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精水太多了……”男人挺着鸡巴进进出出一会,粗大的性器把那肉腔搅得“咕啾咕啾”地响,男人的精液已经凝固成了一团一团稠腻的白浆,现在又被鸡巴疯狂捣弄,溅碎的精团被捣得甩到每一处嫩肉缝隙里。无数娇淫湿嫩的艳粉肉粒被滚烫肉茎侵占着,凸起小点像是一张张娇媚的嘴巴夹吸着男人的鸡巴,贺临看到陆西抽搐着着下体,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便知道他现在自己干得爽了。

他心下惬意,又狠狠摆腰,把鸡巴插得更深。毫无意外,他接受到了小灵仆不轻不重地埋怨眼神:“太重了……”他娇娇地喊了句。

这鸡巴着实可恶,明明说着里面精水很多,他还说要排些出来,结果贺临就猴急地抽插进来,在嫩屄里不断驰骋。一整根鸡巴都插入了花径里,被肏得无比松软的宫嘴被轻轻一撞,就缓缓被撑开成原先的数倍大小,一丁点猩红肉眼越张越大,最后被顶到极致!

一下子把整枚粗壮的龟头完全吞入。

“啵唧”一声,鸡巴再次凿入无比濡湿的宫腔里,里面的精水更多,空间也更小。鸡巴稍微撞击几下,就叫青年可怜兮兮地叫唤起来。

“太涨了呜……里面都是主人灌得精水,肚子都凸起来了唔嗯……”

热浪狂涌,屄穴翕动,在嫩肉被狂捣的瞬间,宫腔里又淌落下大股的湿液!

“你不难受吗?我给你多肏几次,里面就不会这样堵了……”

陆西哭喘起来:“太、哈啊快了……小屄要被捅穿了……呜!”

那些淫液和精水全部都被鸡巴恶劣堵住,根本找不到排泄的缝隙,陆西被过分的暴涨感逼得痉挛颤抖,一阵热意从小腹扩散开来!

屄唇抽搐间,那淫糜的尿口竟也泄出一股透明的尿液来。

他又被这狗男主肏尿了。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是一个倒霉蛋的多人运动√

大哥被鬼强制开苞,轮j双龙灌鬼精爽到高潮,口交/蛋按摩8破处

好在最后两人还记得还没脱阵,草草肏了一次过后,贺临一把推开酡红着漂亮脸蛋,欲言又止,似乎还想求欢的陆西。

男人一脸严肃:“不能在肏了,我们得赶紧出去,这种恶阵里待久了,会损耗精气。”

陆西:在?刚刚谁射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臭男主,玩不起就不要玩儿啊。

青年抿着唇,装作很懂事的模样:“都是我不好,主人累了话那我们歇会……”

贺临纠正他:“不是我不行,是现在情况特殊。”男人顿了顿,“总之,你实在想要的话,等我们出去了再说。”

他像是不太敢看陆西的脸,头回没记得要抓住青年的手,自己僵硬地抬步往前走。

陆西恶狠狠地在背后瞪他,冲他翻白眼:垃圾男主。统子哥,你不是要测量数据吗,我反馈一下

这男主,傲娇,闷骚,色批,还好生不要脸!

“跟上。”

贺临见陆西迟迟不动脚,又没忍住回头叫他。

他们继续前进,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有之前接引他们的中年男子,他脸上惊慌,在和一个看着30左右的男性说些什么:

“阮鸿,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

那男人似是很不耐烦:“要我说多少次,那个地方就是有鬼,妖气那么重,三日后大家一起去那里捉妖。”

“胡闹!阮裕正值紧要关头,你非要叫他去,影响他修行怎么办?”

男人怒斥他:“说来说去,你们还是觉得他当家主更好?就因为他是这辈天赋最高的?你看他那个木讷模样,和其他家族说个话都不会说。”他后面又说了几句,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骂声,陆西听得直皱眉头,“这人谁啊,干什么一直骂阮裕。”

贺临解释:“阮鸿,是阮裕亲哥,但是没怎么听说过他的名号。”

陆西了然,那就是不太厉害的人了。

一转头,那场景变换,他们出了阮宅,面前出现一群人带着法器捉妖,陆西眼尖:“你看,那个是阮裕吗?”

青年看到他身上血流不止,又想到那年轻男人之前说自己受了点伤损了修为,不禁感叹:“没想到这人也是个厉害的。”

他一时间看戏看入了迷,直接把系统叫他注意人设的提示给忘了,贺临看着他,心头疑惑更重。

看了半天,几波人似乎都忙着捉妖,重点青年是一个没发现,陆西急着完成任务,只想快些到下一场景去。也不知是不是恶阵听到了他急切的内心,他们再次回到了祠堂

陆西诧异:“我们这是,莫名其妙出来了?”

“不是,你看”

“我们还在阵中。”

陆西被提醒了,才发现贺临说的不是是什么意思,那祠堂是也不是,看起来比他们之前见到的那个要更加阴寒一些,原先那个满脸戾气的阮鸿看起来虚弱极了,而且他……

陆西忍不住惊呼了声:“他?”

贺临正想挡住他的眼睛,可他忽然发现自己和陆西都动不了了,他们现在被迫成为了阵中阵里‘静止’的一部分存在。

暴脾气又阴狠的男人,竟然被凭空被人吊了起来,阮鸿的协调性看起来不大好,被人分开双腿的时候,陆西甚至听见了他身上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男人吃痛般大吼了一声,可他身上的衣物正一点点被撕碎,精瘦的大腿忽地被‘东西’掐到变形,他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亵玩这个男人,但是多看几眼也不免心头一抖。

阮鸿被抓得痛了,就开始骂出几声难听的脏话:“有本事你出来啊!你他妈的这样算什么本事?”

回应他的是更加狠厉的动作,阮鸿的双腿直接被拉成一字马,中央细窄紧致的菊眼因着这夸张的动作也被扯出了一点小缝。

那菊口还在可怜巴巴地蠕缩着,忽然一阵疾风冲过去,那浅褐色的菊穴就一点点被撑大、撑圆,阮鸿浑身痛得发抖

透明的茎身一点点往内里捅去,阮鸿被那巨大粗硕的圆柱状肉物捅得两眼发红,他起初还能提着劲儿凶狠地骂上几句:“你知道我是谁吗?背后的小人,啊啊!给我滚、唔,出来……”

到最后,等那根凶悍性器彻底撞入的时候,阮鸿被肏得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一个强硬的男人竟直接落下了泪。

下半身像是被透明的鸡巴撕裂了,那肉棒和他自己的截然不同,是冷冰冰的一团,又硬又粗,活似往体内捅入了一块巨大的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