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生出了一股恶念,想现在就把妈妈从这个男人身上拽下来,现在就带着妈妈坐上飞机飞走,再也不回到这个恶心的地方。
但是现实却是妈妈为了他,把自己献给了这些罪犯。
这些肮脏的男人。
他们的权势未来都将归属于越凝。但在他们没死的时候,越凝单独依靠自己打拼一生,也不配爬到他们的脚下提鞋。
妈妈哽咽着喘息,两只手抓着父亲伸进他睡衣里的手,竭力拽出,但那只恶心的手纹丝不动。
“去……去楼上,老公……老公嗯……疼……疼……”
指甲几乎按入掌心,越凝的眼泪落在地上。
“那儿子怎么办?”父亲低哑的嗓音,似乎只是想提点他的未来,但妻子欲求不满似地,手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
“小凝……走……快走啊……”
父亲抱起了妈妈,妈妈两条腿环着他的腰。哭着不让父亲靠近他,不给父亲机会伤害他。
那么纤细的身体,被迫贴在父亲身上。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脖子旁边的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小凝不想走。”父亲含着妈妈的嘴唇,“老婆……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啪。
清脆的响声。
越凝呆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妈妈,妈妈扇了父亲一巴掌。
但是父亲完全没有生气。他低低地笑,握着妈妈打他的手,宠溺地亲了一口,说:“小凝站着,老婆心疼了吗?”
“让他走……”妈妈哽咽,“我求你……”
父亲说:“那老公待会可以进去吗?要老婆骑在我身上,好不好?”
他疯了,胡言乱语,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他只会盯着妈妈,想着该怎么虐待妈妈。
越凝忽然知道为什么妈妈敢扇他耳光了。因为又来了一位父亲,餍足地穿着睡衣,高高地站在二楼,正无声凝视着他们。
“索琰。”他低沉的嗓音,“你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一个想带着老婆远走高飞的小崽子,他没有打死他已经算是仁慈了,不是吗?
第42章 疯夫的变态爱欲/老婆在疯批的底线上蹦迪/疼爱任由妻子锁自己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越殊,你一定要做到。”
……
小狗在哭。
漂亮可爱的小狗趴伏在他身上,连腰都挺不起来,贴着他的腹肌哆嗦。越殊不敢抬头看自己是怎么骑在男人身上的,浑身晕着潮红。他把脸缩在桑玄怀里,泪湿得一塌糊涂。两条软趴趴的大腿贴着桑玄的腰胯,黏糊糊地磨蹭,被捏得红肿的屁股夹着丈夫的阴茎,吐也吐不出来,含也含不进去,颤缩着吮吸。热意从腹部涌起,像是吸了人家的精气。
桑玄摸着越殊的头发,宠爱道:“这么快就动不了了?”
“嗯……呜……太、太大了……”
狰狞的头部卡在他的身体里,咬住了体内最不堪一击的淫肉,抵住了磨蹭,根本不管有多让人爽痛得发疯。他像个娼妇一样坐在桑玄身上,浑身不着片缕,本来还畏缩着抱紧自己,但很快就被桑玄握紧了手腕,大敞着身体任由顶弄。怎么哀求也不关灯,皮肉颤动皆暴露在灯光底下,无所遁形。他看见了桑玄的腹肌如何抽缩,下腹贴着他的胯部施力,插透了他的身体,深沉舒爽地低喘。水声从下体传来,不知廉耻地裹吞着硕长的阳具。
一截也没留,全挤进来了。
桑玄低笑,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掌住越殊的后脑,轻而易举地翻了个身,把越殊压在了身下。那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被分得大开,哀哀地颤缩,随着男人强硬的耸动无力磨着床单。结结实实地撞击,淫荡的肉体拍打声回响在寂静室内,水声在交缠的唇齿间弥漫,他纤细的手指去掰桑玄握着他肉茎的手,可是太过无力,更像是在蹭着丈夫的骨节求饶。
“……呼……呜……疼……”
不知道多久才从黏人的吻里逃出来,越殊的脸憋得通红,崩溃般从桑玄臂弯里扭过头张口喘息,可怜地抽泣。备受折磨辱虐的凄切嘶鸣,夹杂着再也承受不住疼爱的哭腔,催得桑玄鬓边青筋毕露。妻子在自己怀里受不住了的浪叫娇哼,任凭是谁都会沉迷进去。小狗还想着用手去捂住,真是可怜又可爱。
他的精液从被堵得死紧的穴口里慢慢溢了出来,打湿了两个人交缠着的股间,身下的床单一片濡湿。深埋至底的强硬姿态,容不得越殊挣扎一下。稍微动弹,就会被更顽固地压紧,肉囊亲昵地贴紧越殊的臀肉磨蹭。桑玄是故意的,他知道这种被压在身下受精的感觉会让越殊崩溃痛哭,但是必要的时候,原始的征服方式能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
雌性。
被抓住的,被掳回深不见底的洞窟的雌性。
一开始越殊连床都下不来,两条腿也合不拢,腰弯得直不住。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从男人们制造的狂风暴雨中找到快感,避免让自己因为疯狂的挣扎而脱力。他微微一笑,拨弄着越殊额边汗湿的头发,对方妩媚的小脸哭得湿透了,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忍受被内射的感觉。
“是今天吧?要和索琰回去……?”他亲了亲越殊的脸,软软的,娇娇的。其实越殊是个很挺秀的青年,但在自己怀里软玉温香,禁不住一点暴烈的侵犯。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总之,他终于被他攫为己有了。
“……嗯。”越殊呜咽,“拔出来……求求你……求你……”
“夹得好紧。”桑玄蹭了蹭他的脸,大手抱住他的屁股捏了捏。“放松一点,好不好?”
他下面小,夹不住这么狰狞的一根,拔出来也不容易,硬拖肯定会伤到他。桑玄微微耸了一下腰,感觉龟头还在被越殊的膣道夹紧吮吸,低沉地笑。长长的哽咽呻吟里,性器被慢慢地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腥的精水。越殊鼻头哭得红红的,说:“我……我好渴,我想喝水……”
“好。”桑玄说。
他端来水,扶起越殊,小口喂给妻子。越殊湿漉漉的眼睛垂着,又说:“我想洗澡……能不能、能不能给我放一下热水?”
桑玄嗯了一声,在他背后塞了个枕头,把越殊像个宝贝似的安置好。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越殊顾不得腰疼得像是要断掉,手颤得厉害,从床头柜的夹缝里捏出一个小瓶子,过度的恐惧逼得他憋不住抽泣,又艰难地捂住嘴,看着透明的液体滑入水中,一丝变化也没有。
……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越殊,你一定要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