个教语文的老师,被逼急了也能抢枪跟人周旋,最后被打死,连同十二岁的女儿,也被一不做二不休的扔进了海里。
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了,但谁也没想到,是周砚征拎着枪闯入张老爷子的寿宴,血洗了张家。
除了张家送到国外的女眷和小孩儿,参加寿宴的高层和马仔连同张家一共二十六口人,全死了。
找到周砚征的时候,他也就剩一口气,浑身跟血人一样躺在那里,眼睛却亮得像一头狼。
他是见过周砚征当时那个场面的,自此,对他总有股挥之不去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