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之前是一个舞蹈生,他学的专业正是欧洲古典舞蹈,最擅长的就是芭蕾舞了,因为从八岁开始就练舞,所以身体非常柔软修长。

他嫁给司怀洲一年没有再跳过舞,偶尔只在家里跳过,所以说,他算是一个非常娇气的舞者,浑身上下都金贵的不行,非常贴合小说里的男主角。

除了跳舞上吃的苦,其他苦都不能吃,一点都不行。

甘云将衣服脱掉时就像一朵含蓄而香气四溢的花苞在荆盛面前盛开,荆盛的心脏完全麻掉,触目之及都是细腻的肌肤,牛奶的白,透明的粉,还有更多的…更多的细节……

当甘云开始脱掉他的裤子时,荆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地猛地拽住他,气息滚烫,来不及地吞咽了几下唾沫,说:“就到这儿吧,云云,趴过去,朝着我把屁股撅起来,就这样做。”

因为甘云是背对着荆盛开始脱衣服的,所以荆盛并没有看到那对软乎乎的奶子,像是某种成熟的能引诱人上瘾的粉色果实,沉甸甸地等着人去采撷。

但是他比甘云高,现在又和甘云贴身站着,一低头就很容易能看到那微微翘起的乳尖。

就在甘云要动作时,荆盛低下头,极快地钳制住甘云的腰,两人交叠着倒下去,砸在了柔软的床上。

荆盛双手撑在甘云的肩膀上方,他的呼吸似乎停止了一段时间,再次开口时音调都是颤抖的。

他问:“云云,这是什么?”

少年的目光灼热地落在甘云熟烂的乳尖上,甘云的奶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样,这是一对看起来就久经男人揉捏的椒乳,催熟的果实总是看起来甜美却不好吃的,荆盛虽然没见过其他人的奶子,却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哪有正常男人的胸部会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和小说里那种漂亮的待哺乳的omega没什么区别,而且乳晕也很大,乳尖也亮晶晶的,像极了上了一层糖色的草莓。

司怀洲一定每天都有玩弄甘云的胸部,或者是用了什么激素的药,才会使甘云的胸部变成这个样子,荆盛无不嫉妒地想,他死的倒是干脆,留下甘云这具被人肏烂肏透的身体,让人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被司怀洲玩熟了的。

甘云顺着荆盛的视线往下看,他本应该说那是自己的胸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脱口而出:“是要老公舔舔的奶子。”

就像是肌肉反应,似乎已经这样说过很多次了,而且是对着男性说出来的。

说出来后,甘云自己都愣住了,又骚又纯地盯着荆盛。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可以猜一下司怀洲是怎么死的,以及另一个已经死了的攻和云云有什么关系,大胆一点地猜,猜对了的话我可以答应猜对了的读者一个请求(当然如果是要求加更,仅限于加更一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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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盛射了好几次(腿交)

“你真骚,云云。”荆盛一颗小处男的心被撩的扑通扑通乱跳,他抹了把脸,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甘云浑身都被碾疼了,荆盛块头大,撞下来时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身上,产生了很强的眩晕感。

荆盛脸贴着甘云的胸部,绵软,带点温热的温度,鼻子一戳就陷进去,只有乳尖那一点是硬的。

荆盛观察地很仔细,嫣红的乳头像某种小果子,但从中间仔细观察,却能发现某种类似孔洞的痕迹。

这是什么?

荆盛用手指夹住乳头,然后左右揉搓了两下,原本还有点软的乳首被搓扁,充血地挺立起来,那打在正中间的孔洞就十分明显了。

是穿通了整个乳尖的孔洞,荆盛见过这玩意儿,他打拳的对手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有一次那个什么拳王,就带着一个上半身裸露,乳头上穿过链子的女人到拳场上,也是因为觉得太恶心了,荆盛一个没控制住力道,把人脑袋砸碎了。

他没想过甘云身上竟然也会有这种东西,荆盛深吸一口,喉咙滑动在脖颈上下,已经开始思考起要不要让家里人送一副同样的链子进来。

奶尖尖上十分敏感,荆盛伸出手盖住整个胸部,微微伏起的小奶子就这样被他整个圈入了手中,甘云捂着自己的嘴,呜咽地叫出了声。

荆盛的手刚碰到甘云的胸部时,甘云就浑身发抖地硬了起来,他硬的很快,也很突兀,软趴趴的小阴茎顶在荆盛的腹部,明明都没怎么去碰,却自顾自地开始吐水,像是前列腺液,黏滑地被蹭在荆盛结实的腹肌上。

甘云眼里也迅速弥漫起一片水雾,下意识挪动腰部蹭了蹭荆盛,一边蹭,一边不知羞耻地说着“舒服”“好舒服”之类的话。

荆盛的掌心又热又硬,挺立的乳头被迫挤压着,又疼又麻,甘云一惯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敏感,别人碰不得也摸不得,自打司怀洲死后,他总是藏着捏着不让别人碰到自己,如今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过去,复苏的情欲便如野火燎原,要把他的脑子都烧坏了。

他主动勾起了荆盛的肩膀,软白的身体和荆盛的结实形成强烈对比,宛如一团云包裹住荆盛的正面,将自己湿漉漉的身体都贴了过去,呼吸潮热地凑到荆盛耳边,用一种江南温婉的语调同他说话:“荆盛,呜…摸摸我下面,嗯,小,小阴茎要摸摸……”

荆盛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全是汗水,不同于甘云,他的汗水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像野兽一样侵犯了甘云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听到甘云的请求时,他沙哑着声音回了句好。

说罢他捞起甘云的腰,又将甘云的双腿折叠起来,让甘云摆出一个大腿和腹部完全贴合的高难度姿势,最后将自己粗壮的性器对准会阴上方的位置,猛地将阴茎插入了双腿丰腴的腿肉里,这儿原本汗水就多,所以听得到噗嗤的嵌入声。

甘云被插的猝不及防,原本要喊出来的声音也暂停在中途,愕然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黏糊糊地吞咽掉自己分泌的多余的口水,身体便彻底软下去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荆盛的大家伙压倒性地贴在他的性器上面,滚烫的阴茎一如它的主人冲动,这才刚压上去就开始蹭弄,用同样敏感的龟头分泌着前列腺液不断摩擦甘云的柱身,同时掐着甘云的大腿促使内侧的软肉都挤在一起,像是插屄一样开始交媾的动作。

“唔…老婆,嗯!”荆盛大汗淋漓,他觉得现在他就是最幸福的,如果他能够真正插进甘云的屁穴里,那简直值得他幸福到晕死过去,“好舒服,大腿肉都这么嫩,还有小肉棒,长的这么小,唔…是不是就是给我摸的?”

甘云浑身的皮肉都被香汗浸湿了,荆盛粗喘的气息就在他耳边反复重叠,耳鬓厮磨之下就像是他已经被荆盛操到了,暧昧的胀痛感从腹部上方开始延伸,一点点的侵蚀了甘云的理智。

但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下意识用手想要捂着自己的肚子,可是那雪白的肚皮上只有透明的大量的前列腺液,大部分都是甘云自己射出来的,他的性器也是白粉色的,但是显然变成了某种精致的摆件,即便没有任何抚摸也会些许地出精,流水。

荆盛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粝的阴茎表面青筋凸起,怒张的龟头也微微翘起,他将甘云的阴茎都磨红了,被打压地委屈地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比荆盛还要先射出来:“咿,呃啊……”

稀白的精液可怜兮兮地被射出来,却连刚才流的前列腺一半都没有,而且从那浓淡的程度来看,可见生育能力有多差。

等到射完后,甘云的身体仍然在痉挛地抖动,睫毛都被泪水黏在一起了,他瘫痪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不断往上蹭的阴茎,好在荆盛也是第一次抒缓,最后冲刺了几十下,抵着柔软的肚皮突突射了出来。

比起甘云那水似的稀精,荆盛的精液浓稠且量大,乌紫的冠头硕大无比,就连上面的脉络都是可以炫耀的象征,荆盛的阴茎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大,射出来的量将甘云整个腰部都覆盖住,看不到一点原本的模样。

两个人都在平复自己,明明只是腿交和上下摩擦的程度,竟让他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于是彼此都心情起伏大,平复下来又需要力气。

荆盛歇了有个几分钟就缓过来了,他压下去用舌头舔舐甘云脸上的汗水,又亲了亲甘云的眼睛,下滑到嘴唇,渡了点自己的口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