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初哥哥,是小怜太丑,吓到你了吗?”江怜的声音更加颤抖,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乎要在沈砚初的腰间留下痕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病态的执着,那是一种对沈砚初的占有欲,强烈到几乎要将对方吞噬。
“没有,你很好看。”沈砚初用手轻柔地摩挲着江怜的脸,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孩子为何如此自卑?他这张脸,即便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自已,也不禁为之惊艳!”
江怜紧紧抓住沈砚初放在自已脸上的手,说道:“砚初哥哥惯是会骗人的。砚初哥哥见谁都夸,还夸阿满美人,我都没有被砚初哥哥夸。”
沈砚初嘴角微微抽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这小小子怎会如此较真
“不骗你。”沈砚初轻声说道,目前他还摸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先想办法安抚好对方。
“骗子,从前是,现在也是。”江怜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砚初哥哥说带我回太乙宗,让我等你。我在那买糖葫芦的小贩处一直等,一直等……可你却根本就忘了我。”
沈砚初顿时叫苦不迭,心中大喊冤枉,这可不是他做的啊!???
他连忙解释道:“三殿下,你听我说,这其中定有误会。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才让我没能按时赴约。”然而,江怜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眼中的悲伤愈发浓烈。
江怜的身体微微前倾,他的呼吸在沈砚初的耳边轻轻吹过,带着一种病态的灼热:“砚初哥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哪怕是你的目光,也只能停留在我身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偏执和狂热。??
沈砚初心中暗自叫苦,这误会可真是大了去了,他怎么觉得自已像是穿越到了某部狗血剧里,成了那个被深情怀念的渣男角色?
“三殿下,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沈砚初故作轻松地说,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从这个尴尬的局面中脱身。
“对,晚上了。砚初哥哥就留在小怜的宫殿,和小怜一起睡觉吧。”
沈砚初只觉得自已给自已挖了一个大坑。
沈砚初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是一片惊涛骇浪:留在宫殿?还一起睡觉?这剧情发展得也太过火了吧!
“这个...小怜啊,你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的是夜观星象,今晚月色不错,不如我们就在院子里赏月如何?”沈砚初试图转移话题,同时不动声色地想要从江怜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江怜的手却像是铁铸的一般,紧紧地圈住沈砚初的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砚初哥哥,你是我的,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应该属于我。今晚,你就留在小怜的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三殿下,你听我说,我...我还有要事处理,不能在此久留。”沈砚初尽力保持镇定,试图用理性的声音说服江怜。
“砚初哥哥,你又要不辞而别吗?你要去见谁?我那弟弟?还是纪延澈?又或者是谢怀舟?”
江怜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那双细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砚初哥哥,你是在拒绝我吗?你知道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拒绝我,尤其是你。”
沈砚初感觉自已像是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他只能暂时妥协,再寻机会逃脱江怜的掌控。
“好吧,小怜,今晚我就留下来陪你。”沈砚初说完这句话,心里却在默默祈祷,希望明天能够找到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办法。
江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轻轻地抚摸着沈砚初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这就对了,砚初哥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狂热,让沈砚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病娇的占有欲,他可得好好想办法应对。
第42章 别怕,我带你走
在那幽静而神秘的室内,微弱的烛火忽明忽暗地摇曳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烛光所投射出的光影,如同精灵一般在精美的雕花床榻上来回晃荡,使得整个房间更显迷离和诡异。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暗夜中的鬼魅般悄然无声地出现。原来是江怜,只见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条紫色的长鞭,那鞭子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江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轻轻挥动手中的紫鞭。鞭梢犹如灵动的蛇信子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勾住了沈砚初的腰身。
紧接着,他稍稍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沈砚初从床榻的内侧直接拽到了自已的面前。
被突然拉过来的沈砚初顿时面色涨得通红,心中既惊讶又恼怒。
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眼前的江怜,大声说道:“江思妄那家伙竟然没有说错,你们魔族之人行事果真如此乖张、肆意妄为!”х?
然而,尽管内心波澜起伏,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已的面容保持着冷静,沉声道:“小怜,你这究竟是在闹哪一出啊?刚刚不是还说好要安歇的吗?”
江怜却恍若未闻,步步逼近,直至两人呼吸相缠。他抬手,指尖带着眷恋与痴迷,轻轻抚上沈砚初的耳垂,低低呢喃:“自然是要累了,才能睡得安稳。”语毕,他侧身从床边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小罐,倾出一粒朱红药丸。
不容分说,江怜左手扣住沈砚初下颌,稍一用力迫使他启唇,右手快如闪电,将药丸径直塞进他咽喉深处。“砚初哥哥,且稍等片刻,待会儿定让你领略极致欢愉。”
不多时,沈砚初顿感一股热流从体内奔涌四散,周身滚烫,空气中似有若无地弥漫起一缕馥郁甜香。
一只冰凉柔荑如灵动蛇妖,蜿蜒游走在他身躯之上,所经之处,衣扣松散,肌肤渐露。
沈砚初满心抗拒,欲抬手阻挡,却惊觉四肢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暧昧情愫在这咫尺之间疯狂滋长。
“真没想到啊,砚初哥哥,”江怜的嗓音透着一丝喑哑,狭长双眸满是惊喜,“你竟藏着这般大的秘密,是个炉鼎之身?这些年,太乙掌门将你护得滴水不漏,不过往后,有我在你身边,定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说着,他修长手指缓缓探向沈砚初,意欲褪尽那最后一层衣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仿若雷霆炸响,那扇紧闭许久的大门被一股刚猛之力轰然破开,木屑纷飞。
“谁准你动他分毫!”谢怀舟宛如天降战神,逆光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形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
他左手紧握着名剑“难自弃”,剑身寒光凛冽,恰似他眸中的冷意;一身玄衣染血,那是他浴血奋战的勋章,裸露在外的肌肤之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交错,深浅不一,却丝毫不损他分毫帅气,反倒为他添了几分狂野不羁的魅力。
“是你?”江怜动作一顿,饶有兴味地抬眸,望向门口之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怎么,你们这些自诩人间正道的,也要来跟我抢沈砚初?”
“废话少说,看招!”谢怀舟断喝一声,足底轻点,如猎豹扑食般疾冲向江怜,手中长剑裹挟着劲风,直刺而去,气势如虹,帅气尽显无遗。
室内烛火剧烈摇晃,光影缭乱。谢怀舟身如鬼魅,裹挟着满身血气,率先发难,手中难自弃剑吟如龙啸,剑势如虹,直刺江怜咽喉。
江怜身形一闪,紫鞭如灵动毒蛇,“啪”地缠上剑身,猛地一扯,欲夺谢怀舟武器。谢怀舟冷哼一声,腕间发力回转,剑刃挣脱束缚,反手横削,剑气四溢,将一旁桌椅劈成两半。
江怜眼神一凛,不退反进,鞭梢在空中划出“嘶嘶”声响,抽向谢怀舟面门。谢怀舟侧身避开,脚尖轻点,瞬间欺近江怜身前,左拳击出,带起呼呼风声。
江怜抬手格挡,两人拳脚相交,劲气碰撞,震得周围窗棂嗡嗡作响。一时间,屋内飞沙走石,二人身形快如闪电,你来我往,难解难分,只看得人眼花缭乱。
就在谢怀舟与江怜酣斗正烈、难分高下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见江思妄几人冲破层层阻碍,终于赶到此处。江思妄大喝一声,率先冲上前,手中法器光芒大放,与众人一同施展术法,一时间符文闪耀,光芒交织成网,牵制住了江怜的行动。
江怜面露惊怒,奋力挣扎,手中紫鞭疯狂抽打,试图冲破束缚,却被众人合力压制。
谢怀舟趁此良机,一个箭步跨到沈砚初身旁,他眼神中满是怜惜与决绝,小心翼翼地将沈砚初打横抱起。
沈砚初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谢怀舟轻轻拨开他额前乱发,低声呢喃:“别怕,我带你走。”