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容忍自己的Alpha这么不干净呢?
“对不起……”啜泣声忽然闷闷地响起来,“对不起……是我……我没用……”
昏昏沉沉间,“omega”没有答话,凑过来黏黏糊糊地蹭着他。唇齿间是淡淡的香……却不再甜蜜,是一股混合着松木的味道,夹杂着一缕烟气。恍惚间戈兰好像看见了“omega”迷离而又专注的眼神,带着一点侵略性,额边晕着一层薄汗。灯光昏暗,躯体紧贴。他被“omega”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抚着。
“喜欢他们吗?”希利斯特的手探到下面,摸到戈兰小腹柔韧的皮肉。Alpha在他身下颤抖着。“喜不喜欢?”
“不……不喜……不喜欢……”手掌骤然包住腹部,戈兰挺起身体,下意识地后躲,后背却更深地嵌入进“omega”的怀抱里。“别……不要、不要……啊……”
“没关系……”希利斯特轻声说,“我帮你保护它,好不好?”
他的手包住了戈兰垂软成一团的性器,用腿别着戈兰踢蹬着的双腿。猎物的四肢在无意识的引诱里慢慢大敞,贴着他发抖。
那根可爱的小东西软得令人心疼,藏在他的手心里。私处完全被包覆,任凭戈兰怎么扭动也甩不掉……他忽然想给戈兰戴上贞操锁,让他再也不能被疯子们拎到无人的角落里轮奸。但是……脏兮兮的小宝贝,恐怕会想尽办法弄丢丈夫的钥匙,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锁起来一辈子。
“不怕。”ENIGMA贴在妻子耳边呓语,“感觉到了吗……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
这是一直尘封在心底的噩梦,要是在被强制成结的时候遇见这个温柔的“omega”该有多好……但是感激还没有升起太久,一团滚烫的硬物就慢慢地贴到戈兰的双腿间。
“这里……也要藏起来,好不好?”会阴与臀缝被亲密地蹭着,“omega”怜爱地揽着他。“好小……有没有被插进去过?哦……不光插进去了,宝贝肚子都大了……真可怜……”
“那这里呢……进没进去过?”他忽然轻轻按住Alpha小腹的一个地方,背后血腥的意义,他们彼此都一清二楚。
Alpha张大嘴巴呼吸着,摇着屁股躲着他的性器。戈兰察觉到了可怖的意图,不肯再费心思回答“omega”的问题,努力地扑腾着,试图不蹭到对方垂在他腿根间的热烫硬物。
成结标记……那些疯子只有做完这件事,才会冷静下来,慢慢对付这个把前尘忘得一干二净的负心汉,桑玄漠然地想。但是戈兰身体上凶暴的臭气渐渐被他掩盖,这不是完全标记的效果。能让他们手软……只有可能是宝贝的身体的确无法承受。
温柔是他一以贯之的手段,但这不能说明他是个心慈手软的好人。
“omega”温柔甜蜜的香气忽然满溢了出来,荡漾在狭小密闭的室内。那股味道和以前并不相同,混杂着戈兰自己的味道……戈兰标记了身上这个“omega”,他会产生保护的欲望。
那股保护欲,是他最好的武器。
“是我……是我,别动。”Alpha闻到了气味,像个被召唤了的士兵一样骤然在他身下更用力地挣扎起来。他要找到自己的omega,拼尽全力保护他。然而,弱小的“omega”伏在他身上,柔和地低语:“戈兰……你的新名字?真好听……你是我的Alpha……你要保护我,对吗?”
对……戈兰呆呆地流着泪。该保护他……为什么……
omega的掌心揉弄着他的阴茎,保护……和性交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样……赤裸着叠在一起?
迷糊的神智根本想不出结果,快感从阴茎传出,omega的顺服满足了他的本能。
可是……
“我的……该藏到哪里?”“omega”蛊惑地说,狰狞的性器头部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穴口。“这里……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手掌捂住了他的嘴。戈兰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是他自己的精液。他被omega抚慰到不知不觉地射精了。下体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连穴口都在翕张着。求饶拒绝的话无法发出口,床上交叠着的两个人忽然双双动了动,连腿都开始绞缠在一起,难耐地磨蹭。
插进来了。
“不要……不要……”Alpha昏沉地在他怀里流着泪。希利斯特慢慢沉下腰腹。甜蜜温柔的omega气息荡漾在室内,是他标记过的omega,他应该保护他的omega……希利斯特的头垂在戈兰的脖颈边,爱怜地吻着妻子的侧脸,用舌舔舐吸吮他分明的下颌线。
这么清冷白皙的美人,被染上了瑰丽的情欲色彩,内腔笨拙地吞吃着ENIGMA贪婪的性器。
“保护我……”希利斯特沙哑温柔的声音,含着蛊惑与委屈,“好冷……宝贝……”
不管戈兰怎么抽搐着小腹拒绝,都阻拦不了他的深入。插到最深……再慢慢抽出,反复抽送,像是在驯服戈兰一直僵直着的腰一样。里面羞涩而又紧热,排斥推拒着。虽然很舒服……可是ENIGMA意不在此。
他垂下头,看着被他迷惑了的戈兰。这么可怜……但也是他用镣铐把自己锁住,逃往异国他乡,狠心不管丈夫的死活。狂怒、憎恨、质问、爱欲、嫉妒混杂在一起,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用最原始的方法确认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责问与惩罚,但是现在,他更想选择用最残忍的方式满足自己的贪欲。
希利斯特握紧戈兰的腰,换了个隐秘的角度。
那一截性器进不去了,因为坚硬的顶端正在一下一下地磨着Alpha饱受摧残的宫颈。光滑的肉瓣讨好舔吻着他,剧烈的刺激让戈兰过电似地抽搐,宫口淫荡地吐着水,顺着穴口挤出白沫。
“让我进去……好不好?……打开它……”
痛楚与快感像电流一样攀升着,戈兰发着昏在他的怀抱底下颤抖。omega的气味越来越轻,勾着戈兰仅存的意识。
什么意思……?要让肚子里的东西藏到身体的最深处,才能保护住自己的omega吗……?那一缕甜蜜的味道,混杂了他自己的气息,是假的……还是真的?做了临时标记,他就必须顺从这个omega……吗?他也像那些暴徒一样玷污了别人,尽管本意是为了保护,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的无能。
他谁也保护不了。
Alpha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随着希利斯特的顶弄一晃一晃。怀里的爱人如此心软……颤抖踌躇着缓慢放松了肌肉,内腔抽搐着,肉瓣慢慢松开了一条微弱的缝隙。
但是没有立即被强硬地进入。
“痒……疼……不要……不要碰……”
只是磨蹭着,剧烈的刺激让两个人浑身战栗。那是镌刻入灵魂最深处的标记,尽管是骗来的允许……也是允许。ENIGMA爱怜地戳弄着那处小嘴,戈兰的精液几乎是从性器里流出来的一样弄得床单一片濡湿,连两条大腿都在剧烈颤抖。陌生的感觉……ENIGMA慢慢地碾压挤入了进去。
太小了。
甚至连龟头都没完全进入,就触到了柔软的腔壁,比生殖道更柔软多水的触感包裹着ENIGMA敏感的顶端,标记的本能让他本来乌黑的瞳孔隐约泛着嗜血的赤红。但是被标记者几乎瞬间就反悔了。
“不、不……别!……别挤进来……呜啊……好痛……”
酸麻感尽数褪去,戈兰痛得神智不清,眼泪流湿了希利斯特的手心,无力地试图昂起头。从大腿到腹部,连动弹都做不到,整个人的神智都被集中在小腹深处被强硬挤开的地方。
他看不见自己屁股夹着的阴茎还留在外面很长的一截。
“我要……我要死了……松开……”他流着泪环抓着床单哀求,“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标记……你啊……呜……”
“怎么会死呢……宝贝。”ENIGMA抚摸着他,一下一下地磨。但是龟头和宫颈连在一起,稍微抽出一点,就像是要从戈兰体内硬生生把孕囊拖出来一样残忍。Alpha被这种可能性恐吓得失去理智,呜咽着贴紧丈夫不敢离开。“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掉呢……”
这么可爱的,等了那么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