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晁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闯进来了,至于甘云就更不可能了。
好在这时候已经中场休息了,阚晁搂着甘云坐在床上,他们刚刚才结束,甘云不停地抖,抱着枕头,脸完全埋起来了,但仍然能听到他的啜泣声。
他的两条腿挂在床边,还在不停地向下滴水,或是精液。
阚晁餍足地将他抱在怀里,琼森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他刚刚不应该迟疑的,琼森有些失望,如果他早一步进来,可能就能看见那令自己勃起的场面了。
虽然现在也不差。
琼森就这么明晃晃地站在三米远的距离处,阚晁要是还发现不了他,干脆就不要做医生了。
“你怎么进来了?”
阚晁不满地看向琼森,男人正不要脸地看着他怀里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琼森给出简短的回答:“今天复查。”
阚晁仍然有些不满,他将甘云裹起来放在床上,他就这样当着琼森的面穿好裤子和衣服,又变回了之前的阚晁。
“走吧,”阚晁故意挡住琼森的视线,“检查完就快点回去。”
“嘿,别对我这么大敌意。”琼森耸肩,“我只是听见声音然后进来,对了,这是谁?”
阚晁没理他,大步走出去,琼森回头看了眼被放在单人床上的人,然后视线挪到了下面。
一条湿答答的白色内裤揉成一团躺在那儿,很容易让人猜到它的主人是谁。
琼森盯了它有两秒,然后转身……
阚晁走出去后十几秒琼森跟上来了,他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没再提刚才问的问题,阚晁摆明了不想回答,要是他再不知趣继续问,可能今天就不能完整走出去了。
许是因为甘云的缘故这次阚晁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后琼森就被赶了出去。
他交叉手臂抱着放在胸前,眼睁睁看着阚晁面无表情,非常不耐烦地把门关上。
“啪!”
琼森:“……”
琼森走到电梯口,阚晁不告诉他那小可爱是谁,还真以为他不会自己去找?
往下走了三圈,琼森很快就知道了甘云是谁,新人,谋杀亲夫进来的,看起来够狠,也挺合理,这样的美人才能勾搭上阚晁不是吗?
但是很快他又听了另外的版本,这几天能上第十八层的就甘云一个,但是他不是因为阚晁上去的,而是荆盛。
也就是说,甘云其实应该是荆盛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和阚晁又勾搭上了。
不过,荆盛……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比他们两个前辈都要先找到床伴,琼森摸摸自己的下巴,已经开始想贱贱的法子去勾搭上甘云了。
琼森打听完消息后没有再逗留,他又回到了第十八层,期间还撞见了荆盛,荆盛站在阚晁的房门前,看到琼森时惯例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目光,琼森现在可没功夫理他,懒洋洋地略过荆盛,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之前觉得逗荆盛这小子挺有趣的,但他现在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所以就一点不想理会荆盛的小学鸡把戏了,毕竟实在是……有点自掉身价。
琼森关上门后就听不见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监狱用的是特殊材料建成,隔音效果极好,平日里警卫也不会出现,他们出现最多的可能,是帮死人收尸的时候。
警卫不能过多参与高塔监狱里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柳宇会给甘云电击棒的原因,虽然那根棍子已经被遗忘在第一层的厕所里。
琼森坐在床上,他的房间不大,往里延伸不过两百平,因为琼森不喜欢宽敞,他懒得走。
坐下来后,裤子兜里湿答答的感觉就很明显了,琼森解开衣服的纽扣,拉格斯家族虽然形骸放浪,该有的礼仪却不会少,即便是这无人的事后,琼森也维持着贵族的坐姿,但他的动作可就不怎么贵族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挑出那条小小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和骚味的内裤,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亏的这个时候没人。
琼森原本是打算放弃这个失礼的动作的,但是他才往前走了两步就反悔了,于是又返回去把内裤捡起来,揉成一团塞在自己的裤子里。
水是真的多,琼森一只手抓着内裤,手指上全是骚甜骚甜的水,当然他还做不出舔自己手指的动作,只是抽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因为这个行为,琼森晚了十几秒才跟上阚晁。
太过分了,琼森谴责自己,怎么能在别人家里做出小偷行为呢,万一被发现了,丢的可是自己的脸。
但谴责并没有维持多久就结束了,琼森毫无负担地举起内裤,一边感叹甘云真是骚透了,一边将那滴下来的水往自己嘴边送。
虽然骚,但是香的要命,比琼森以前遇上的任何一个都要香,都要迷人。
司怀洲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琼森板着脸,咬住内裤的一角,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裤子。
“哼……”
琼森喘着粗气,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从咬改为捂,将小小的一块布盖在自己挺巧的鼻子,一直遮到下巴,他微微往后仰,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滚烫的阴茎撸动起来的刺激远不如想象中的性爱舒服,琼森很难将不久前看见的画面挥出自己的脑海,短短一两分钟,他记住的其实比自己想象中多。
白皙的脚踝,精致的脚趾,足弓绷直了,像是翩翩起舞的天鹅,晃荡的小腿肚上满是斑精,凝固的,流淌的,乱七八糟地把那宛如艺术品的双腿弄脏。
因为他在抖,所以精液才流的那么快,那么多。
阚晁并没有把甘云包的严实,但是甘云抱着比他还要大的枕头,又侧躺在阚晁怀里,琼森就看不到了。
但是他记得,记得青年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像是某种哭泣的声音,又像是在说话,只是吐词不清。
很软,很轻,空灵的就像是小鸟在山林里啼叫。
青年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一定叫的更大声,也抖得更厉害,因为阚晁看起来很冰冷,像是个文职,但其实他的力气很大,抽插间一定会把青年撞得泣不成声,屁股高高耸起,要是敢跑一定把他的屁股都扇肿,然后掐着被扇肿的烂肉继续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