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怎么就给他碰你了?你不是很会哭吗?”男人声音里压抑着怒气,手指狠狠地嫩缝间摁压下去!那朵粉淫的嫩花可完全不懂男人在想什么,才挨过一顿好肏的小屄格外松软,里面还夹着不少浊腻的精水,那修长手指才随意抠挖几下,就把穴口处的软肉摁得凹陷,男人又发狠似的一齐捅进三根手指。指尖变换着角度,在穴腔内来回剐碾、抠动,手指灵活极了,那动作又丝毫没有规律,指尖一曲,便抠挖出不少肮脏的精团。
敏感区域被男人粗壮的龟头肏得红肿,软肉肥肥地涨起一圈,原先仪器深入都有些艰难的女穴,现在更是穴壁格外肥肿紧致,一圈软肉上覆满晶亮的水光,手指在嫩肉间随意剐蹭几下,便带出不少透亮的清液。
“骚死了你。”
贺临心里一边生着气,可自己胯下的阴茎又被青年这副夹着男人精水的骚样刺激得勃立起来,肿胀鸡巴替换了体内的数根手指。“噗嗤”一声,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的鸡巴,轻轻一肏,就彻底捅入了骚水泛滥的湿润女穴里。
穴腔内媚肉层叠,一圈圈粉淫凸起一吃到大肉棒就开始抖颤起来,像是陷入了持续的高潮中。身体食髓知味,念及上半夜的激烈性爱,又逐渐动情,体内漉湿水液四起,被飞速肏干的鸡巴撞得‘咕啾’直响。
“啪”地一声重凿!骚心再次被粗硬的龟头肏上,硬涨龟头一路碾开肿胀湿软的穴肉,急躁地操起青年软嫩的宫口来。软嘴处先前还被鸡巴撞得酸胀肿起,后来更是被一泡热烫的男精浇灌冲开了些嫩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贺临结结实实地顶撞戳弄起这处软嘴。
他没什么经验,但凭着本能和蛮力,硬生生将美人湿漉漉的宫口撞开了!
鸡巴飞速抽插起来,陆西在睡梦中逐渐被肏得呜呜哭了起来,花唇被搅得湿哒哒又狼狈不堪,他们原先隔着一点距离,现在嫩屄被鸡巴疯狂顶肏一会后,竟又把陆西撞到了床角。
贺临粗喘着把人从床边捞进怀里,这只嫩屄的滋味远比他预计得要美味得多,想到这儿他又开始嫉妒起‘贺临’,那家伙竟然趁着自己昏睡的时候,偷偷把人奸淫了。
他刚醒的时候,看见怀里‘长出’个漂亮青年,鸡巴就悄然苏醒了,现在肏弄许久,粗壮的鸡巴越发肥涨起来,硬圆龟头粗勃可怖,狠插进子宫后,竟死死地卡在了那口紧窄的宫嘴里!
“骚死了,你的膜给他肏了,里面的小嘴也被他肏过吗?!”
陆西迷迷糊糊被人肏醒,就被人直接抱着放在了自己身上,沃软臀部格外弹性,被男人摁着腰不断往下压得时候,那处软嫩臀瓣直接被压成了扁扁的一团。可等陆西被鸡巴往上挺耸着往上顶凿的时候,那圆肉屁股刚抬起一些,又恢复成了原先圆鼓鼓的骚嫩模样。
青年刚醒,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那跟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又一路强制着在宫腔内私戳肏顶,呜咽声逐渐响起,青年缓缓扭着头,看见了脸上带着一丝怒气的男人。
对方赤裸着精壮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腹肌上覆满热汗,男人腰跨不断用力,鸡巴便不时肏穿着宫肉。
唔、嗯啊……又、又被肏了……
再次被鸡巴戳肏到骚点的嫩宫,忽地一阵绞缩!从湿逼里喷泄出无数黏稠的淫液来,一对儿格外莹润的臀丘左摇右晃,被干得乱颤。
男人肏进去之后就感觉了到了里面格外惑人的吸力,夹得他鸡巴热烫又生疼,在宫口处还顶戳到了一点不同于淫液质感的黏稠水液,他直截了当地把这当做是青年浑身都被‘贺临’肏透的象征。男人大力奸操的动作越发不加收敛:“醒了?大晚上睡我怀里是不是就想勾引我的大肉棒?我怎么不知道现在的图书管理员还要提供这项服务?”
陆西唔了一声,惊喘又被那根可怖的鸡巴肏得粉碎:“啊,我没有勾引……好酸……”
“酸?里面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就敢往我怀里钻……”贺临忽地笑起来,“我原先还觉得你也是那些不怀好意的应聘者之一,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我看你就是小屄发骚,欠操得很,故意睡着睡着把裤子脱了,好趁我不注意,用你骚浪的小穴把我的鸡巴吞吃了。”
“我不知道馆长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嗯啊……走了正规渠道应聘进来的,呃嗯……啊啊啊肏、肏到骚心了,小屄好酸啊……呜,别、肏了……好涨……明明是您自己答应收留我的……我好好地啊,睡着嗯,我刚醒您就……”
前穴被鸡巴彻底撑满了狠肏,男人还用手指扒开肥厚的臀肉,指尖微微用力,几乎嵌进了紧致敏感的菊穴里。指腹碾着一圈儿菊肉不断摩挲,爽得青年一个激灵,被触手肏穿屁眼的快感又一下子回到了身上……
“嗯啊,别,别抠了,唔……”
“小骚货,到底是谁把你的小屄肏坏的,还灌了这么多精水……”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敏感的青年,那小屄媚肉翻绞着一下子泄出不少骚汁,后穴里也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串清透的肠液,还带着格外黏腻的乳白色汁浆,不少到了穴口处,又被男人的手指顶戳着再次推了回去
花阜被那根鸡巴肏得圆鼓起来,肉蒂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肥大湿润的一颗骚豆子已经被玩得肿胀不堪,根本无法收缩回去。
男人张口闭口都是骚货,青年委屈地颤着眼睫,有好几次没忍住,那眼泪就刷地滚落下来,就算被大鸡巴干得再爽都只狠狠咬着下唇,不肯再多本能地叫出一声。
唇间陡然沁出几颗艳丽的血珠,贺临见了又更烦躁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哭什么。”
“我不知道……”青年皱着脸,可怜兮兮地,“我都看不清他的脸,我就是晚下班了一会……他就用东西缠着我,还一直欺负我……”
陆西说着更加委屈了,抗拒着男人的肏穴的动作,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又因为腰身酸胀,抬起一些的肉臀再次重重地坠落下来!肉缝被鸡巴越撑越大,花阜起伏抖颤着,几乎被撞得变了形。
埋在小屄内的鸡巴被夹得更爽了,肉穴格外淫糜,那宫口一缩一缩地、竟直接对准粗硬的龟头喷了一泡热乎乎的骚汁,男人被烫得浑身惬意,又耸动着腰狠插进去!电流顺着宫腔飞速流窜,被肏弄许久的女屄仿若失禁一般,淫水不要钱地狂喷出来,纵使那茎身粗壮、青筋虬结,可还是有不少淫汁顺着缝隙、朝外喷涌了出来。
鸡巴被嫩屄夹得一抖,男人猛掐着那截腻白的腰,一个狠狠冲刺后,青年软软地发出一声水灵甜腻的喘息,屄穴被肏得外翻许多,穴口处被肏成一个滚圆肉洞,“噗嗤噗嗤”声后,一股股浊白腥臊的男精被全部留在了娇嫩的宫腔里。
陆西被内射了十来分钟,整个人都像是被肏啥了一般,等男人把软了性器往外抽动的时候,他才回神,半是愤怒地推着贺临:“就、就像你这样,他也欺负我,馆长也欺负我,我明明说过,只要收留我一夜就行的……呜呜……”
他哭得时候胸前的软肉还在轻颤着,贺临自己也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直接微微抬起,凑近那处饱满挺翘的乳尖处,吹了口热气:“住宿费。”
夹着精水工作被分身攻发现,吃醋狠肏嫩穴磨骚心/他有什么好的?
贺馆长的大床金贵,住宿费当然不是做一次就能抵消的,更何况这还是个动不动‘失忆’的狗男主,陆西被他肏得没了脾气。两人在大床上做了个昏天暗地,陆西全然没注意到那处透明水缸里的水位逐渐上升,颜色也从澄澈水蓝色变得浑浊起来。
“啪嗒、啪嗒”,缸内发出好些声响,可沉浸在做爱中的两人却像是刻意忽略了一般。
他现在是一个‘无助可怜’的形象,自然是反抗不了狗男主的,系统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在12点前联系上级,也是被陆西忘到了脑后:他都被男主肏得昏过去了,他哪来的力气爬回去呢。
陆西爽完之后,又安分地缩到了原先睡得那一角,切实表明他确实只占一小块地。贺临刚抬起手臂,下意识地想勾着人睡,结果青年却像条滑鱼一般溜走了:“我真的只睡一点点,馆长,别肏了……下面太疼了……肚子都涨起来了……”他躲得快,贺临捞了个空,男人兀自生着气,背过身睡不想看他了。
屑男主,肏完了一声好话都没有,还想抱着他睡?想得美。
现在与系统失联,也不知道自己的好感度加了多少了,但陆西没由来地相信自己的狗屎运,那必然不会翻车啊。
瞧瞧男主,他刚刚狂捅他射精的时候,他悄悄打量过贺临,对方至少笑了不下5次,虽然弧度很小,但是对于他的攻略对象来说,是个相当高兴的表现了。
按照他以往攻略的套路,他现在最好是趁热打铁,满足男主的各方面‘需求’,陆西不是没看出贺临刚刚想抱他,但对着贺临那张臭脸,他就不想叫男主太得意了。
陆西啊陆西,一个破黄油啊而已,怎么把你搞得这么狼狈……
“你叹什么气。”
唔、被发现了?陆西捂住唇,努力放缓呼吸,贺临终是忍不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还要背靠背的睡觉:“问你话呢,叹气做什么,和我睡一张床,你很不乐意?”
男人问得有些咬牙切齿,黑夜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讨厌?”
陆西像是有些迷茫,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样问他:“为什么会讨厌……”他确信,在他说完讨厌二字的时候,清晰地听见了男主的磨牙声,“虽然您不顾我的意愿,肏了我,可……可您也收留了我。”
也不知道男主对这个答案满意不满意,但是他幸好放过陆西一马,叫他在天亮之前抓紧睡了会。
等到陆西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污被清洗了一遍,也换上了新的工作服。只是除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