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却残酷得让人绝望,神佛并未如他所愿显灵,那张熟悉的面孔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和谢怀舟一模一样的脸。
这傀儡除了目光空洞无神,仿佛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生气外,其余的每一处细节都与谢怀舟如出一辙。
沈砚初的心中像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刺入,他当然清楚,眼前的这个傀儡绝不是谢怀舟,可这张脸,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与情感,怎能不让他感到无比难过。
木离枝看着沈砚初痛苦的表情,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转过身,面向那些同样被困在此处的仙门子弟,大声问道:“你们想要活命吗?”
众人陷入了一片死寂,过了许久,一名年轻的少年终于鼓起勇气喊道:“当然想!木阁主,您这游戏也该玩够了吧?您说,要多少钱?要多少珍宝,我都给您,只要您放我出去。”
说话的正是金玉堂掌门之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既有对死亡的恐惧,又有着一丝身为富家子弟的傲慢与侥幸。
木离枝听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封闭的地窖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不知所措,瞬间闭上了嘴,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
木离枝没有理会少年,只是给了傀儡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傀儡立刻心领神会,伸手从一旁拿起滚烫铁水里的烙铁,猛地狠狠按在了沈砚初的左胸上。
“嘶”沈砚初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滚烫的铁水瞬间灼伤了他的肌肤,皮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这是什么意思?”金玉堂掌门之子战战兢兢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
木离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自然是,只要你们每个人都能想出一个折磨沈砚初的方法,若能让我觉得满意,我便放你们出去。”
说罢,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沈砚初身上,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扭曲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一场更加残忍的好戏开场……
金玉堂掌门之子听闻木离枝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绝,求生的欲望瞬间吞噬了他仅存的良知。他在原地来回踱步,眼神不时偷瞄向木离枝,试图从对方脸上捕捉到一丝满意的迹象。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前,伸手颤抖着拿起一把尖锐的钢钩。那钢钩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木阁主,您看这个法子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谄媚地笑着,将钢钩高高举起,展示给木离枝看。不等木离枝回应,他便快步走向沈砚初。
沈砚初此时虚弱不堪,被烙铁烫伤的左胸仍在滋滋冒着青烟,疼痛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但当他看到那步步逼近的钢钩时,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惊恐。
金玉堂掌门之子走到沈砚初面前,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已壮胆。随后,他猛地伸出手,用钢钩狠狠勾住沈砚初的右肩。“啊”沈砚初发出一声闷哼,那钢钩直接穿透了他的皮肉,鲜血顺着钢钩迅速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泊。
“不错,继续。”木离枝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得到鼓励的金玉堂掌门之子更加疯狂,他双手紧紧握住钢钩的把柄,开始用力地来回拉扯。沈砚初的右肩血肉模糊,碎肉随着钢钩的拉扯不断被带起,露出里面森然的白骨。
沈砚初死死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压抑住痛苦的声音。
他紧闭双唇,脸部因极力忍耐而扭曲变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鲜血与尘土的地面上。
然而,那钻心的剧痛如汹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即便他意志如铁,痛苦的声音仍不可抑制地从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溢出,那声音破碎而微弱,仿佛是濒死之人的绝望哀号。
木离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手随意地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将金玉堂的小公子裹挟而起。
那小公子先是露出一阵惊恐的神色,随后便消失在了结界之中。
目睹这一幕,留下的众人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紧接着,惊喜如光芒般在他们眼底绽放。
他们的目光在彼此间快速流转,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竟如此轻易地获得了生的希望。
“每日仅限一人,”木离枝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寒夜中的冷风,让众人不寒而栗,
“都给我悠着点,别把他玩死了。”说罢,他转身,带着那具傀儡,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之中……
第69章 我要你去看明天的太阳
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日子如浓稠的墨汁缓缓流淌,每一天都被痛苦与绝望填满。
木离枝走后,剩下的仙门子弟们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他们彼此对视,眼中满是恐惧与挣扎,最终,求生的本能还是战胜了一切良知。
第二天,一位身形瘦削的弟子颤抖着站了出来。他的双手止不住地哆嗦,犹豫再三,从地上捡起一块带着尖锐棱角的石头。
他缓缓靠近沈砚初,眼神中满是不忍,但又在触及周围同伴充满威胁的目光后,一咬牙,用石头狠狠砸向沈砚初的膝盖。
沈砚初闷哼一声,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膝盖处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涌出。那弟子砸完后,像是被自已的行为吓坏了,连滚带爬地退回到角落里,双手抱头,不停地喃喃自语着“对不起”。
第三天,轮到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红着眼,像是发了疯一般,拿起一根粗重的铁链,对着沈砚初的后背就是一顿猛抽。
每一鞭下去,都在沈砚初的背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皮肉翻卷,鲜血飞溅。沈砚初的后背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而那大汉,在抽完后,也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就这样,日复一日,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想出各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沈砚初。
木离枝看着这些所谓的仙门子弟为了求生而如此轻易地放弃尊严与底线,心中满是鄙夷。
他本以为这些人能有几分骨气,没想到全都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每个人都害怕成为下一个被折磨的对象,于是只能将自已的恐惧与痛苦转嫁到沈砚初身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陷入僵局的时候,云湛衣终于从昏迷中缓缓苏醒过来。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他醒来后的反应。
当云湛衣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只见木离枝正一脸阴森地站在他的面前,嘴角还挂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恶笑容。
"你,去折磨他。" 木离枝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云湛衣,同时伸出手指向不远处的沈砚初。听到这句话,云湛衣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无法置信和熊熊燃烧的愤怒火焰。
"我绝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事!" 云湛衣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中炸响,显示出他内心坚定不移的决心。然而,面对如此强硬的反抗,木离枝却丝毫不为所动。
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到云湛衣跟前,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然后用力狠狠地踩在了云湛衣的手指上。
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传遍云湛衣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紧咬嘴唇,不肯屈服于木离枝的淫威之下。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紧接着又是一声“咔嚓”。云湛衣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的手指在木离枝的脚下扭曲变形,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还不愿意?”木离枝冷冷地问道。云湛衣咬着牙,满脸痛苦,却依旧倔强地摇了摇头。木离枝一挥手,几个傀儡立刻上前,将云湛衣绑在了沈砚初的旁边。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尝尝苦头。”木离枝对着傀儡使了个眼色。
傀儡们抽出锋利的长刀,开始一刀一刀地割着云湛衣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