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是不要脸的第三者,害得他失去了妻子。
……
索琳咬了咬唇。
面前的男人恢复了优雅的模样,俊美无匹。名贵的西装包裹着高大的身材,是索琳最钟情的一类,举手投足满含荷尔蒙。哪里像是和索琰打架时的落魄,他捉到了妻子,过得滋润的很。
但是……他的妻子,竟然也是自己弟弟的意中人。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颤声问,“什么意思?”
浓稠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沈彦卿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长得和那个讨厌的小三真像,同样的灰发……让他心里升起一股焦灼。他不在家的时候,妻子是不是被小三折腾得死去活来?同样的卑劣与渴求,他们彼此都一清二楚。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他冷淡地说。
哪样……?
强迫一个直男……?
……一起?
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残酷景象。
劝谁放手?劝沈彦卿成全弟弟?劝弟弟脱离泥潭?她说不出话来。身为女人她拥有着天生悲悯的温柔。强奸是谋杀灵魂的罪恶,受害者无论男女都将被毁掉一生。心中的天平悄悄地颠倒,她开始同情那个人。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沈彦卿挑了挑眉头,低磁的声音拂在她耳边:“你和索琰这样说过吗?”
当然说过。
回答是什么?
不行。我不能放开他。我不能没有他。我受不了。
和越殊在一起,弟弟才会活过来,全数的温柔都倾涌出来,人生被涂上鲜艳可爱的色彩。
她尚且不知道越殊的真实处境,只以为是索琰和沈彦卿在抢夺他。成年男人的抢夺包含着什么她一清二楚,最坏的可能应该早就发生了。她甚至不敢去猜测越殊现在的心理状态。那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会鱼死网破的人,眉眼温润如玉,她本想说些尖刻的话讽刺他爬了弟弟的床,可是他看见自己,竟然慌不择路地想要从床上下来,连声说对不起。
呜咽着,堵住了她全部的不屑与嫌恶。
许多大人物,甚至包括她自己,四周都环绕着各式各样的美人。有的娇扬魅惑,有的隐忍懂事,都想着办法取悦他们。他们享受被讨好的感觉,享受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自由。但是身份倒换过来……越殊,有这样的自由吗?
“他是直的,对吧?你们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你们不能这么做……”
“会死?为什么会死?”
沈彦卿颇感讶异,似乎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你以为我把他当成玩物吗?索小姐,他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至于你担心的那些事……那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操心。”他神色冷淡。除了离开,他有什么地方没有依顺着越殊吗?想工作就去工作,想出去就出去,自己能照顾到的地方全部安排过,别说刻意,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伤到妻子的可能性也几近于无。
“可是……他不喜欢你们,是吧?是你们强行逼迫他……”
男人的耐心宣告殆尽,冷道:“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和索琰说好了。越殊是我的人……他的一切,我来负责。索小姐,做人别管得那么远。”
他不等索琳回答,身影就融进了那些人影中。以前他身边总会有许多人凑上来,但现在没有了。
他变得冷淡,热度只留给在家等待着他的人。
索琳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必须做点什么。
虽然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尝试一下,总比一直无动于衷更让她心安。愧疚感压在她心上,逼得她握紧了拳头。
第38章 丈夫晨勃人妻惨遭强奸/私下筹划逃跑被发现疯批假装不知道/攻心
天还没亮,但是人已经醒了。
桑玄的吻一直很轻,夺人心魄的乌黑眸子盯着越殊无措恐惧的眼睛,安抚地摸着他的背,像是在抚摸一只可怜的、被人虐待了的小流浪狗。他们侧躺在床上,越殊卧在他怀里,纤瘦的腰肢被他环住,很有安全感的姿势,妻子却怕得发抖。
桑玄不会像他们那样侮辱虐待他,但是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在越殊心里,他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行业的翘楚,是隔壁贴心可靠的邻居,是一个从来没有肖想过的陌生人。他没想到过有一天桑玄会紧紧贴在他身上,分开他的大腿挺身而入,像是一个倦怠归家的丈夫终于发现了妻子被人凌辱的事实,却没有责怪背叛,只是必须履行自己作为丈夫的职责。
被子底下交缠的身躯动了几分,强硬无声地融为一体,啜泣声轻轻响了起来。
“……疼?”桑玄摸了摸交合的地方,那里湿润地含着他的阴茎,孱弱地咬着,不敢吞进去。
他很不屑于小三们强行攻入的行为,恨不得杀了自己老婆那样的凶狠恶毒,插进去就要了命一样地晃,硬生生把本来可爱的老婆干得凄厉尖叫,还犹不饶人地抓住他强吻,像是整个人都要死进老婆的单薄身体里。做爱是多么一件多浪漫的事,被那些垃圾搞得像是案发现场一样。等终于泄完了欲望满足地把宝贝儿抱出来,越殊连小腿都发着抖,话都说不出一句,看见他们就哭得厉害。
越殊本来是个很温润的人,声音也清朗好听,何必非要把他逼到那种地步呢?这样轻柔的啜泣与呻吟……不是也很让人沉迷吗?
他禁锢着越殊的腰,感觉肌肤热乎乎的,滑腻得让他心软。大腿搭在他的腿上,所以私处大开,贴着他的胯磨蹭。越殊把脸埋在他怀里,哭得到处都湿,夹着他的腿呜咽。心疼归心疼,性器依旧慢慢地顶了进去。做足了润滑与前戏,他应该不会觉得痛。
不怪他哭,实在是男人太多了。性欲过重,他应付不了。
虽然作为承受的一方是不会比上位更加疲惫的,但是越殊的体型和心态决定了他享受不到什么快感,而且力量也统统用在无望的挣扎上了。差距过大,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弄到昏厥,更别提他要承受四个。
越殊觉得很胀。
性器从下体插入进他的肚子,腰部无法动弹。他的腰不像男人们那样精壮而且腹肌分明,白皙柔软,弧度很轻。现在那里艰难地含着桑玄的东西。阴茎坚硬而且粗大,但是并不像刑具那样凶狠,只蛰伏在他身体里,等着他主动来吸吮。
桑玄紧紧地抱着他。
“这里怎么伤得这么重?”他轻声问,“谁咬的?”
他问的是越殊肩膀上的咬痕,几乎渗血,残忍地挂在那里。越殊哽咽道:“……沈……沈哥……”
“为什么?”桑玄低头亲了亲,感觉越殊微微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