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改动了药膳的方子,将这些补身子的药膳都变成了一道美味的补品,甘云吃的也多了。

不过这些改动只能自己记下来,至于拿出去给别人用是不可能的,都是真金白银烧出来的美味,北郡有哪家能像秦家这样烧钱?

哦,还有个时家。

两人算下来一个月的清单,又是惊讶又是感叹,这钱烧的,死人都能救活了。

一个月后,伍仁为甘云把脉,告诉秦冕甘云的宫腔养好了,脉相平稳,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只是玉条还是要用的。

当天晚上,秦冕就凿开了甘云的宫腔。

他只进去了一下,甘云的宫腔嫩而敏感,只是碰一碰颈口都让整个后穴绞死地缠上来,因为这么久没人碰了,平日里也只是拿细长的玉条探进去一点,哪里能一下子接受秦冕的大家伙。

当下便是前后都不断漏着水,呜呜咽咽地求秦冕出去。

他浑身痉挛,在秦冕用龟头撞颈口时浑身都出了汗,几下的功夫就眼神涣散了,脚趾都蜷缩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里比后穴或是结肠口敏感上百倍,是又疼又麻,秦冕的家伙又大,如果能窥见里面,就会看到娇小的宫口肉嘟嘟的,正面对一个比它大了足足两倍的龟头,被撞得充血通红,依然尽职尽责地不肯打开。

甘云是真的受不住了,他的宫腔之前还好的时候只要被带入雨露期就能轻松降下来,但是现在不行,经历过两次生孩子撕裂的痛后,宫腔就成了逃兵,害怕刻进了骨子里,死活不愿意降下来再打开。

它知道,要是打开了就会被授精。

可是秦冕也铁了心要肏开宫腔。

他气味释放的很多,又有规律地冲撞着颈口,扯弄着甘云的唇瓣,一边安抚他一边强硬地继续动,他其实够轻了,可甘云的宫腔太脆弱,怎么撞都会给甘云带来巨物的压迫感。

当烈酒味在空气里凝聚到顶峰的浓度后,某种奇怪的反应就开始爆发了。甘云浑身都红了,颤抖地夹紧秦冕的性器,脸上更是红的厉害,那浓郁的春意扩散开。

香甜的气味也爆发开,和烈酒味立刻融为一体,侵占了每一寸空间。

这也是秦冕特意留到今天的他要让甘云再次进入雨露期,然后肏进宫腔里。

甘云并非无法进入雨露期,也并非没有了雨露期,只是他的雨露期要被别人引诱才能出现,换而言之,如果是一个顶级乾元,随时都可以让甘云进入雨露期。

进入雨露期后,甘云的下面放松了许多,没有再死死绞着,好像宫腔也从原本的位置降下来一点。

甘云迷离着眼,胡乱用手抓着秦冕的发梢,屁股也一耸一耸地往上蹭秦冕的胯部,软着声和秦冕撒娇:“唔…要,要…相公…”

“真乖,”秦冕低喘一声,手抹掉甘云身上的汗水,最后捧着甘云湿漉漉的后颈,不停地开始凿弄宫腔,直到凿开。

当宫腔打开时,下面彻底失控,淫水哗啦啦地流,让人怀疑这么小的肚子怎么能喷出这么多的水来,但一想到这么小的肚子还能怀胎十月,就不怎么稀奇了。

宫腔里柔软的像是藏在棉絮里,丰腴多汁,可是也很娇气,明明雨露期都被诱发了,但是甘云还是绷不住,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刺入体内一样哭。

秦冕不得不退出来,果然这种事是不可能第一次就成功的,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多试几次。

但是他不知道私底下,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自己共享妻子。

这也导致了,就算是甘云,也搞不清到底是谁先彻底插进自己的宫腔里。

他记得,白天里秦仪会掀开自己的下面,然后不断地抽弄玉条去研磨颈口,抽到甘云双腿又软又抖,歇好一会脚踏着地都觉得麻。

晚上,秦冕也只抵着颈口撞,一点撞进去一点,寸寸就都进去了。两个人简直像约好了似的,一个劲儿对付宫腔,也没过多久就彻底把颈口撞开了。

也许,是秦仪先完全插进去的吧?

甘云失神地想。

兄弟两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哼,”秦老爷子看着面前的账单,不满地将它重重摔在桌子上,满脸的不忿。

接着,他看向一边喂奶的小妾,走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同小妾发泄自己的愤怒:“我看他们是胆子大了,竟然敢改我的规矩。”

“嗯啊,嗯~老爷,”小妾柔软白皙的胸脯似海浪般,一股子奶腥味弥漫开,她媚眼如丝,哼哼唧唧地说,“您别生气,妾听着呢啊!”

“骚蹄子,”秦老爷子见状竟真的气消了,他拍了拍小妾的胸,又顺着硬硬的奶头掐了一把,这才抽出手来咂摸着尝了点母乳。

他一边回味,一边示意小妾把孩子放下,过来伺候自己:“你这骚蹄子就知道勾引人,真不愧是勾栏院出来的贱货,出生以来是不是就学着这些本领了?”

“老爷,”小妾讨好地扬起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妾身要是不学着这些怎么伺候您呀。”

其实秦老爷子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而且也不怎么能射出来,总是软趴趴的并不能满足人,但他惯会用一些道具来折磨人。

此刻,他也只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拍了拍小妾的脸,说:“伺候,今晚好好伺候老爷我。”

也许是年纪大了便开始犯糊涂,明明刚开始还在恼怒自己儿子的不听话,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怎么上女人了。

不然,也不会让秦冕这么快就抓走了这么多的权利,现在也只会在这里无能跳脚,像自己口中的女人只会抱怨。

冬雨越发频繁了。

接近年关让北郡更忙了起来,来往都是撑着伞在外面奔波的人。

南方的天就是这样,冬天湿冷,浸到骨子里的寒痛。

奚玉站在檐边,数着滴滴答答不停坠落的雨,心里是无比期待这场雨能快点停。

她本来是和甘云出来散心的,要去夏椿夫人栽种的一片花园里看花,结果半途却促地下起雨来,甘云有寒腿症,不能在雨里走。

好在这条路中间就是二少爷的院子,他们一行人就来避雨了。

奚玉不了解这个二少爷,所以上门敲门时还有点腼腆,然后…然后夫人就被带进秦仪的卧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