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什么意思……?选……?”

“我们在追求你,你知道的。”桑玄很诚恳,说的话却让越殊发昏。“你可以都接受,也可以选择你最喜欢的,好不好?”

“追求……?”

他仿佛听不懂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一样。

“可是……我好痛苦……爱情不是这样的……”

就因为他们对他痴情,他就要成为笼中鸟吗?他所有的苦难都是他们造成的,真正爱一个人怎么会忍心让对方如此痛苦呢。

身后传来若有似无的冷笑,是夏侯起。他不是那种任君择取的人,越殊知道。在他面前自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冷峻倨傲的脸,是他这几天一直在梦中反复逃避的噩梦。他哭着求饶喊着哥哥,但是对方执意强行扭曲纯挚的亲情,把自己摆在越殊从来没想过的丈夫位置上。

“我不管你选不选。”他的声音阴冷地响起来,无情地看着越殊单薄的脊背可怜地颤抖,埋头不敢看他。要想压制住自己选中的雌性,所有的阻拦和排挤统统都没用,按住他就上。更何况他甚至已经被几个看起来同样不会放手的男人抓住了,如果自己怜惜他而撒手,那不是白痴的行径吗?

“如果有谁是你不想要的话……”桑玄诱着他,“说出来,我会帮你解决掉……”

越殊哽了一会儿,闭着眼,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在脸上。

真可怜。

他周围围满了人,野兽似地围堵着他,好像他稍一动弹,就要把他分食了似的。

选啊。

虽然你选不选我都没有用,但我就是想知道,谁会被你青睐。

是一直诱哄着你的桑玄,还是一直陪伴你的索琰?

是已经宣布婚讯的沈彦卿,还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夏侯起?

气氛几乎凝固了,空气里只剩下越殊逃避似的啜泣。没有人安慰他,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着那张小嘴,等着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

如果是自己,该是怎样的狂喜,如果不是,又该怎么样惩罚。

窒息。

越殊实在不算是个对待感情很聪明的人。也许他的聪明都用在了读书和工作上,展开无数条if线,写出无数个循环,用最简单的代码去解决最复杂的问题。直到今天,他没有遇见过自己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从几个男人里选一个男人,这种荒唐而又离谱的事,就像从几套根本写不出一题的试卷里找一套最简单的,去考个满分才能结业一样。

太复杂荒谬的情况,他无法回答,下意识地呜咽着说出了心中真正所想。

“我……求求你们……我都不想……要……呜……”

“你们都……都很好……我……是我……我不喜欢男人……”

他越说越哽咽,语不成句,胡乱擦着眼泪,祈祷着自己可怜柔弱的样子能打动他们冷硬残忍的心,退出他的家门,让他回到正轨。

但没人去管他哭。

死寂。

坐在灯下的美人,早就被浇灌出了春情。他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虐待的习惯了被男人插入的事实,哽咽着,想着恢复原来的生活。最好的情况和最坏的情况两相游移,他依旧在无望地期待着原属于他的世界。

那没办法了。

原本互相敌视的眼神,忽然沉了下来,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对视了一眼。

漆黑的夜,很适合让一个人在绝境里服软。

索琰忽然靠近了他,双手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抱了起来。越殊抹着眼泪惊叫,身体悬空,慌乱地求助似地找着别人,却惊恐地看见沈彦卿单手解开了领口,桑玄也起了身,目光沉沉的,纽扣已经开了几颗。就连夏侯起,也默不作声地松着腰间的皮带。

就是那条皮带绑着他的手,绑了半夜。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攻当着人妻的面脱衣服,意味很明显。

第32章 可怜直男被喂春药/轮奸惩罚/失禁/

“不要!别、别啊啊啊!”

他被打横抱起来,天旋地转,眼睁睁地看着索琰走向卧室。身后跟着的男人脱去了外衣,神色阴冷乌沉。他早就不是不懂情欲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吓得不听使唤地乱掉,抓扯着索琰的衣服疯狂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别……求求你们……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啊!”

白皙的手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门框,尖叫里夹杂着哭声,俨然是一场暴行的受害者在做最后的挣扎。这是他的家,但现在没有任何事物会同情地拉一把手,把他从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中解救出来。甚至不需要别人施加一丝协助,索琰单手就抓住了那只纤细的、不听话的手。

尖叫几乎破了音,他捶打着索琰的肩痛哭,可是没人理会。

“等一下、等一下……我选我选呃唔……!!”

骤然被压在了床上,怀里挤进索琰高壮的身体,他被暴力地扯住头发,被迫仰着脸接受噬吻,整个人都快被摁进了被子里。没被禁锢的手发了疯似地推着索琰炽热的胸膛,但火舌狂热地在他口中狠狠舔了一圈,下一秒索琰就把越殊翻了个身提了起来,锁住他的两只手腕,十字架一样从背后牢牢地桎梏住越殊,让他像个祭品一样跪在床上。

“嗯!不……不……”

索琰贴在他颈侧,毒瘾犯了似地闷声喘息,高热的一只手插在了他的裤子里,渴极了似地揉着他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全落入对方的手掌里,被淫猥地爱抚。

“老婆……宝宝……别怕……”

越殊流着泪去躲,但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低沉的呼吸,黑夜里他看不清是谁,只有颊边被抚摸着的触感,就像是一条蛇,贴紧了他,伺机等待着收紧浑身的肌肉,让他被活活缠死。

好多只手在猥亵着他的身体,平时藏起来的,谁也不给看的,遑论是下流抚摸的身体,现在却成了人人都可以拿来泄欲的脏东西。

“不救命……救救我……”

炽热的吐息靠近了他,饱含恶意的、嘲讽的轻笑响起,是沈彦卿。

“宝贝,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