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奸淫,一场从头到尾的奸淫。
甘云咬着唇,眼神涣散,哪里还像是能阻止周承宇的样子。
周承宇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后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弄,在他心里甘云就合该是这样一副骚货脸,满脸流泪地被男人灌满精液,唉,求着他少射点就更妙了。
“乖,乖宝贝,”他压下去,直接含着甘云的唇吸吮,乱舔,“你等我再射几次就让你休息,唔,怎么嘴巴也这么好吃?真是个宝贝……”
不…不是……
他不想要这样,眼皮上挂着泪水十分沉重,即便是在这个混乱无比的情况下,甘云依稀也察觉到了点不对劲。
可那又能怎样呢,周承宇将他的手按在床上,酒店里再没有其他人了,就是叫也叫不来救他的人。
而他,也确实是逃不了了。
可怜的甘云,裹着单薄的浴衣从出租车上下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巨大的落地窗时,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种油画的特效,中间是一个极大的圆床,上面是拧成一团糟的床单和被子,正中间则是两个贴在一起的人。
将人搂在怀里的少年看起来肆意些,即便是睡着了眉宇间也满是傲气,左耳上是一枚黑色耳钉,裸露的胸膛上有些许抓痕,但也只是一点,可能不到一天就会消掉,毕竟现在已经这么淡了;被抱在怀里的就更糟糕一点了,脸上一片红,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一片青紫的掐痕,只是臀和腿被被子裹了起来,并不能窥见昨夜的惨状。
甘云浑身疼得发懵醒来,入目的第一个物件儿就是一个麦色的胸膛,他枕在这上面,在呼吸的空隙间,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声。
沉稳,满足,所以睡的格外舒坦,一点没发现怀里人已经醒了。
而他自己则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呼出鼻腔的风是热的,整个人像是进了桑拿房一样难受。
用手抵开一点距离后,甘云才得到了点新鲜的空气,他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做的实在是太激烈了,像是喝酒喝断片了,所有的记忆都是碎片式的,再加上甘云现在身体并不正常,所以他花了很长时间,就这么静静地呆在别人怀里回忆。
在一阵接一阵的胀痛下,甘云略显艰难地将所有的碎片都衔接起来,无力疲乏的大脑缓慢拼凑出一个事实他被人下药后,眼前这个人遇见了他,并且…强奸了他。
不,那也许并不能算是强奸。
苍白无力的手指颤抖着撑起身体,腰部和胯部仿佛被截了肢般的疼,最严重的是在起身的瞬间,肚子里,后面,许许多多的东西就流了出来,粘稠地在菊穴穴口附近堆积,让甘云清楚的意识到里面究竟被射进去多少。
甘云脸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可身体却觉得很冷,四肢像是灌了铅,又像是被人碾碎了,然后一点点拼上。
周承宇丝毫没有顾及甘云还是第一次,哪怕是到后面甘云已经不停地在哭,他也还是压着大腿,在红肿的穴里进进出出,这样一看,被下药的人不像是甘云,而像是他了。
甘云低着头,稍长的头发遮住了脸颊两侧,外面便看不见他那强撑着打起精神的眼睛里,有着那么一点隐忍和彷徨。
在酒吧里能遇到什么好人?是他脑子不清醒,以为遇见了能帮自己的人,还掏出了钱,把失去意识的自己交到陌生人手上,被这样强奸了,也不该是什么稀奇事。
比起找另一个睡的正香的家伙麻烦,甘云更想赶快逃离这里。
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当做非常不得了的大事,第一反应是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反正他和周承宇也不认识,若是现在留着等周承宇醒来,周承宇问东问西才不好办。
在床上稳了一阵后甘云便抖着腿爬了起来,他环视一周,发现这儿的装潢很像是酒店,便扶着墙走到衣柜旁打开,果不其然看到了两件男式浴衣。
身后,正安睡的少年翻了个身,没有醒,但是手在空荡荡的另一半摸索了一会,不满地皱起了眉。
得快点走抱着这个想法甘云连澡都没给自己洗,手指发抖地穿上浴衣,哆哆嗦嗦离开了这儿。
他一路都走的飘忽眩晕,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监控记录下来了,当然,就算发现了可能也不会当一回事,他已经够难受的了,没办法再找另一条路,甚至是躲着监控走。
受了一番挫折后,甘云才坐着出租车来到酒吧门口,他打开门,挪着身体下了车,脸上已经全是虚汗,整张脸都红了,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找从酒保衣服里拿出来的几张皱巴巴的钱,端着模糊不清的视线数了几张递给司机,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多数了两美分。
司机满意地收好钱,发动车子离开,而甘云站在原地,已然晕到不行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云!”
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来人已经跑到他身边了,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地说:“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可是找了你一个晚上!”
是罗伊,他身上还穿着工作服,还没有离开酒吧。
现在已经是清晨了,酒吧里的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只剩点烂醉如泥的家伙被酒保扔了出来,罗伊就是做善后工作的一个,因为他昨晚忙着找甘云,一个女客人都没钓到。
他昨晚就和老板说了这事儿,可老板哪儿在乎呀,也并不认为甘云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淡淡地吩咐另一个人把这件事记上,要算甘云旷工扣工钱。
今早把人扔出来时他一眼就看到了甘云,可怜的甘云,裹着单薄的浴衣从出租车上下来,露出的小腿上都是好些抓痕,摇晃地站在那儿,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了,就是一副和人“一夜情”的典型标志。
罗伊看见他时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等把人扶住了,才发现这些不寻常的地方。
可他更沉着脸,并不认为这场一夜情是甘云心甘情愿的。
“走,我们先进去。”
仓库里,甘云坐在凳子上,他身上披着毯子,罗伊并不在他身边,他在听完甘云的经历后已经去找老板算账了。
“为什么不能处理?”罗伊穷追不舍,对老板的模拟两可非常不满,“酒吧里不是都规定好了吗,要客人和酒保都同意了才能办事,云他根本没同意,他是被下药了!”
“嘿冷静点小子!”老板看着周围因为罗伊的大嗓门而吸引过来的视线,不满低声道,“他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罗伊,有人要整他,整死他,所以他才到我们这儿来应聘,知道吗?”
“他签的合同都是卖身契,是必须要在我这儿待满三年,而且出了什么事都自己负责的,罗伊,你也不是什么好心肠,这件事别再问了,再问下去,你也要遭殃。上头,可是周家的人。”
罗伊的一腔热血瞬间被浇灭了,周家……为什么会是周家?
云那么弱小,怎么会惹上周家的人?
见罗伊终于不在说话了,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罗伊,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还有一家子人要养,不然也不会到我这儿来的,去吧,别再说这件事了……还有,这件事,也别让他对别人说,你私底下对他好点吧,费用就从我这儿扣,我会额外再给你一笔工钱的。”
若是哪个富家小姐,他也绝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这样做,可那是周家继承人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他还能不听吗?只能陪别人玩儿,玩到她不想玩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