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桑玄紧紧环抱着越殊上身,不叫他动弹挣扎,又不住安抚似的吻在他脖旁侧脸,爱意浓重。“他那里太小,撑不住。”
粗壮的阳物头部尤其骇人,柱身极长,鞭似的贴着美人下身。女穴孔隙窄小,虽有晶莹的水露润滑,但终究不堪这庞然大物挞伐,只进了一半茎头,桑玄便察觉到越殊浑身绷紧,哭叫出声。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桑玄一声叹息,掰过越殊小脸吻住他湿润唇瓣,一手又探入底下,慢慢握紧他半硬的肉茎揉捏。两瓣儿屁股被裹在夏侯粗糙掌心里,嫩肉夹吸着他最为敏感的阳具顶端,湿润紧窄,察觉到他慢慢蠕动着放松了几分,便勒紧了他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慢慢有几缕血溢出,是穴口被撑得过度,连一圈蚌肉都被挤得发了白。钻心似的疼痛,从未被插足过的细窄穴道被慢慢钉满撑大,越殊抓着桑玄胳膊,几乎抓出了血,摇着头哀哭,分毫也甩不脱对方缠人的湿吻,更别提下体还被挤在两人之间,怎么摆也逃不开。痛极而昏,夏侯蓦地一口咬住他喉结,壮实的腰肢狠狠一挺,啪的一声沉腰契入,整个阳物都插嵌在了那口肉花里,只留了一点尾部还在外头。
“呃啊!!……疼、好疼……呜……”
里面极湿极软,箍紧了他狰狞肉具夹吮,连窄小青涩的孕囊都被他顶得移了位。还没有大力抽送,越殊脸色就已经发了白,在桑玄手里垂软腰肢,一滴一滴地落泪。桑玄沉着脸垂手去摸,越殊小腹竟然只含了一根便已经微微鼓起,怎堪两人一同抓住他泄欲。可这十几年尾随监视,噬人情欲早已如火焚烧,既爱又恨,憎他三番四次撩拨自己,又硬着心肠不理心意,这下再也不能饶他!
他心里虽恨,面上却依旧温和,低声哄骗道:“放松,待会儿就舒服了……你瞧瞧,这不是湿得厉害么……?为你侍寝,我们心甘情愿……”
越殊整个人被插串夏侯身上,内里甬道无助地绞紧,试图把入侵的巨物推出,却绝望的发现那阳具越发坚硬,甚至随着他收缩肉穴不住往里钻弄,恶毒地抵着宫口,捣着他心魂。还没适应,后穴竟然也插入了两只手指,就相连处的淫水慢慢揉弄穴口,大骇之下他反手去推,却见夏侯痴狂似地吻了上来,挺在他阴户里的性器大力抽出,又蓦然深入,只鞭捣了一次,就把越殊奸污得喘不上气来,浑如一匹被锁住了宫口的牝马,两条光裸长腿颤着伸出,眼前一片血色晦暗。
“不、不……松手……我不行了……啊啊……”
烛光昏沉,帘幕之后人影交叠,一片淫乱。被夹在中间的清俊青年满面泪光,肩上青紫,虽在上位,却挣不脱下面那男人的缠吻,被亲得一塌糊涂,又被身上人咬住了后颈,乱发痴缠。他下体被夹在三人股间,一条大腿架在男人小臂之上,露出被插得满满的软烂穴肉。微微挺动拍击之下,谁还看不出是在血肉交融,阴阳交合。只可惜还未开始真正颠鸾倒凤,越殊便再也受不住了,小腹鼓如怀胎一般,连挣扎的力气也无,呆呆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哭泣。
体谅他含得艰难,倒也未一插入就蛮力操干,桑玄微微耸动腰臀,阳具磨了磨越殊体内那处软肉,察觉他已经不得不软下身体,无助雌伏胯下,连本来软缩着的肉茎也搭在他手心,哀缩着吐出一缕白精,这才沉沉与夏侯对视了一眼。
这一天他们已经等了很久……
除了癫狂如火焚般的爱意以外,还带着狂怒与憎恨。
现实篇的番外搞簧集
第51章 疯批醋到发狂爆操扇屁股/老婆不吃醋疯批气疯了/挨操腹部鼓起
其实刚到家的时候,沈彦卿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烦人的狐狸精终于想起自己是个神外专家,要飞去德国出差。他既然走了,索琰被关着,夏侯也在医院躺着,那老婆理所应当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可是回了家开了门,里面却漆黑一片,什么声响都没有。他慢慢进了卧室,果然小妻子正缩在被子底下,睡得酣然。
他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这张漂亮的小脸,粗长的手指抚了抚越殊的眼睛。
名为疼惜的情绪,慢慢融满了整个胸膛。
光是看着他,心就疼得厉害,爱得恨不得一口吞了,藏在身体里,不叫他受这世上半分苦楚。
脖颈边的划伤几乎快不见了,但他仍未忘记自己看见越殊拿着刀时的惊恐。他生来二十多年从没这样慌乱无措过,越殊提什么要求都胡乱答应,只求他别伤了自己。
他摸了摸那儿,感觉温热的肌肤贴着他的手。越殊察觉到有人在,小脸居然像小狗似地在他手上微微地蹭了蹭,还不等他生起柔情,越殊就低喊道:“桑玄……”
他顿了一顿,生生醋得笑了出来,一把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解了衣扣,把老婆压得一点不露。被这样骚扰哪还有不醒的,越殊一睁眼就看见他一双燃着怒火的脸,想起刚才是叫的桑玄的名字,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掐住了下巴。
“小母狗这么喜欢他,啊?这才走了不到一天就这么想了?”
炽热的吐息洒在越殊耳边,语气竟然是难得的缱绻深沉,却吓得他浑身如筛糠一般,连躲避也来不及,修长的双腿已被分开,腿根处顶着一大团骇人硬烫,满含侵略地抵住他下身磨蹭。他怎么敢说是,眼泪不争气地流,呜咽着说:“不……不是的……”
“不是?……那你叫他名字做什么?嗯?”沈彦卿咬着他的喉咙,手指早已插进了细窄穴口,那里吓得流出了汁液,讨好地吸着他。虽然还没插入,但身体早已贴得毫无缝隙,像是雄蟒发了情似地绞缠着妻子盈润的身体,肌肉贴着肌肤,缓慢收紧。
越殊说不出话来。
夏侯死里逃生,索琰疯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逃走,天南海北都会被追回,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他被硬做了四个人的共妻,只能强迫自己忍受这样秽乱的生活,谁给了他点柔情,他就更接近谁些。对桑玄,他是下意识地觉得他不会对他那么残忍。
不会像是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地侵犯他。
就像沈彦卿这样。
……
“不行……求你……求求你……啊!疼、疼……”
沈彦卿仿佛听不见这楚楚的哀泣一般,一个用力就将那只雪白的屁股抱了起来,强迫妻子撅起臀部,埋头其间。炙热的火舌包覆舔舐进嫣红紧窄的穴口,一个劲儿地用力刺入,又是吸又是吮,那处本就是淫窍,这么一激,仿佛浑身的魂儿都要被男人吸去了似的,只把越殊逼得奄奄一息,哀哀哭求。美人细腰被握着晃,五指推着沈彦卿的头,一张漂亮的脸红得醉人,双目含情带泪,怎么甩也甩不脱。
一室内都是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越殊胡乱抓扯着床单,早就哭了个一塌糊涂,连喘息都难。
沈彦卿知道他受不住,却仍不肯把那块娇肉从嘴里吐出来,越是抽缩,吸得就越发狠厉,似乎非要榨出一口甜汁才能解了心里的狂怒。他拇指牢牢堵着妻子前面肉茎上的小孔,任凭尖叫哭求也不给妻子一个痛快解脱,半晌宝贝的呻吟啜泣弱了下来,被攥着的废物东西也软了,紧热的穴道蓦然抽缩了一下,涌出一股热液,生生干性高潮了。
他这才松了嘴,提着小妻子被他扇打得红肿的屁股,一手拉下拉链。衣料根本挡不住那团狰狞巨物,但直接贴着老婆的臀肉,热意勃发更为明显。他挺腰往越殊大腿根蹭了蹭,那里娇弱的很,瞬间就红了一片。娇穴儿可比越殊贪吃多了,虽然娇嫩,犹且柔韧,帖服地包着他的性器,妩媚地吸舔。
越殊埋头在床上,不住地哭。
沈彦卿伏下身含着他耳垂,嘲弄道:“宝宝哭什么呢?挨了多少遍操了……还不习惯?”
“不……嗯……嗯嗯……慢……慢点……”
他掰过越殊的小脸,妻子垂眸不敢看他,皱着脸忍受。腰臀微沉,那粗硕硬物先是耀武扬威地和妻子的废物性器贴在一起,烫得越殊的肉茎可怜地吐着水,又贴着会阴磨蹭,最后才抵住被他狠吸过的入处。只进了个头就已经被穴肉排斥推挤,更别提越殊本就比常人更纤细轻盈些,怎么耐得住这沉甸甸的一大根,但容不得他挣扎分毫,阳茎已是慢慢插了进去。
他眼看越殊的神色越来越凄楚,到最后被奸淫顶入得快难以呼吸,连小舌头都吐了出来,低头绞住了亲。
他没留情,握着他纤瘦的腰,下面囊袋拍着越殊穴口,一分也不留,上面缠着人家舌头,精壮结实的臂膀死死环着妻子腰身,一手握着他的小东西,腿也缠在一起。越殊只觉得沈彦卿插满了他,一寸也动不了,活活被套在人家身上似地。
黏腻的水声连绵不断地响着,混杂着唇舌交缠间微弱的抽泣。床上沈彦卿健壮魁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了妻子,只露出两条掐痕斑驳的大腿,软趴趴地跪在他身下,随着男人疯狂的操弄顶撞来回磨蹭。
“啊……求……求求你……嗯……求你慢点”
“求我?”被淫欲包裹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热意灼烧得越殊满脸通红,艰难地雌伏,“……我是谁?”
他不等回应,狠狠插了几下,怀里人早被奸弄得受不住了,全靠他锁着才定住。
“我是谁?!”
越殊生受了他这狠厉的几下猛捣,闭着眼啜泣道:“老公……”
沈彦卿却不认账,嘲弄般的声音阴冷地响在他耳边:“老公是谁?”
越殊掰着他的手,猜得出他大概是生自己喊桑玄名字的气,可是转眼嘴巴也被捂住,粗大的手指插进嘴里,亵玩着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