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如果再也见不到,就不再想念他,不再回忆他,不再妄想他。

哪怕在军营里度过的每个夜晚,欲望不得疏解,如火焚一般痛苦。

但是他又跑回来了。

那就不能怪他做任何事。

【作家想说的话:】

可能是最后一章正儿八经

第19章 被痴汉跟踪尾随奸污/捆绑play/体型差/变态灌精 章节编号:7199666

夏侯忽然伸出手,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坐在体育馆里面的许多学生顿时嘘了起来,炸着锅看。和其他教官相比,负责监督的夏侯教官格外严厉,人人都害怕。光是看他坚实的几乎从军装下面鼓出来的胸肌臂肌,就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他竟然给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漂亮青年理头发,可真稀奇。

越殊一颤,下意识迎上他的目光。

沉沉的,倒映着他,离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气息。

丝毫不像夏侯冷峻倨傲的外表。

越殊感觉到了危险。

……

回家属楼的路很长,深夜,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匆匆赶回宿舍。

越殊的步子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失速。

因为背后有人。

不远不近,很慢,但甩不掉。就像是草原上捕猎进食时的豹子,与猎物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绝不会失手。

军靴的声音。

他甚至没有可以隐藏自己跟在越殊背后的事实,只要自己慌乱逃跑着的小新娘回头望,就能看见他渴求的,魔怔似的目光。

越殊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愿意接受。上完课的时候,他在换衣间脱掉运动衣,换上自己的衣物,红着脸。门口堵着夏侯起,热切贪婪的眼神,毫不掩饰。只看了一眼,他就低下头,和妈妈告别,避开男人的目光,匆匆离去。之后一定要和别人同行,才敢过来,像是生怕体育馆里有什么怪物会将他拖入强暴,射大他的小肚子。

现在还会有人保护你吗?

身后的人牢牢跟着他,如影随形。

他几乎像个小动物一样逃窜进楼道里,这里是老式公寓,没有电梯,只有楼道。三步两步,连滚带爬,哆嗦着手去找钥匙。但是耳朵里传来了军靴踏入的声音。

轻,沉。

眼泪早就溢出来了,打湿了胸前的衣物。越是急切,钥匙就越插不进去,一片凌乱的响声。他在上楼,咚、咚、咚。是想来做客吗?还是有什么事?可笑的解释多么无力,那样的眼神,他在床上见过无数次。

“你别过来。”越殊靠着门无力地软倒,哭音明显。“求你……求求你……”

军装让他本就高大健壮的身体愈发英姿突显,身板几乎快有越殊两个厚。楼道灯光很暗,越殊看不清夏侯起脸上的表情。

阴沉,满是淫欲。

入骨的狂喜,腹肌早就在发现他的那一刻硬的像铁,连囊袋都开始鼓胀,叫嚣着要宣泄。许多夜晚他幻想着越殊,大掌掰开那两条纤细的大腿,露出中间怯懦的孔窍,撸动着自己巨大的肉棍。从军训练的粗粝掌心暴力抚慰了它多年,对新娘的渴求早已无法遏制。

但是阶梯之上,小新娘哭得厉害,就像年少读书时一样,看见他就害怕。

怕什么呢?

怕我插烂你吗?

怕我在床上撕碎你,活活吃掉你吗?

他抬腿,踏上一阶。

越殊抽吸,莹润的五指抓着钥匙,呜咽着去开门。他早就站不住了,娇弱地瘫在地上,哽咽委屈。确实不能粗暴地干他,这具软玉一样的身体,禁不住自己一次发泄。

钥匙终于插了进去。

热意也终于如附骨之疽,触到了他的后背,纤弱的腰被一臂环住,强硬地从地上带起,贴进男人的怀里。炽热的吐息,流连在耳后,灼烫得后颈瞬间发红。身高差距过大,他的脚连地面的够不到,崩溃般地踮着,但也只能落在男人的皮靴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不……不,求你……夏侯哥哥……哥哥……求啊!!”

他死死抓着门,哭叫着不愿被抱进去,但是那雪白的五指被一只大手抓住,几乎瞬间就被粗粝掌心磨出红痕,一根根的掰开,包覆在夏侯的手里。

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他真小,一只手就能困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墙上。脚连地面都够不到,狼狈地踮在自己的靴子上,就这样自己还得低头去压近他,居高临下。

挣扎,但是毫无作用。越殊哭泣着摇头,被牢牢压制在门板上,单薄到可怜。也许自己是该说点什么,不管是甜蜜的爱语,还是粗鲁的情话,但是皮带下裤子里几乎要顶破衣料的肉棍,逼着他咬住新娘的喉咙,侵犯他,贯穿他,奸污他。

连床都不想去。

夏侯起单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与纽扣,肉棍立刻凶猛地露出,狰狞饱满的龟头恶狠狠地立着,可怖的涎液从头部滑落,全数抹在了越殊的裤子上,隔着布料那股高热粘腻感也寸点不减,越殊哭得连声音都尖利起来,手指崩出挣扎到极致的线条。

“……不要、不要……我错了……哥哥……放了我、呜……”

越殊的手腕被抓紧了,裤子只被褪到了大腿根,两条因恐惧吓得软成面条似的腿被分开,搭在夏侯起雄腰两侧,楚楚可怜地打着颤,够不着地面,悬在空中哀哀地晃。夏侯起猛然咬住了他的侧脖,臀部一耸,把阴茎插入进越殊的臀缝,那里因为曾经遭受过的折磨,害怕的流着汁水,期盼着能不疼些。

“你怕什么,嗯?”夏侯起压着他,低头看着他脖颈上自己留下的血痕,深沉的吐息萦绕在越殊耳边,“怕我操烂你?”

“从小的时候就怕了吧……”他猥亵下流地磨蹭着越殊柔软的臀缝,饱满硕大的坚硬龟头去抵越殊的穴,湿漉漉的,温凉娇柔的,一点也不像自己这样粗糙。“是不是?”

穴肉抽搐着,替主人做出诚实的回答。越殊闭着眼,泪珠大颗大颗的滚出,像被抓住的小雌兽不愿受孕一样,但凶狠的雄性早已在发情期徘徊多日,顾不得他有多纤弱青涩,必须交尾,必须逼他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